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合氏回到皇宫后,被赵川接进了皇宫,几乎和嬴政没有说过几句话,更别说来嬴政的寝宫了。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起来吧,去把嬴政那老东西给本王叫起来!”
“这……太上皇昨夜回来的晚了,现在还在睡觉,这会儿叫醒,奴才怕挨骂!”
这太监实话实说。
他已经不止一次,被嬴政大骂特骂了。
嬴政的性子,谁都知道,暴力的很。
一言不合,稍有不顺就乱发脾气。
现在还好点。
以前,那是直接砍人的。
嬴政昨天晚上回来,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下若是再去强行叫醒,那无异于是在打扰一头沉睡的雄狮子。
嬴政一睁眼,不得给自己弄死啊。
这太监杵着一动不敢动。
压根就不敢过去。
可是,这边又是陛下的旨意。
他一时间,左右为难。
赵川可不管他这些。
冷着脸,“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去把嬴政叫出来!”
“这……”太监身子一抖。
吓得一哆嗦。
仍旧是原地站着,不敢进去。
“没用的废物!”
赵川骂了一声,“你烦心去,有本王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好!有陛下这句话,奴才这就去给你喊人!”
这太监有了赵川的保障,这才进去唤嬴政起床。
……
呼呼呼!
嬴政的寝宫软塌上。
一个身子裹成粽子的人,正在被子里蒙着头,呼呼大睡!
果不其然。
那太监一进去,就吓得浑身直哆嗦
。
他想起之前那个叫嬴政起床的太监,现在尸体都干煸了。
内心不由得感到恐惧。
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嬴政的床榻边。
对着床上熟睡的人,轻声呐喊了一声,“太上皇……太上皇?您醒醒,陛下来了!”
“皇太后也来了!”
“太上皇您醒醒,陛下和皇太后来了!”
嬴政在这一声声的呼唤声中,终于有了反应。
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太监都快无语死了,也快紧张死了。
到底醒不醒啊?
能不能给个痛快。
这种过程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太监浑身都快被冷汗打湿了。
见嬴政又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心里顿时发毛。
又继续硬着头皮喊。
“太上皇!”
这一次,他终于敢大声的发声了。
这一嗓子,直接给嬴政惊的从床榻上掉到了地上。
太监更是吓得汗毛倒数,此时的他,已然顾不得许多,急忙冲上前去搀扶嬴政。
嬴政睡得正香。
忽然被人吵醒,还被人惊的掉在了地上,睁开眼,竟然看见一个小太监,心里的火瞬间就蹿了起来。
“大胆!你个狗奴才,竟敢在寡人睡着的时候,吓唬寡人,看寡人不砍了你!”
嬴政一怒之下,拔剑就要刺杀这个太监。
还好,这太监早有准备。
见嬴政要去拔剑,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他这一跑,嬴政越发的怒火中烧。
追出去就大喊,“站住!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敢扰乱寡人的清修,看寡人不扒了你的皮!”
“太上皇饶命啊!”
太监慌里慌张的跑出了外面,躲在赵川身后。
“陛下,救我啊!”
太监找到了靠山,连忙向赵川寻求帮助!
赵川冷冷的冲他点点头,“你站一边,剩下的交给本王就好。”
太监瞬间被赵川的英雄气概所折服。
安全感满满的。
赵川走向嬴政,
“没意思了啊,嬴政,你说你这么做,到底要作到啥时候啊!”
嬴政看见赵川身后站着的合氏。
再看到赵川如此对待自己,心里便猜测,合氏是真的讨厌自己了。
“当真没戏了吗、我们之间,真的要错过了吗?”
嬴政还是不愿意放弃。
合氏冷哼一声,“嬴政,你就是个老色棍,少在这里装专情。”
赵川忍不住别过头偷笑。
这嬴政也真是够了。
他的花心是出了名的。
现在,竟然还敢在合氏面前,装出一副清纯专一的样子。
他是自己没带脑子,还是以为合氏出门没带脑子?
“我怎么就成老色棍了?川儿,正好你也在场,你快替父王说说理,父王对待后宫的哪个女人,不都是一碗水端平的?”
“寡人从来都没有厚此薄彼啊!”
赵川听了之后,简直是忍俊不禁啊。
这个嬴政,说的一套做的一套。
这也太会说了,很会给自己树立好男人的形象。
赵川看见合氏又委屈了。
眼眶又有些泛红。
赶紧教训嬴政。
“嬴政,是你对不起我母后在先的,现在,她不管如何对你,你都得受着。”
“她愿意搭理你,那是你的福气,不愿意搭理你,你就离她远远的,各过各的生活,相信,这个世界这么大,谁离了谁也没什么的。”
“第二天,太阳不是照常升起吗!”
一般人,都是劝和不全分。
今日的赵川,只想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了家人的幸福,迈出这一步。
毕竟,在旧时代若是分手,那也得一纸休书,一般女人,一旦嫁人,哪怕是嫁错了人,也会忍着,除非是无可奈何,才选择和男方商量合离。
合离的女人,再想嫁人,就更难了。
赵川才不管这些。
只要合氏幸福就够了。
再说,什么嫁不嫁人的,合氏都一把岁数了,估计也没那个意思了。
她只是单纯的厌恶嬴政这个人。
无法跟嬴政继续过日子罢了。
而且,赵川早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压根就不合适。
嬴政偏向于独断专行的一个人。
而合氏则属于,聪明,低调,为人亲和的一类人,很容易给人亲近感。
当然这种亲近感,是除了赵川之外的。
合氏见自己儿子维护自己,终于有了底气。
“川儿,我和你母后,一个是你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拆散我们呢!我们不管怎么说,曾经也恩爱过,你就是我们爱的体现啊,你现在说这些话,你对得起寡人吗!?”
嬴政还委屈上了。
不等赵川是说话,合氏又一次忍无可忍,“恩爱?我与你那是恩爱?我喜欢你,而你,当时只当我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