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江惜叫疼,秦妄也没松口,像是硬生生的要把那块皮肤给撕咬下来。
秦妄很用力,都已经咬出了血,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唇齿之间,他这才松了口。
秦妄的嘴角是残忍的笑容,此时的他像是一个血族的首领,血腥又狂躁。
“疼就对了,以后还有更疼的!”
说完,倒是秦妄像是逃离一般,大步的离开。
江惜侧头,看着脖子那个地方,视线原因不是那么真切,她到浴室,从镜子里看到,才发现秦妄真的咬破了,还有血珠冒出来。
那原本被她搓红的地方,那个红痕不仅变大,反而更不堪。
这个秦妄,是不是属狗的啊!
……
警察局里,陈让已经被关起来了,他的脑袋被砸破,做了简单的处理。
他的父母是深夜到的局里,陈夫人一脸担忧,他的父亲陈明德表情十分不好,看到他,上去就给他一巴掌:“逆子!”
“爸,你居然打我,你没看到受伤的人是我吗,我都被那个江惜打成这样了。”陈让捂着脸,十分的委屈。
陈夫人对自己儿子无比的溺爱,看到这样的画面,简直心疼死了。
她抱着自己儿子,责怪的看着自己老公:“你骂儿子干嘛,他只是个孩子。”
“还不都怪你,你看看他,都三十多了还没个样子,这些年我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这件事怎么能怪儿,本来就是个死女人的问题,她都已经是我们陈家的人了,也不知道在装什么,就算我们儿子把她搞出孩子也没什么问题吧,直接结婚不就行了,能嫁进我们陈家是她的福气,你看看她,还把我们儿子打成这样,我要起诉她故意伤害!”
陈让说:“妈,我这还没对她做什么呢,而且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她自己是个婊子,又当又立的,她还抱着那个姓秦的,估计是喜欢那个姓秦的,看不上我,她肯定和那个姓秦的睡过了,只是那个姓秦的看不起她这种婊子而已。”
“这种烂女人,咱们不要也罢!”陈夫人很看不起江惜。
可陈让想想,又觉得不甘心。
他确实是喜欢江惜那张脸,想要得到江惜,这人还没得到就撤退,他又觉得自己很亏。
“不行,我一定要得到她,我要娶她!”陈让并没有退缩。
陈夫人看到自己儿子这样,也下定了决心,要帮儿子得到这个女人。
陈明德很快就去那边办理保释,秦妄没有追究,只是江惜这边要告他,陈家也算是有点钱和门路,花点钱就把这件事给摆平了。
幸好秦妄没出手,这要是秦妄施压的话,陈让根本不可能出来,直接牢底坐穿。
……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局就联系了江惜,告诉江惜现在的情况。
那边巷子里没有监控,无法证明两个人做了什么,而且陈让一口咬定江惜是他的未婚妻,如此一来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发生的事就要重新定义。
而且江惜还把陈让给打了,陈让如果做伤情鉴定严重的话,可能江惜还要负责呢。
陈让的伤或许没那么严重,但陈家有的是办法,让鉴定的结果变得严重。
警察这边说:“我们给的建议,是希望你能撤诉,而且陈先生这边因为受伤,已经去医院了,后续如果治疗,也是会在医院。”
也就是说,江惜就算是要告,陈让也不会被拘留。
江惜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她直接说道:“我还是选择报警继续上诉。”
被陈让伤害过的女孩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如果这次这么轻易放了陈让,就算是陈让不缠着自己,后续也会伤害其他女孩。
“嗯,我这边也只是提醒你,情况对你不利。”
江惜知道情况对她不利,但是她不想退缩,她只是想保护自己。
江惜起床下楼,秦妄已经不在家了。
王妈说秦妄昨天晚上就离开了,然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小惜,先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是很好的,他只是心里有芥蒂,要是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肯定就不会……”
“王妈。”江惜打断王妈的话:“我知道,我先去学校了。”
到了中午,学校的保安联系了江惜,说校门口有人找她。
江惜到校门口,就看到了陈让的母亲。
陈让的母亲已经五十多岁了,可是却保养的很好,化着浓妆,看着倒是年轻。
只是那种对江惜的看不起,全都是写在脸上的。
她看到江惜,先是翻了一个白眼,江惜也能猜到她要说什么,这里是校门口,闹起来不好看,江惜说:“去旁边咖啡厅聊吧?”
点了咖啡,两个人坐在一起,陈夫人说:“你知道我儿子伤的有多重吗?你必须去给我儿子跪着道歉,求他原谅,我儿子要是不原谅你,你就别想进我们家的门!”
江惜垂着眸子,可身上那种冷清的气场却不容忽视:“陈夫人,首先,我没想进你家门,我对你儿子更没有任何感情,我们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其次,是你儿子昨天妄图对我动手,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我实在想不到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什么,该跪着道歉的是你儿子不是我。”
她对秦妄,确实是因为父亲的事有歉意,可对陈家,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你还敢这么和我说话,就凭你这身份,我们陈家肯要你,就是你祖上烧高香了,你知道我儿子多么优秀吗,那是我从小培养的,再看看你这个样子,除了生孩子还有什么用,我儿子玩玩你怎么了,能给我儿子生孩子,是你的福气!看你这狐媚的样子,没少被人玩吧?”
“我们老陈家也是命不好,要不是秦总出面,根本就不会要你这种贱女人……啊!”
陈夫人的话还没说完,迎面一杯咖啡就直接泼了过来。
陈夫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江惜。
江惜手里拿着刚送过来的咖啡,现在只剩一个空杯子了,因为她全都泼在了陈夫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