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再看着晏筠砚,还很是敬佩,女主胎穿,一直都很清醒,一开始的低调,只为科举入仕。
但因为恶毒亲戚的算计,不得显露自己的才华,赚钱开铺子。
后为了科举的搜身,不得上战场,得到清平侯的帮助。
再从乡试,会试,入仕,一步步走来,从未感情用事,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才能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一朝宰相。
如果换做她,是办不到的,所以就很喜欢这样的大女主文。
心中想着,苏棠梨再看着屋子里的三人,他们可是往后要搅乱朝堂的权臣。
这样的日子,也快到了。
转眼便是八月初,桂花香气绵延不断,沁人心肺。
白家也飘浮着桂花的香气,也带着一丝丝紧迫。
因为明天便是乡试。
苏棠梨也是紧张地在给白屹洵准备用物,生怕漏了哪一样,就被他握着手说。
"你已经检查六遍了,我也检查了,没有遗漏的。"
"真的没有遗漏的?夫君待会儿可就要去考场了,得谨慎些好。"
"乡试跟院试一样,带上三件白衣服,一套文房四宝,再是学牌,有这几样,便没有问题。"
白屹洵见苏棠梨担
忧,就笑着说,"而且我还有窈儿准备的驱虫香囊和凝神手环,那更不缺什么。"
"不缺就好。"
苏棠梨看着白屹洵,想到乡试,就伸手抱着他说,"夫君,你一定要考个案首。"
"对我要求这么高?",白屹洵噙着笑说。
"嗯!"
苏棠梨点头,又笑嘻嘻道,"夫君可要让我当个举人娘子。"
"好。"
白屹洵答应得很干脆,见苏棠梨笑眯眯的,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又朝着她贴近,轻吻在她的脸颊上,后又吻了她的唇瓣。
拥她入怀里,柔声说,"三天后,我便回来,一个月后,我便让你做举人娘子。"
"好。"
苏棠梨知道乡试的环境不好,就说,"等夫君回来,我们就去大酒楼吃一顿。"
白屹洵听着轻笑,就听着孩童的咿咿呀呀声,知道是闺女来了,果然就见姜氏抱着已经快一岁的绵绵走来。
就瞧着闺女张开小手臂,笑着看他,便过去伸手抱着她。
听着她的咿咿呀呀声,口水还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不禁笑着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
又亲了她软乎乎的脸颊,瞧她更是开心地笑着,还有些不舍。
"虽然是三天不见
,但衣服不沾绵绵的口水,我会不习惯的。"
苏棠梨听着失笑,见闺女今天格外兴奋,就笑着说,"绵绵也在给夫君祝福呢。"
"所以我更要考个案首了。",白屹洵再抱了一会儿绵绵,就看着屋外的阳光,韩大同他们都来了。
知道要去城北的考院,便只要先把绵绵给姜氏,笑着说,"阿娘不用担心,这几天,我不在家里,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放心去考试吧,家里有我们呢。",姜氏抱着咿咿呀呀不停的孙女,就送着白屹洵出门,这会儿白老爹他们都在院子里。
见他们出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二郎早些去考试。
苏棠梨站在院子外,看着白屹洵远去的身影,悬着心还是放不下来,却听着闺女的声音,又轻轻一笑。
伸手抱着她放在地上,教着她学走路,就见她的小腿蹬啊瞪的,往前直冲,不禁乐笑了。
却又收到了傅绫之的信,打开一看,当即大喜。
"绫之有喜了,说是已经两个月了!"
"这是大喜事啊,他们成亲才四个月呢!"
姜氏抱着绵绵,听到苏棠梨的报喜,很是高兴,"绫之有喜了,雅之下月可要成亲了,你三伯母又要乐开花了。
"
"这可是双喜临门!"
苏棠梨也很是高兴,还笑着打趣,"世子洞房花烛的时候,就去打仗了,让绫之独守空房,这四个月,都没能回来几次,还能让绫之有喜,世子真厉害。"
"扑哧——"
姜氏听着,乐个不停,又叹息,"同样是将军,你大哥怎么就比不上世子的厉害呢?"
"也快了。"
苏棠梨听着白翊凌,也是蹙眉,却又笑着说,"莲邬的战事延续了大半年,听夫君说,敌军已经投降,退出了莲邬的边界,永威将军也要班师回朝。"
"大哥可是要封军功了,这次,真要是督军了,而且这次回京,大哥就可以待在京城,大嫂也在,他们二人可有独处的机会,生孩子,那是迟早的事情。"
姜氏听着,不禁期待白翊凌的孩子,再看着咿呀想说话的孙女,更是高兴了。
"等我们去了京城,咱们绵绵可要学会喊伯伯和舅舅了。"
苏棠梨听着,再看着欢乐着的闺女,也是莞尔一笑,又先回屋给傅凌之写信。
等夫君乡试了,他们要朝着淮海的方向去京城。
"棠梨姐姐说要来,十月份就从望城出发来淮海,还说在这里住一个月,十一月再上京。"
傅凌之收到了苏棠梨的信,看了两遍,很是高兴,见元停溪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似乎不太高兴,便问。
"世子这是怎么了?自从知道我怀孕,世子丝毫就一直盯着我的肚子。"
元停溪还穿着铠甲,坐到傅凌之的边上,伸手摸着她的肚子,不解说。
"洞房花烛,敌军打过来,我没能完成周公之礼,后面回来,也就在王府待了四天。"
"后面的三个月,我每个月也就回来一次,这小家伙的生命力这么强,这都能来?"
"若非他忽然来了,也就不会阻拦我行事。"
闻言,傅凌之先是怔住了,随即哭笑不得,又嗔了一眼元停溪,红着脸说。
"世子还说呢,你每次回来,都折腾我,可是从早到晚呢,那我还能不有喜?"
元停溪听着,轻轻蹙了蹙眉,看向羞涩的傅凌之,试探着说,"可有了孩子,我不能碰你了,要不先不要他了?"
"世子!"
傅凌之听着不像话,气着要打他,"哪有你这样为人父亲的。"
"不能不要,就留着吧。",元停溪不太情愿,又让人去唤军医来,也便是姜空青。
等他一来,第一句话就是,"妻子有喜,可有能行房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