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招惹了陆先生,被抽了一顿,现在还满满的心理阴影!
怎么又在这遇到他了?
难道向青山招惹的,就是他?
这他娘的!
太巧了!
雷龙下意识地赶紧说道:“咦,我好像走错了,不是这间包厢,对不起,陆先生,打扰你了,我……我现在就走!”
“他赶紧扭身,差点跟带进来的一帮打手,撞了个满怀。
他恼火地直挥手。
“都进来干嘛,赶紧出去,走错包厢了。”
一个得力手下满脸纳闷:“老板,没走错,这里就是水云间!就是向青山说的水云间!”
啪!
雷龙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
“你懂还是我懂,我说走错了,就肯定是走错了,赶紧滚出去!”
说着,带头滚向外边。
刚走到门口,陆晨慢悠悠发了话。
“那个向青山,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敢让你打扰我,你觉得应不应该把他收拾一顿?”
雷龙马上顿住脚步,战战兢兢扭头,直点着脑袋。
“对对对,陆先生,您说要把他收拾一顿,就肯定要这么干,您说怎么收拾,包在我身上。”
陆晨站起,走到窗口,朝外一看,然后一指。
“看到那里有一辆垃圾车没有?”
雷龙赶紧小跑着过去,朝那看去。
果然,大门口外,街边,停着一辆大型垃圾车。
车框上只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洞。
有一个滑轨,能钩起垃圾箱,把垃圾倒进去。
雷龙赶紧点头说明白,然后立刻行动。
他走后,李星星不可思议地说:“阿晨,你这也太神奇了,连雷总都这么听你的话!感觉他就像你的兵!”
陆晨淡然一笑:“兵倒算不上,勉强算个小弟吧。”
这话也没说错。
连李逵都把他当老大看待,更别说雷龙了。
李星星好奇地问:“阿晨,你怎么做到的?”
陆晨含笑道:“有机会你会知道的,如果感兴趣,待会儿可以看看那两个家伙,是怎么被丢进垃圾车里的。”
李星星果然兴致勃勃趴在窗台上。
向青山和徐志阔待在山海间里,得意洋洋等着。
徐志阔说:“这回雷总出马,肯定能把那小子揍得半死不活,然后丢到这来,到时我们一人一脚,把那小子的脑袋踩爆!”
向青山阴森森一点头。
“这个主意好,但踩爆他脑袋之前,得逼他,把整个会所的马桶舔干净。”
徐志阔抚掌称妙。
忽然,门打开了,雷龙带着一帮人,大步走了进来。
向青山和徐志阔赶紧站起,朝他背后看来看去。
向青山满怀希望。
“雷总,那小子呢?是不是已经被你打得半死不活,就要拖进来了?”
雷龙冷冷盯了他一眼,突然叹气。
“向副司主,你惹了不该惹的人,非常抱歉,我得对你下手了。”
向青山顿时大惊:“你想干嘛?”
雷龙一拍手。
当即,几个大汉冲了过去,揪住向青山和徐志阔,往外边拉。
向青山喊:“雷龙,你发神经啊,干嘛抓我,知不知道我的身份?你招惹我?!”
雷龙说:“你的身份,我本不该招惹,但现在问题很严重!严重到我不得不招惹的地步!大不了我跟司主吃顿饭,说明情况。”
“相信你也奈何不了我。”
他把手一挥。
走廊里,传来一声声尖叫。
向青山和徐志阔大呼小喊着,充满恐慌。
他们完全搞不清楚!
被叫去收拾陆晨的雷龙,干嘛把自个儿收拾了。
很快,两人就被推到门外。
几个大汉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把他们高高抬起。
对准垃圾车上面的大洞,先扔一个,再扔一个。
垃圾车里,传来向青山和徐志阔充满痛苦的喊叫。
“干嘛把我们丢到垃圾车里,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啊!这里臭死了……靠!还有死老鼠!”
窗户后边,李星星把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
他直拍着手,巴掌都打疼了。
“阿晨,你太厉害了,想不到,雷总这么听你的话!那可是商业司副司主啊!他还真扔垃圾车了,我连过马路的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你!”
“你将如日中天,势不可挡。”
他手舞足蹈,非常兴奋,好像即将如日中天的,是他!
陆晨哈哈一笑。
“以后咱们哥俩一起干,但我觉得你该学些功夫,虽然现在是现代社会,可有了强大武力,到处都吃得开。”
李星星兴奋点头:“我刚才看见你那么厉害,大打四方,也这么想,要不你教我功夫?”
于是,吃饭的时候,陆晨就把风雷诀的内功心法,传给了他。
还教了一套风雷拳。
顺便帮他捏了把骨头。
按照神秘师父所言,每个人都有一副隐藏的根骨。
只要激发,练起功夫就事半功倍。
只不过,每个人的隐藏根骨,级别不同。
陆晨的麒麟霸体是上三品。
而他摸了李星星的根骨后,确定他的不好不坏。
属于中三品中的上品:黑虎灵体。
这也是一副比较霸道的根骨,练风雷拳倒也合适。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接近深夜。
几人也酒足饭饱,出来要结账,但工作人员却说,雷总请了。
陆晨也没客气,离开了龙宫会所。
他让李星星自己回家,然后拉着田田,说要散散步。
李星星临走前,还冲他挤眉弄眼。
“阿晨,这丫头不错,没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今晚你有福了。”
陆晨抬起大脚板,作势要踹,吓得他抱着脑袋,钻进车子,一下子溜走了。
他走后,陆晨盯着田田,神情变得严肃。
“肖田田,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陪人喝酒?”
陆晨跟她果然认识,还关系匪浅。
肖田田是他表妹。
他大姨的女儿。
听到陆晨这么问,肖田田鼻子一抽,差点哭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妈病得快死了,要很多钱治疗,我爸又坐牢,我给人打工,也赚不了那么多钱,只能干这一行。”
“不过,我只是陪酒,从不陪客人出去,我……我还是知道洁身自爱的。”
陆晨一呆,赶紧问怎么回事。
肖田田就一五一十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