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个好办法?”江楼月反问。
谢尧眯着眼睛看她:“谁去?”
“我可以。”江楼月毫不犹豫,“莫言可以潜入,那我便也可以,只要进到那些女子的营帐之中,找到机会——”
“我不可以!”谢尧黑着脸,“刺杀主帅危险重重,不准去!”
“……”
江楼月默了默。
好吧,的确是个挺危险的事情。
她如今便也是想想,若真的要付诸实际行动,她还得纵横谋划,多方考虑。
最近这几日,两人因为那天说起兵权的事情有了些许隔阂,见面也不太自在,总是干巴巴的,更是没怎么亲热过。
此时意外跌倒他膝头靠着他,江楼月忽然就不想说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
抿了抿唇,江楼月索性就那么趴躺在谢尧膝上。
“阿尧,你都好几天没陪我一起吃饭了。”她声音低柔地说。
谢尧没好气:“你每日去看秦朝云,我都没怎么见着你。”
“……”江楼月皱皱鼻子:“是你说秦朝云不值得信任啊,那我不得盯着点他。”
“你盯出了什么?”谢尧低头问。
“我盯出……”她说着,忽然抬头,唇落与谢尧的唇上。
亲热了多次,她的吻也像样了许多,直接
而深切的表达自己的热情。
谢尧先是有些错愕,很快被江楼月的热情攻陷,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那个吻。
江楼月翻身把他压在地毯之上,在谢尧来不及说话的时候,她的吻又落了上去,手顺着交领的衣襟伸到了他胸前去。
她爱上了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
并且,对于手指碰触到谢尧肌肤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光滑和弹性更是欲罢不能。
没了寒疾的谢尧,穿戴并不算厚,江楼月的手直接抓开绸缎中衣,落到了自己想往的那片肌肤之上。
接下来,吻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滑,并且不轻不重在他喉结上面咬了一口。
半点疼意都没有,咬的谢尧浑身酥痒。
谢尧僵了僵,“别闹!”
江楼月半抬头,“……没闹。”
怎么回事……她并没有想发生点什么的意思,只是觉得两人最近相处的太干了,不太舒服,需要亲热一下缓解气氛。
仅此而已。
但此时她却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喃喃说道:“怎么办,好想把你吞下去……”
她的眼神艳媚的像是一把野火,噌的就把谢尧心里的干柴点燃了。
“楼儿……”谢尧声音无比沙哑,明明心里想扶着她,抓住她的手,让她别乱
动,但伸出去的手,却直接握住了她的腰。
捏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这动作连着那一声亲昵的呼唤,便如火上浇油。
江楼月像是得到了鼓励,直接就去拆他的玉腰带。
谢尧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乱哄哄的,理智快要冲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却一把抓住江楼月的手,哑声说:“坏丫头,拆的倒是顺手,但你真的会吗?”
不会。
江楼月拆了好几下都没拆开,委屈地说:“你倒是动一下啊,帮我——”
谢尧把她的手困住,牢牢抱着她,让她不能再乱动,叹息道:“有人来了。”
江楼月想哭。
哪个混蛋啊,这么不识相,她明明差点就得手!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声音,是罗风。
“有军情,请小姐速去城楼。”
江楼月泄气死了,这些该死的柔然人!
“知道了!”江楼月火气很大的喝了一声。
门外罗风错愕片刻,疑惑地看向莫宇,低声问:“莫护卫,这是怎么了……小姐不高兴?”
莫宇咳嗽了一声,无话可说。
罗风那一声,自然也传进帐篷里来了,江楼月此时才想到,莫宇一直守在外面呢。
那她说的话,估计也被莫宇一个字不落的给听进去了。
帐
篷里发生的事情,他应当也知道吧?
丢人啊。
她没脸的把脑袋缩谢尧胸前去了。
“现在知道丢人了?”谢尧低笑一声,又朗声与外面说:“罗副将先行,她马上就到。”
罗风便拱手离开了。
江楼月趴在谢尧胸前,他衣衫不整,领口早就松垮了。
江楼月啃咬着那处的皮肤,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忿,有些用力,直到把他胸前种出无数葡萄草莓,才算罢休。
她翻身坐起,面不改色地把谢尧胸前的衣襟给整理好,并且在自己留下的那印记上轻轻拍了拍。
人都丢了,索性就更嚣张了几分。
江楼月微抬下颌,说道:“今日且先放过你,等我把柔然人解决了,咱们——继续!”
话落,江楼月果断起身。
谢尧看着她这副姿态,直接就是一呆。
然后他很快回过神,没好气的把她拽了回来,“你是个女孩子,说的这都什么话?矜持呢?!”
“你比我矜持!”江楼月低头,看了谢尧腰下某处一眼。
方才贴的那么近,别以为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谢尧的脸忽然有些红,切齿道:“闭嘴!”
他也站起身来,快速帮江楼月整理衣襟,还把她歪了的发髻扶了扶,才说:“走
吧。”
话落,脸色黑红的谢尧率先出了帐篷,大步往城楼去了。
江楼月忽然心情大好,嘀咕了一声:“假正经!迟早把你吃干抹净!”
片刻后,两人策马到了城楼上来。
此时武安侯带着多数将领正站在城楼之上。
城楼之下,传来阵阵柔然人呼喝之声,摆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兵阵。
江楼月冷冷地看着城楼之下的阵法,眉心不着痕迹的蹙了起来。
江护说道:“一旦围城,他们每日在城外骂阵,都不用主动来攻,就能让城中人心惶惶,士气涣散。”
武安侯沉声说:“说的不错。”
没想到他们还没想好破敌之法,柔然人已经围了过来。
但这阵是个什么阵?
他行军打仗多年,也用过许多阵法,但这阵法却是第一次见。
武安侯问道:“谁识得此阵?”
将领们对视了两眼。
江护说:“像蛇阵,但不是。”
徐少俊也说道:“古籍之中曾有二龙出水的阵法,或许此阵便是。”
因为都没见过,如今也只能是猜测。
沉默许久的江楼月想了想,说:“只这么看,的确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有人去掠阵,咱们看看阵法的变动痕迹,或许便能知道,阵眼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