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吸血鬼大军会踏平你们的……到时我会在地狱里看着你们……”杨瓦伦丁这时在惨叫中喊道,他的身上早已千疮百孔,
“有骨气,这么折磨你反倒显得我这个人懦弱了,也罢送你上路,不过在你临死前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不管你身后的人是谁,势力有多大,哪怕是一个国家,只要惹到我,我一定会覆灭它。至于地狱,你是去不了了,因为我就是地狱。”
澹台叶说完手指一抬,杨瓦伦丁身上冒起一股红色的气血之光,涌向澹台叶手指,转瞬间吸收不见,而他整个人则变成干尸一般,苍白干枯的眼珠还在微微转动,开合的下巴已经发不出声音,澹台叶张开手,一抹淡绿色光芒过后,一只绿色线条的眼睛在手心慢慢睁开,接着一道绿光照在杨瓦伦丁身上,一道淡绿色虚影从他身体里被拽了出来,
虚影在空中不断挣扎,面色惊恐、狰狞、似乎是在疯狂的求饶,但是无论他如何挣扎,就像一条被钉在蜡板上的蚯蚓,等待它的命运已经注定,
最终被吸进那只绿色眼睛中。
这一幕看的路克瓦伦丁瑟瑟发抖,会议室那些官老爷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刚在和澹台叶爆发言语冲突的那个大胡子更是吓的小心翼翼的缩在椅子上。
澹台叶扫了一眼那些官老爷,这才笑着看向路克道:“这下知道了吧,你们就算想下地狱,也要问我同不同意,我不同意,那你们的灵魂就是我的餐前小点。”
“是最后的大队,我是准尉……这个吸血鬼芯片是博士研究出来的,”路克这会崩溃道,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在组建一个吸血鬼部队,已经在很多国家有了进展,唯独在英国我们的势力频频受到打击,少校很不高兴,这次行动也是为了解决地狱之歌这个麻烦。”
“果然是他们!”因特古拉眼神一凝道。
“最后的大队!”澹台叶看了因特古拉一眼,“我带他下去慢慢问吧!”
因特古拉点点头,有些具体的事的确不适合在这里问。
“等等,这件事应该交给我们调查部。”这时会议室里有人出声道。
澹台叶转头看去,对方明显不敢和他对视,视线看向一边,
“刚才还在质问我们地狱之歌情报没做好,这会人抓住了又想要走……可以啊,你跟我来只要你能从问询室出来,他你就带走……不过要是出不来,你们可能要重新找一个部长了。”澹台叶对那人招招手道。
“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男子虽然害怕但这么多高层在他也有些底气。
一直坐在主位上的背头中年人,皱眉看向因特古拉道:“让你的人注意言辞,因特古拉。”
“哼!”
因特古拉还没开口,澹台叶不愿意了,这是给他完权利那套呢,
随着一声冷哼,一层黑影从澹台叶身上猛然扩散开来,瞬间让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黑暗中,而在同时一只绿色线条的巨大眼睛在众人面前缓缓出现,随着眼睛慢慢睁开,在场众人只感觉一股来自灵魂的吸力,明明身体没有动,也不觉的有风,但就是有一股巨大的抽力作用在自己身上,同时浑身上下传来一股撕裂感,虽然不剧烈但每一寸皮肤和肉体都有,仿佛下一刻自己的灵魂就是被撕裂出去。
所有人面色大骇,想要逃离,肉体却动不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
“够了叶!停下!你这样会让我陷入不义之地。”因特古拉抬手按在澹台叶的肩膀上。
“这些老毕登,一个个活没干多少,趾高气昂的不得了,国家交给这样的人,你觉得会有希望,我看不如全杀了,重新换一批人,一批听话的人,能干活的人。”澹台叶沉声道。
因特古拉罕见的没有生气,只是平静道:“这些人的确很让人失望,不过他们还有些用,而且一些还是父亲过去的旧识,如果真杀了他们,女王那里也不好交代。”
澹台叶看了因特古拉一眼,后者认真的点了点头,
无奈,澹台叶抬手一合,那缓缓睁开的绿眼又慢慢闭上,下一刻消失不见。
在场众人身上的撕裂感这才消失,纷纷长出一口气,带着恐惧的眼神看向澹台叶,
“做好你们分内的事,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们针对地狱之歌,否则即便是你身后全国人支持,我也会将所有人的灵魂拉出投进永恒的深渊中。”
澹台叶对着那些官老爷说完后,一摆手,捆着的路克跟在他身后飘了出去。
澹台叶走后,因特古拉转头看向会议成员,一个个都比他年龄要大上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和她对视的,
“刚才的事希望诸位不要介意,我们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希望大家以后拿出圆桌骑士该有魄力,不要辜负了曾经的誓言和女王的期望。”
因特古拉回到座位坐好,“
这边开会继续,澹台叶带着俘虏来到了地下室一间空房间内,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
路克瓦伦丁被动带到房间后,看着里面昏暗的灯光,四周青石铺就的环境,总有一股阴森冰冷的感觉,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往日镇定高傲的气质,自己的弟弟被对方活生生变成干尸,又抽取了灵魂,这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眼前,现在的路克瓦伦丁已经快被吓死了。
“别紧张啊,你们做坏人的,难道没考虑过自己也会有被杀的一天吗,搞得这么胆小会让人看不起的。”澹台叶微笑的说着,
这边一抬手,缠绕在路克身上的铁链纷纷松开,不过下一刻凭空出现了两个铁勾直接钩穿他的琵琶骨,锁链也自动连接在铁钩上,另外一端则射进青石墙壁里。
剧痛让路克惨叫一声,这样的伤一般人不治疗估计的流血流死,但他是吸血鬼,体质还是不错的,但是对方用的钩子太大了,那一尺半的大钩,钩一头牛都绰绰有余了,此刻连他身体都钩穿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