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沐宸听着,伸手握着流萤郡主的手,见她含笑看着自己,握紧了她的手,轻笑道。
"嗯,在我的心中,郡主是最美的。"
"我知道的,所以不在意外人如何看我。"
流萤郡主从前就没有在意自己的容颜,本来啊,自己生得美,是因为母亲和爹爹都好看。
若是自己丑,该难过的人,也得是父亲和母亲。
不过
"我也觉得棠梨最美。",说着,凑近池沐宸小声说,"比皇后娘娘还要美,皇后娘娘瞧着惊艳,却不如棠梨容颜的耐看。"
池沐宸见流萤郡主跟自己讨论容颜,不禁失笑,却是点头赞同,"嗯,棠梨和傅二公子生得像,傅二在名门贵女中,可是受欢迎了,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夫君很喜欢傅二公子哦?",流萤郡主忽然笑着看向池沐宸,"对了,之前京城还有你们二人的口号呢,叫池傅双绝。"
"谣言,谣言罢了。"
池沐宸见流萤郡主看着自己笑,怪可怕的,忙说,"他是我亲表弟,所以外面的谣言不可信。"
"既然是谣言,夫君却还这么认真跟我解释。",流萤郡主瘪瘪嘴,"夫君当我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还是
夫君跟傅二公子真的有点什么?"
"哎"
池沐宸一下子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像怎么回答都是错的,便避开不答,笑着说,"天地可鉴,我的心中只有流萤郡主一人。"
"男子发誓,都喜欢天地可鉴?",流萤郡主很是疑惑地问,"上回去南安侯府,世子也是这么跟世子妃保证,说是绝对没有喜欢子衿公主。"
"我跟南安侯府的世子不一样。",池沐宸笑着说,"他啊,喜欢美人,我呢,是只喜欢流萤郡主这般美人。"
流萤郡主听着,嘴角轻轻上扬,恰好这会儿苏棠梨也换好衣服走来,便笑着靠在椅子上,身体却是朝着池沐宸的身边偏。
瞧着挨过来的流萤郡主,池沐宸松了一口气,也朝着台上看去,轻轻挑了挑眉,怎么棠梨穿得这么素净?
就一袭白衣,刚刚子衿公主可是打扮得很是华美。
"臣妇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愿舞一曲,为我大周新春贺喜。"
苏棠梨朝着陛下行礼,听着起身,便起来,就听着皇后娘娘问,"白夫人跳的舞蹈,可需要乐师配合演奏什么曲子?也可以请一位贵女和白夫人配合。"
"多谢皇后娘娘,臣妇要表演的舞蹈,是自己创
的,名为月心铃,不需要任何乐器。"
"不需要乐器?"
皇后娘娘还怔了一下,跳舞不需要曲子?
其他人也是意外,后看向苏棠梨的一袭素衣,不禁怀疑,这是打算跳招魂舞呢?
白屹洵却是期待地看向苏棠梨,他还未看过她跳舞,不禁将全部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却见苏棠梨缓缓转身,朝着自己看来,还轻轻一笑,后摆出了舞姿,随着她的舞动,有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这才借着灯笼的光看见她衣裳上缝着不少小小的铃铛。
清脆悦耳,且有旋律。
舞姿轻快,并非多么复杂的姿势,却看着人心情愉悦,嘴角也情不自禁上扬。
"好特别的铃铛声。"
"很欢快的感觉,这舞姿也是赏心悦目,瞧着似乎蛮简单,但白夫人跳起来,很轻盈,随时要飞起来的感觉。"
"嗯,是啊,没有想到白夫人的舞姿也这般曼妙啊。"
"要不然怎么能和白学士为神仙眷侣。"
"嗯,你看,白夫人可是只对着白学士跳舞,咱们都是看着她的背影和侧影,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夫人这是只为白学士跳舞,咱们是偷看的。"
"可不是只为白学士一人跳舞,
瞧瞧两人,眼神都能勾丝了。"
"这舞蹈,孤还是第一次见,瞧着很是简单,但孤怎么会心情很好的感觉?"
霜太子是跟着白屹洵夫妇二人一起来的京城,知道白夫人不仅温婉貌美,还很风趣,性子也活泼。
没有想到跳的舞蹈也给人活泼愉悦的感觉。
"这个舞蹈好特别,这么多铃铛,可舞动出了旋律,很是动听。"
子衿公主瞧着苏棠梨跳动的背影,也不禁被吸引住了目光,夸赞道,"我听白夫人说过,她会刺绣,那这些铃铛必然是她自己缝上去的,缝的位置很特别,才会随着她的跳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一袭素衣,却也能同月华争光辉,宛若月下仙女,棠梨果然总能给我们惊喜。"
池暮归笑着看向跳舞的苏棠梨,轻笑着看向黎百川说,"还记得上一次这么惊喜,是棠梨的棋道。"
"嗯,难怪能让二郎这般倾心。",黎百川也赞赏道,见身侧的傅雅之已经看呆了,不禁乐笑着,后也看向苏棠梨。
不过她是正对着白屹洵跳的,他们只能看到她的侧影,却也这般耀眼,那白屹洵呢?都要被迷住了吧?
是啊。
白屹洵看着正面对着自己跳舞的苏棠梨,
目光闪烁,惊艳过后只有柔柔情愫。
棠梨说回家为他跳舞,虽然没有在家里,但还是只为他跳舞。
"哎,现在羡慕二郎啊,娶了位娇美人,能歌善舞,琴棋书画刺绣,样样精通啊这是。"
舒鸣溪看着苏棠梨,赞叹了几声,后羡慕白屹洵,他也想娶妻,也想要这般娇美人。
"你羡慕二郎有棠梨这位妻子,那也是因为人家二郎自己也出色啊,所以你想要才貌双全的妻子,也得自己出色才行。"
舒九安看向弟弟,见他一心只想娶妻,乐笑后说,"所以啊,你能不能升个官?人家二郎都是陛下身边得力的权臣呢,你呢?刑部一打杂的。"
"什么嘛!"
舒鸣溪就不乐意了听了,"我怎么就打杂了,我好歹刑部侍郎哎,正四品的官哎!"
"每天整理卷宗,还不叫打杂?",舒九安瞪过去说,"你就没有什么案子要查?"
"案子有右侍郎和刑部尚书在啊,哪里需要我了。",舒鸣溪说着,还道,"而且案子少,说明咱们大周安稳嘛,我们刑部若是忙起来了,才叫大事呢。"
舒九安却是说,"你啊,多敏锐些,现在是什么时候,摄政王正失势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