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囚国的军队眼睁睁地看着己方五位强大的元婴期高手在光头强面前纷纷陨落,顿时军心大乱,恐惧如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慌失措。“快跑啊!”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整个军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
他们互相推搡着,踩踏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有的人连武器都不要了,只想着能快些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
光头强站在原地,望着狼狈逃窜的敌军,高声喊道:“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振奋着大夏国士兵们的士气。
大夏国的将士们乘胜追击,喊杀声震天动地。爱囚国的军队如丧家之犬,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根本无暇抵抗。
这场原本气势汹汹的侵略战争,就这样以爱囚国的惨败而告终。
大夏国主大摆宴席,庆祝光头强凯旋。宫殿内歌舞升平,欢声笑语。
国主举杯说道:“光头强,此次你立下赫赫战功,当记首功!”
光头强谦逊道:“全赖国主洪福,将士们用命。
犯我大夏者,虽强必诛!”
众人纷纷向光头强敬酒,称赞他的英勇无畏。
而那奸臣却在一旁脸色阴沉,心中暗自盘算。他深知光头强的胜利让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决定趁此机会再次陷害光头强。
他悄悄凑近国主,轻声说道:“国主,虽说光头强此次有功,但他战功赫赫,又如此得人心,恐怕日后……”
国主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宴会结束后,国主单独留下了奸臣。
奸臣趁机进言道:“国主,光头强武力高强,又在军中威望颇高,万一他有不臣之心,那可就危险了。”
国主神色凝重,说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奸臣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如先削去他的兵权,再慢慢寻个由头……”
国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另一边,光头强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察觉。
没过几日,国主便下旨削去了光头强的兵权,让他在府中休养。
光头强接到旨意,满心疑惑与委屈,但也只能遵旨。
赵子隆等好友前来探望,气愤不已。
赵子隆说道:“这分明是那奸臣的阴谋,国主怎能轻信!”
光头强无奈地叹气:“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可惜了这保家卫国的壮志。”
和尚安慰道:“莫要灰心,或许日后会有转机。”
草神也点头道:“对,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而那奸臣见光头强被削了兵权,心中大喜,又开始谋划着进一步铲除他。
早朝上,那奸臣出列,拱手奏道:“国主,近日臣查到一桩惊天大案,事关光头强。”
国主微微皱眉,问道:“何事?”
奸臣一脸严肃道:“光头强在家中私藏草人,行巫术诅咒国主,其心可诛啊!”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有忠臣站出来说道:“无凭无据,怎可随意诬陷功臣!”
奸臣冷笑道:“证据确凿,下官已派人搜查过光头强府邸,确有此事。”
国主脸色阴沉,说道:“传光头强上殿!”
不一会儿,光头强匆匆赶来,跪地高呼:“国主明察,臣绝无此心!”
奸臣在一旁煽风点火:“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
光头强怒视奸臣:“你这奸贼,蓄意陷害,不得好死!”
奸臣让人把光头强家里的床抬过来。
光头强看到那被抬上来的床和翻出的带针草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这是诬陷,有人故意栽赃!”
朝堂上一片议论纷纷,国主的脸色愈发难看。
奸臣得意洋洋地说道:“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说?”
光头强怒不可遏:“国主,臣忠心耿耿,定是这奸臣设计陷害,请国主明察!”
一些忠臣也纷纷为光头强求情:“国主,此事蹊跷,光头强战功赫赫,断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望国主详查。”
但奸臣却不依不饶:“证据就在眼前,求情之人莫非与他是同党?”
一时间,朝堂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奸臣接着说道:“国主最近是不是感觉头疼胸闷气短?这正是光头强用巫术加害所致啊!”
国主听了,神色更加阴沉,目光冷冷地看向光头强。
光头强急切地辩解道:“国主,这纯属无稽之谈,定是这奸臣的阴谋诡计!”
这时,朝堂上的大臣们也分成了两派,一派坚信光头强是被冤枉的,另一派则在奸臣的蛊惑下,对光头强产生了怀疑。
那奸臣继续煽风点火:“若不是光头强所为,怎会如此巧合?国主的身体不适定与这巫术有关!”
光头强怒目圆睁,大声说道:“我对国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定是有人想要借国主之手除掉我!”
国主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晴不定,一时难以决断。
奸臣趁机再次进言:“国主,此事证据确凿,若不严惩光头强,难以服众,也无法平息天怒。”
这时,一位一直沉默的老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国主,光头强以往战功累累,为我大夏出生入死,还望国主三思,莫要被奸人蒙蔽,中了敌人的离间之计。”
忠臣们纷纷附和:“是啊,国主,此事定有隐情,不能仅凭这草人就定了光头强的罪。”
奸臣见此情形,心中暗恨,却仍不罢休:“哼,你们如此偏袒光头强,莫非也参与了这谋逆之事?”
朝堂上顿时吵成一团,国主被吵得心烦意乱,大喝一声:“都给朕闭嘴!”
众人立刻噤声,国主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暂且押后,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