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意这么一胡闹后,赫景川全然没有了睡意,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回到了军区。
阴暗的地牢里关押着新抓回来的罪犯。
切尔,a级异能者,星际叛徒。
安德莉亚最后的失踪也是和他有关,听闻他还和安德莉亚缠绵了一夜。
军区破译了那枚芯片的数据,流浪者联盟为了解决兽人失控的问题,设计了一种药,长期注射能够改变某种基因,并绑架高精神力的雌性兽人进行实验,安德莉亚就是一个例子。
切尔想要安德莉亚怀上孩子,谁的都可以,他们需要用这个孩子做研究,只要这个孩子的失控值降低,那么他们的实验就有效。
当然,实验失败的后果、副作用,谁也不敢说清。
“都交代清楚了吗?”军靴踩在阴湿的地面,冰冷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
“报告贺总官,他还是什么都不说。”将士羞愧的低下了头,冷冽的目光扫过他,让他身子轻微的一颤。
“既然什么都不说,那就去死吧。”赫景川压了压帽檐,碎发下的眼眸含着杀意,不过一眼,都令人心悸。
切尔被关押在地牢的最深处,他赤裸着上身,手脚的筋被挑断,无力地跪在地上,手腕被钉在墙面上,身体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他每动一下都痛苦万分。
“赫景川,你急什么?下一个目标就是鹿之意。”切尔的眼睛如死水一般,没有太大波动。
一旁的将士心都提起来了,要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
“你也可以提她的名字。”赫景川的眸色一暗,他懒懒地掀一下眼皮,居高临下,睥睨地望着地上的蝼蚁。
他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折刀,锋利的刀刃放着冷光,他的手腕一动,折刀直直插入切尔的下体。
“啊——”切尔仰头惨叫,下体滴落着血。
他怨恨地看向赫景川,张着一口血牙,恨不得将赫景川撕碎了吃。
赫景川竟敢这样羞辱自己。
“把他的嘴巴缝起来。”赫景川扯过一张椅子,不紧不慢的坐下。他岔开了腿,双手搭在膝盖上,他与切尔平视,欣赏着切尔痛苦的姿态。
“唔!”切尔无声挣扎着,他的头被固定,在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下,嘴唇被针线穿过,戳开了一个又一个小洞。
白色的线也被血染红,血花开了一地。
“这样就好看多了。”赫景川舌尖舔舐着獠牙,他勾起一抹讥笑,神色越发薄凉起来,看着蝼蚁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地挣扎。
“a905军区很仁慈的,你不愿意交供,也不会勉强。”
“毕竟像你这样的老鼠,太容易被抓到,也不差你一个。”
“总有一些软骨头会说出来。”
“但像你这样的脏东西不配提她。”
赫景川毫不客气的讽刺,他的声音犹如一把把利剑插入切尔的心尖上。
“把地牢的囚犯一个个带到他面前,都往他身上割上一刀,深见白骨,只要一刀下去他还活着的,晚餐多一只营养剂。”赫景川打了个响指,他就坐在那,比那罗刹还要嗜血恐怖百倍。
“是!”将士应道,他们的赫总官,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关押在这里的囚犯哪个不是穷凶恶极?在这个阴暗的环境里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只用一刀,就能换来一支营养剂,能饱一顿肚子。
切尔在这群囚犯眼里就是香饽饽的存在,他们可太知道刀落在那里不致命但痛。
赫景川就坐在那,看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起刀落。
切尔痛晕过去,就用盐水把他泼醒,又或者用上几支药剂,让他续个命。
切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连痛苦哀叫的资格都没有。
他眼前这个赫景川可不是鹿之意面前那只幼稚无害的大白狼,而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赫总官。
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一天,直到落日黄昏,赫景川得回家找鹿之意贴贴了,切尔才没有了呼吸。
切尔临死之前,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赫景川呀赫景川,你杀了我并没有用,你的鹿之意早就被流浪者盯上了。
尤其那位,似乎格外的感兴趣。
嗯……楼弃也确实因为鹿之意动了杀心。
在某个边远星球里,流浪者联盟辛辛苦苦搭建出来的实验室被楼弃数尽捣毁,现场一片狼藉,而今日恰好就在实验室的流浪者,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楼弃……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一个流浪者还想摇着尾巴让星际联盟可怜吗?”实验室最后一位幸存的流浪者,也是这个实验是最重要的研究员,他狼狈地爬到角落里,退无可退。
研究员强撑着身子,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可他的眼里早已溢满了恐惧。
楼弃是个疯子,一个有能力、聪明的疯子。
“呵,星际联盟谁在乎?”楼弃漫不经心的一向,他擦拭着手中的刀,手帕被血液沾湿。
“可谁让你们对鹿之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楼弃蹲下身子,用刀背拍了拍研究员的脸颊,随后又用刀刃从他的脸颊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你看上那个人类了。”研究员一惊,这个疯子竟然还会对雌性感兴趣,“那她也真够惨的,落在你手中可比落在我们手中惨的多了。”
“你再说一遍。”楼弃反手将刀插在研究员的大腿上,他的目光像是淬的毒一般幽寒,修长的手指直接扼住研究的脖颈,还在不断用力收紧。
“被你这样的疯子看上,她真是悲哀。”研究员想着自己左右都要死了,不如多说几句膈应一下这个疯子。
“一个……见不得光的脏垃圾,也竟敢窥看明月,她身边的雄性,你那一个比得上?咳咳……你……就该……”研究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气。
他的脖子完全被楼弃折了一来,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恶心的血肉洒了一地。
楼弃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服。
“呵!”楼弃冷笑一声,“确实挺脏的。”
这个幽暗的地下实验室,连明月也不曾洒落一丝银辉。
他们是流浪者,见不得太阳,也不被月亮眷顾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