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见白老大和姜氏懊恼,却是笑着摇头,绵绵的满岁宴会,他早就有打算。
"一直没有跟阿爹阿娘提,就是想等会试过了,再办满岁宴。因为会试之前,大家都要准备考试,我也是。那还不如考完了,再热闹办一场。"
"也对!"
白老大听着,也点头赞同,他们来京城就是赶考的,一直担心着考试,还真就忘记了绵绵满岁宴的事情。
不过二郎记着就好,要是他们都忘记了绵绵的满岁宴会,那就太对不住绵绵了。
"不仅仅是科举,还有阿爷他们,绵绵的满岁宴会,阿爷和阿奶他们怎么能缺席呢。"
苏棠梨也笑着说,"咱们一家人都得整整齐齐的,所以我和夫君就打算,等阿爷他们来了京城,在我们自己的宅子,办一场热闹的满岁宴。"
"好!"
姜氏也高兴点头,抱着已经一岁的绵绵,就说,"你阿爷他们已经从京城出发,算着日子,四月份之前是可以到的。阿公他们是跟着庆王府一起来的,那三月份左右的时候,能到京城。"
话落,就数着日子说,"那我们就把日子定在四月份,这个日子,大家都能到京城。"
说着,又看
向苏棠梨说,"老侯爷呢,可能从边疆赶回来?"
"能!"
苏棠梨欣喜说,"二哥哥前几天还说,祖父打了胜仗,陛下要赏封祖父,还有郑公子,刚好陛下的生辰要到了,那祖父四月份之前,也是可以到京城的。"
"这就好!"
姜氏更是高兴了,"老侯爷缺席了绵绵的满月宴会,这一次能参加,老侯爷肯定很高兴。"
"嗯,我待会儿回去,就给祖父写信,说绵绵满岁宴的事情。"
苏棠梨说着,回去了也没有耽搁,当即就给老侯爷,还有傅三爷他们都送了信。
傅禹之也考了会试,在书上,他可是中了进士,那让傅三爷他们来京城,刚好可以庆祝庆祝。
而且傅凌之也要在京城生产的,那傅二太太他们更要来京城了。
等写好了信,次日大家在酒楼聚会的时候,也和池暮归他们说了满岁宴会的事情。
"这好啊!"
池暮归欣喜道,"算着日子,绵绵早过了一岁,是要办个满岁宴,咱们一起给绵绵过生辰。"
"对,现在大家都在京城,那就办个盛大的宴会。"
黎百川也高兴着说,"四月份左右,大家即便被授官
外任,也不会急着离开京城,那都不会错过满岁宴。"
"对,我赞同。"
舒鸣溪也笑着说,"而且跃渊也会来京城的,这次回来,他可是有军功在身,当个五品的将军,绝对没有问题,"
"对啊,跃渊要来京城了。",赵陆行听着,就高兴道,"跃渊是郑家的嫡长子,只要有军功,他的官要比寻常人升得快,起码能当个将军!"
韩大同就笑着说,"那下次见面,咱们可要喊他郑将军了。"
"虽然当武将很辛苦,但对于跃渊而言,这条路,也是他必须要走的。",舒鸣溪真的很为他感到高兴,"不过若他能参加科举,考个进士,绝对不在话下,那五品的文官,肯定也是能当了。"
池暮归听着,就笑着说,"但五品的军官可要比五品文官的分量重,因为有兵权了。"
"这倒是的。",韩大同点头,也为郑跃渊高兴,"他一个勋贵子弟,敢去战场上谋军功,这份勇气,也值得人敬佩。"
许平旺也是赞叹道,"换做我是不敢的,我情愿坐在学堂读书,也不想上战场。"
听着他们的话,晏筠砚轻轻拧眉,她倒是更想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起码面对
的大多数都是敌人。
但在尔虞我诈的朝堂上,根本分不清敌我。
"将军也好,文臣也罢。",苏棠梨笑着说,"所维护的,接是黎民百姓,皆是大周的疆土,所以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朝堂,处境都是一样的,没有哪一样是容易的。"
池暮归听着,细细琢磨,点头赞同说,"也对啊,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
"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了,难得大家高兴,咱们今天就大吃大喝就对了。"
韩大同见他们又说起了朝堂了,当即就举杯说,"京城的好吃好玩,咱们一样都没有尝过,这些日子,可要畅快地玩一场。"
"对对对,咱们还是说玩乐吧!"
许平旺很是赞同,就看着他们说,"暮归和百川,你们之前可都住着在京城,那就由你给我们领路,带着我们出去游玩了。"
"好啊!"
池暮归当即笑着点头,看向他们说,"京城的酒楼,茶馆,乐坊,还有一个蹴鞠馆,大寒天,还有滑冰场"
听着一连串的好玩的,苏棠梨就笑着说,"那我们就一一都玩着。"
其他人皆赞同,且说完就玩,傅凌之,傅月出,还有傅云落
,郑娇娇,也跟着一起了。
这样她们四个女子在一起,也方便一些。
"京城好玩的可真是多。"
苏棠梨累着靠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舞曲,就看向白屹洵说,"明天是不是要放榜了?"
"嗯。"
白屹洵点头,给苏棠梨倒了一杯茶,就笑着说,"安心,我不会落榜的。"
"嗯,夫君这么出色,怎么会落榜。"
苏棠梨喝着茶,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考完了,又是陛下亲自盯着的会试,怎么会有出错的?
就等着明天的放榜了。
"挂紧张的。"
白迁捂着蹦跳着的心,看向白屹洵说,"即便不落榜,我一介布衣,也只能从六品县令开始做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当京官。"
"是啊,谁不想在京城为官。",许平旺看着台上的歌舞,这可真不是望城能比的。
但白屹洵和池暮归他们几人,是定然能留在京城,他们就不一定了。
但瞧着晏筠砚似乎一点也不忧虑,就问,"晏大郎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淡定啊。"
晏筠砚听着,只是说,"我虽然不擅长读书,但为官之道,我很懂,所以,我来了京城,就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