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在母亲的安抚下,渐渐地停止了哭泣,一双如葡萄般的大眼睛,好奇的望向了她。
花语朝他笑了笑继续活动双臂,经过这片刻的缓冲,疼痛少减,她已经可以忍受。
“嗷!”
又一声虎啸传来,这一次声音距离他们越发的近了,马儿再次受惊叫了起来。
花语一众人牵着马绳安抚马儿望向了大山。
这声虎啸中带着一股浓郁的王霸之气,一时间鸟儿乱飞,大树不停的晃动,她隐约间看到一些动物受惊之下正四处逃窜,原本很安静的大山,顿时热闹了起来。
知一只老虎下了山,藏匿在山脚下的将士快速的聚集在了一起,花语数了数这才发现有三十人。
三十将士身穿铠甲、手握兵器严峻以待得,为首的将士甚至朝天空放了两支响箭。
年轻妇人看将士放了两支响箭,扭头对家丁低语了一句,紧接着那家丁也放了一支响箭,只不过他放的响箭是彩色得。
放了响箭,年轻妇人当即下了命令。
“你们去助他们一臂之力,都小心些,我们这你们不用担心。”
八位家丁听闻纷纷拿出武器快速的加入了其中。
花语发现他们站在三十人的队伍
中到是一点也不显得突兀,甚至还异常的和谐,细看之下,她发现他们所站的方向很有讲究,难道这是军阵?
“姑娘,军营里的人看到响箭很快就会来援,咱们距离西大营已经很近,他们很快就该来了,你不必担心,咱们再往后退退。”
“好!”
两人后退之时,大营内,年轻将军听了钟少尉的话紧皱眉头。
“一支响箭是求助,二支响箭有客前来,而这第三支响箭却不是咱们将士放得。”
“这第三支响箭可有颜色?”
“有,是彩色得!”
年轻将军一听是彩色的倏地站了起来。
“带五百人随我出营。”
“是!”钟少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彼时靠近西大营的一山脚下,孙焘望着天空,两支响箭?这说明有客前来,难道是花语来了?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想着她可能遇到了危险,一时间他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得。
蒋杰看他突然坐立不安的,双眼微微一闪压低声音道:“难道是你未婚妻来了?”
“有这种可能,她遇到了危险,我得去看看,不然我不安心。”
“冷静一点,我知你担心,但不能擅离职守。”
“
我知!”
孙焘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沉思片刻道:“你划我一刀,不要划那么深,这样我就有理由回营帐了。”
蒋杰闻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不行,牛大常年给动物打交道,他在行,让他来。”
“行!”
两人很快就把牛大叫了过来,孙焘向他说明了情况道:“划吧!划的不要太深,不然一会我未婚妻看到了该担心了。”
“行,划左胳膊还是右胳膊?”
“左胳膊!”
牛大闻言飞快地往他左胳膊上划了一刀。
孙焘包扎住伤口朝大营跑去。
此时花语和年轻妇人已往后退了几百步,两人边退边聊得。
“姑娘,你冒着危险来军营是来看望亲人得?”
花语对这位年轻妇人颇有好感因此并没有瞒她。
“我是来看望我未婚夫得,我们刚定亲,他就入了军营,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了,这次我送妹妹来考董记绣庄就顺道来看看他,这次如果不来,下一次还不知何时才能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很想他,已经等不到下次了。”
年轻妇人没想到她性子竟这般直爽,说起喜欢的男人也毫不扭捏,她作为过来人到是完全能理解她。
“你的心情我理解,再次过后,你即便再想他,也要等瘟疫结束再来,太危险了,咱们这次是运气好,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我也没有想到咱们竟会这般倒霉。”两人说话之时,花语看小男孩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冲他做了一个鬼脸,把他逗笑后,从包袱里拿出一包微辣的辣条递给了他。
“这是姨姨做的辣条,看你这般可爱送你一包,但不能多吃。”说着轻轻擦了擦他眼角的泪。
这人与人讲究一个缘分,花语虽是第一次见他,只觉得他很亲切。
“谢谢姨姨!”
“真乖,不客气!”花语说着又徇私地拿了一包小蛮送给焘哥哥的糕点,打开拿出一块塞进了他的手里。
年轻妇人看着互动的两人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淡淡的浅笑,没想到她儿子竟这般喜欢这位新认识的姑娘。
花语看着小口小口吃糕点的小男孩好奇的问:“夫人,他叫什么?”
“我比你虚长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吧!我姓柳,夫家姓花,我儿子名唤花荣,今年六月份满三岁。”
“花?还很是巧的很,我也姓花呢!”
花柳氏听闻微微一惊随即笑了。
“那还
真是巧了,姓花的可不多,没想到你和我丈夫还是本家人。”
“是啊!这说明咱们有缘。”
这时又一声的虎啸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花语、花柳氏,扭头就见一白虎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它盯着他们看了一会,竟什么也没有做,随地爬了下来。
众人望着这一幕面面相觑的,这白虎是什么意思?艹,你声势浩大的下来,就是为了亮亮嗓子吓唬吓唬我们?
将士们望着突然趴下来的老虎,一时间束手无策的,他们到底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花语望着趴下来的白虎,微微睁大了双眼。
“这虎是什么意思?”
她话音还没有落,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她扭头就见西大营的方向狼烟滚滚的,一队人逐渐地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花柳氏望着为首的男人,瞬间红了眼眶,疾步朝他走了几步后,又站在了原地道:“花妹妹,我丈夫来了。”
花语闻言好奇的望着大部队问:“那位?”
“为首的那个就是我的丈夫。”
花语的视线落到为首男子身上的那一刻,只觉得他很熟悉,她越看越觉得她以前应该见过他,但在那里见过呢?她眉头紧皱的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