第二天,白歌坐在青龙帮大堂,小混混江也站在旁边。江也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啃了起来:“哥,你叫我?”
白歌从衣服内取出一块白玉符,丢在桌子上。江也拿起白玉符:“又要出远门了?”
白歌冷声道:“我走的这几天,你给我少惹事。”
江也收起白玉符:“知道。”
白歌叹了口气:“要不是你是我表弟,真不想管你。”
江也嬉皮笑脸:“别你就负责努力,我负责躺平。”
白歌举手就要打,江也连忙跑了出去。白歌无可奈何,带着行李,骑着马走出了赤阳镇。背后传来江也的声音:“哥,一路顺风。”
白歌来到一处小溪,小溪里有很多鹅卵石,小溪边是草坪,草坪上分散着很多松树。白歌翻身下马,喝了几个溪水,取出牛皮水袋,灌满溪水。
远处望去有几座雪山,马匹大口吃着野草。白歌打算活动了下筋骨,伸出爪子抓向松树,松树被抓出了很大一块,剩下部位支撑不住,松树倒了下来。
树上的松鼠第一时间跳了下来,化形身高一个一米五,身穿白色短衣,黑色半身裙的小萝莉,气急败坏的看着白歌:“你拆我家干什么?”
白歌眼神凌厉:“妖怪,看招。”
小萝莉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没天理了,拆了人家房子,还要杀人灭口。”
白歌瞬间尴尬起来,他结结巴巴:“我怎么知道,那是你家。”
小萝莉何桃爬起来,推了一把白歌:“你拆别人的家是事实,跟你知不知道没多大关系。”从裙底拿出一把算盘,打起算盘来,一脸期待与兴奋:“一一得一,算好了,你就给一万两吧!”
白歌点头微笑,飞奔上马,势如闪电离开现场。何桃收起痴笑,扭头就在后面追,追了好一会累的跑不动了,把算盘丢向白歌逃跑的方向:“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歌在马背上心中:“你个小短腿,还不会放过我?呵呵”
何桃回到了断掉的松树边,来到树的顶部洞口,用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戒指,戴在手上:“还好全部家当都存入了空间戒指里。”
来到另一棵松树边,身子变小,爬到松树顶部重新挖了个洞,收拾好一会,用干草铺了一个床,打了个哈欠,睡在了上面,睡梦中梦到了可恶的人类,嘴角动了一下:“赔钱。”
白歌骑马来到山间小道,小道被一个人为砍倒的树挡住去路,赤裸上身,身上纹有过肩龙,拿着一把钢刀的壮汉,坐在树干中央,后面站着十多个小弟。
土匪头子拿着刀指着白歌:“打劫。”
白歌拉了一下马绳,让马匹停了下,看着这群人膀大腰圆的土匪,白歌双手抱胸,冷笑:“出来吧!”
土匪头子哈哈大笑:“出来?!吓傻了吧!”
地面震动起来,一只巨型博比特虫从土匪脚下钻了出来,吃掉了几个土匪,剩下的土匪被博比特虫冲出的气劲撞的躺了一地。
土匪头子听着后面的惨叫,神色错愕,博比特虫立了起来,口水滴在了土匪头子的脸上,土匪头子脸色变了几次:“大”
博比特虫一口把土匪头子吞了下去。
博比特虫来到白歌面前,白歌摸了一下博比特虫的头:“去吧!一个不留。”
博比特虫点了一下头,爬了回去,察觉到土匪甲拿着一根树枝当拐杖,缓慢前行,博比特虫一尾巴击中土匪甲,土匪甲被甩入空中,博比特虫用嘴接土匪甲吞了下去。
一个装死的土匪乙看到了心中:“妈的,不能在装死了。”爬起来向另一边跑去,博比特虫发现这边情况,拱起身一个跳跃,逃到了土匪乙的面前,土匪乙没刹住脚步,撞在了博比特虫的肚皮上,土匪乙心一横抽出刀,“铛”一声脆响,砍在了博比特虫的腹部,激起火花。
土匪乙绝望,发疯似的又砍了数刀,博比特虫看着在给它挠痒的小不点,张大嘴巴一口气连人带武器吞了下去。
其他受伤严重躺在地上的土匪,被它一一活吞进肚子里面,吃完后它又钻回了地底。
白歌觉得很是无趣,摇了摇头,骑着马跃过了刚才拦路的树干,继续前行。
夜幕降临前,白歌来到史路涅城,路过城门,一名城卫兵上下打量白歌,感觉没什么可疑的,继续在城门范围来回走动。
白歌这一路骑马腰酸背痛,揉了揉肩膀,来到了一处客栈,客栈门口站着一个小二,小二扶着白歌下马:“客官,打尖,还是吃点什么?”
白歌丢了一两碎银给小二当小费:“先准备一桌菜,再开一地字房。”
小二叫来一个伙计把马牵进了马厩,小二引着白歌来了掌柜面前:“地字房。”白歌交了钱,掌柜给了一个木牌。
白歌在大堂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小二:“爷,您要吃点啥?”
白歌:“一盘牛肉,一碟花生 一壶酒”
小二:“马上准备。”一会酒菜端了上来,白歌吃一口牛肉,喝一口小酒好不惬意。
吃饱喝足,白歌看着自己的木牌,找到了自己地字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四个椅子,一个油灯,一个梳妆台,白歌锁好门,来到床边,直接倒头便睡。
半夜三更,白歌醒来,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大堂。大堂里,小二在扫地,看到白歌走了过去:“客官,有什么吩咐?”
白歌一脸平淡:“没事,就是想出去逛一下。”
白歌走出了客栈,发现附近街道,还是人声鼎沸,小贩扛着插满冰糖葫芦的木棍在叫卖:“冰糖葫芦”
一个头顶女儿的书生被吸引了过来:“一串多少钱。”
小贩:“三文钱。”
书生给了小贩三文钱,书生在木棍上抽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了骑在头上的我女儿,女儿吃了一个,露出天真笑容。
白歌馋嘴了,也买了一串,边走边吃。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在表演喷火,白歌看了一会儿,又走向了别处。
一个小孩,在卖蛐蛐,白歌蹲了下来:“蛐蛐怎么卖?”
小孩:“两文钱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