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说:“二楼房间门口没有监控,我不明白她怎么逃跑的。可能是保镖离开后,她打晕了江瑶,然后逃到了二楼。”
“房间里有熏香,这熏香有刺激作用,姜稚当时可能中了招,体力也不如平时,所以江瑶和夜少才会发生那样的事。”
盛明雪震惊地说:“这女人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那么强烈的药效,她竟然能逃出去。”
她越想越生气:“该死,竟然便宜了沈卿尘。”
他们两人早已离婚,但昨晚她推波助澜,却又让他们重聚了。
穆尧心疼地看着她,自从来到帝都,她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大小姐,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要注意身体。我打包了你爱吃的菜,回去吃点再睡。”
盛明雪看着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爷爷也效仿楚胤府老爷子,为她准备了四个助手,但她只喜欢带穆尧在身边。
他长相俊美,做事细心,又对她忠心耿耿。她笑着点头:“走吧,我们回去。”
穆尧温柔地笑了笑,送她回家。
夜色深沉。
沈卿尘看着昏睡的姜稚,俊颜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
姜稚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看到陌生的房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她猛的坐起来,惊讶的看着四周,她这是在哪里?
昨晚的事情,她不太记得了。
她动了动,全身酸痛,那个地方隐隐作痛。
她抿唇,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死的江瑶,该死的盛明雪。
姜稚动了动酸疼的身体,四年多没有过男人,她身体酸痛,但却很满足,这见鬼的感觉,真是……
姜稚看到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给诚洲打电话。
“姐,你没事吧?”电话接通后,诚洲快速问。
“我没事。”出口的声音沙哑得不成声。
姜稚:“……”
城洲在那边却莫名的脸红了,姐姐这声音……
“城洲,给盛明雪找点事情做,盛明雪纵容夜家继承人在宴会放纵,让公关给我好好写,让夜家和盛明雪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城洲:“好的,姐。”
姜稚挂了电话,又翻身,继续睡觉。
她看到了沈卿尘的外套在一旁,也想起了昨晚沈卿尘去找她的场景,被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属于沈卿尘独特的气息,或许是这几年还是没有忘记这种气息,令她安心的沉睡。
再次醒过来,被外边的菜香味吸引了。
“咕噜……”
肚子好饿。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这里是帝都寸土寸金的地界。
沈卿尘在这里有公寓,她没有查过。
房间里摆设并不多,很简单。
衣橱里有他的衣服,看到外面标志性的大楼,她才知道这里离他的公司很近。
这里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
姜稚沐浴后,发现沈卿尘为她准备了一套休闲装。
她换上衣服,走出房间,见沈卿尘正在厨房忙碌。
厨房的开放式设计,让她的视线无阻,沈卿尘高大的背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挺拔。
他正在品尝汤的味道,客厅里弥漫着鸡汤的香气。
这场景让姜稚感到一丝恍惚,她曾经觉得这样的画面充满了幸福。
沈卿尘偶尔会下厨,尽管他的烹饪技术一般,但熬汤的技艺却颇为出色,熬汤的技术是他教他的。
即便是简单的炖鸡料和适量的盐,也能熬出美味的汤。
沈卿尘转身,看见姜稚正站在不远处。他迅速走到她身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老婆,你醒了。”
姜稚本想问及昨晚为何不将她送往医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一定会以我们是夫妻这样的话把她怼回去。
她看着沈卿尘俊美的脸庞,淡然说:“嗯,我先走了。”
沈卿尘迅速挡在她面前,眸色深沉如水,柔声说:“老婆,你不饿吗?我给你做了午餐,吃了再走吧,都是你喜欢的菜。”
姜稚是肚子饿了,可是她现在心情很矛盾。
她还没有来得及拒绝,沈卿尘就把她拉过去,坐在凳子上。
餐厅的位置靠在窗户,她看向窗外,景色很好,阳光明媚,半个帝都尽收眼底。
姜稚又看向厨房忙碌的沈卿尘,目光复杂。
她可能是不想走吧,才会坐在这里吧。
她曾经那样爱着他,就算要走,也要完成他的工作,让自己很有尊严的离开。
为了那份尊严,她用命去博。
却为了那份爱,放下了尊严。
她以为从此以后,她们会一别两宽。
兜兜转转,又有了昨晚的事情发生。
姜稚心底波澜四起,她抿唇,连唇瓣都是轻微颤抖的,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要奔涌而出的感情。
很快,沈卿尘把菜都端到桌上。
姜稚看着桌上的菜都是她爱吃的菜。
她深深地看着他:“沈卿尘,你不必这样,我说过了,伤害已经造成,我不可能会回头的。”
盛明雪不是她人生中的一大障碍,还有其他的障碍和威胁。
沈卿尘没有在意她说的话,自顾自的拿起筷子递给她:“先吃饭,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姜稚看着他低头吃东西,就没继续说话,也低头吃东西。
突然,一碗鸡汤放到了她面前。
“老婆,你爱吃的鸡汤,多吃点,你这段时间都瘦了。”
沈卿尘目光关切的看着她,俊颜很温柔。
姜稚颔首:“好!”
她不会和吃的过不去。
在难受 ,在生气,她不会和食物过不去。
两人默默吃完午餐。
沈卿尘又站起来收拾碗筷,他说:“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来。”
沈卿尘买了洗碗机,他把所有的碗放在洗碗机里,洗手后,他出来,坐在姜稚对面。
他看着对面神情冷漠的姜稚,心底阵阵抽痛,昨晚的事情并没有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推得更远。
他解释说:“老婆,昨晚没有把你送去医院,是我的不对,但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不应该避讳。”
姜稚淡漠的脸差点绷不住。
最后真的绷不住了,她气的双眸发红:“你还好意思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