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屹洵失笑,不过苏棠梨现在的月份小,还是可以慢慢逛街,而且还有两位妹妹相陪,也不会出事,便也能放心。
就先等苏棠梨进屋休息,他才带着郑跃渊几人朝着城北郊外去,华梓梧,池暮归和黎百川就没有去,他们就安排晚上的游玩。
等白屹洵几人到郊外稻田的时候,晏珺砚,韩大同,还有许平旺,白迁,都在田里忙活着。
见到白屹洵带着几位翩翩公子来了,韩大同还愣住了,也知道他们的身份,先前白屹洵提过。
也知道他们昨天就到了,只是这两天要割稻谷,忙着没有去见见,没有想到白屹洵直接将他们带来了。
韩大同看着自己挽着的裤脚,还有手上的泥土,也不能招手,不然得甩着他们一身泥。
就笑着说,"你们就在上面的石头上坐着,等我们忙完了,再上去说话。"
许平旺手上拿着镰刀和稻谷,见白屹洵要下来,忙说,"不用不用,二郎你也是的,我们都说了,不用你来,你在家里陪着弟妹就好啦。"
"是啊,我们请了村民帮着我们收割呢,不过他们正跟着晏大郎,在下面的稻田忙活着,待会儿就来了。"
白迁也说,却见白屹洵已经下来
拿过镰刀,便走过去,笑着说。
"你把人带过来了,不陪着,就这么晾着他们啊?"
闻言,白屹洵却是勾了嘴角,含笑朝着郑跃渊六人看过去说,"我可不是带你们来观赏的,自然是来干活的。"
话落,指着另一边的镰刀说,"拿着割稻谷,带你们体验体验农民的生活。"
郑跃渊几人听着,哑然失笑,傅禹之还笑着打趣,"二郎,你可真是够奸诈的啊,竟然把我们骗过来,给你做免费的苦力活啊。"
"是啊,这得有工钱吧。",郑跃渊也噙着笑打趣,但人也下来了,拿起从未见过的镰刀。
学着白屹洵的样子,生疏地割稻谷,但觉得蛮有趣的。
"对对对,得有报酬啊。",舒鸣溪瞧着黄灿灿的稻苗,感叹了一声,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色啊。
又饶有兴趣地下来,拿了把镰刀,让白屹洵教着他割稻谷,当即就能上手,越割,越是有趣。
赵陆行和周澄也是第一次见稻苗,在阳光在照耀下,竟比黄金还要耀眼。
当即也笑着下来,拿着镰刀割稻谷,还比试,谁割的稻谷多。
韩大同他们三人眨巴眼睛,这勋贵子弟也真是奇怪,竟然对农活这么有干劲。
"因为没有
见过吧,才觉得新鲜有趣。",许平旺瞧着他们还真下来割稻谷,也是被吓了一跳。
这些可都是贵族公子啊,竟然跟他们乡下百姓一起割稻谷。
但瞧他们的面上都带着笑容,也不禁笑着,和韩大同说,"二郎愿意结交的勋贵子弟,可非是矜贵娇气的,不然二郎也不会带着他们过来。"
"而且,他们割的稻谷又快又好,这可比我们强多了。",白迁抱着割好的稻谷,先捆好,再放在一旁,笑着说。
"难怪二郎,要带着他们过来。"
韩大同听着,不禁乐笑了,又看向那边和他们说笑着的白屹洵,含笑道。
"我们虽然不让二郎来,但二郎又怎么会让我们干活,他自己在家里游玩,这不,把能干活的,一起带来了。"
许平旺笑着感慨了一句,"只是没有想到,养尊处优的勋贵子弟,干起农活来,比我们还带劲。"
而这边越干越有趣的郑跃渊几人,在问白屹洵一些农科的问题,可真是受益匪浅。
舒鸣溪还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和农民这么贴近,刚刚走来的时候,我见村民都在田里忙活,这个画面看起来,虽然辛苦,可却很安宁。"
"嗯,对于村民而言,有事可忙
,要不无事可做强。"
白屹洵看向他们说,瞧着他们的额头上有汗水,就走过去,抱了几个水囊过来,给他们。
又看着稻苗,不禁弯了眉梢,他们真的种出了粮食。
这可是笔很大的财富,不过他也没有出多大的力,还是晏珺砚的功劳。
心中想着,就见晏珺砚带着村民过来了,瞧着他们似乎很惊讶,"苏娘子有了身孕,你怎么不在家里陪着?"
"总不能我在家里悠闲喝茶,你们在这里忙活。"
闻言,晏珺砚也知道白屹洵的性子,便和其他人礼貌打了招呼,就和村民拿着镰刀,开始割稻谷,一边说着。
"我们有三个稻田,原本是定在后天开始收割的,但这几天阳光好,刚好割了稻谷后,可以晒晒。"
"不然后面下大雨,就不好入仓了,所以昨天我就找了村民,今天一早就割稻谷,下面的稻田已经收割好了,现在就剩下这两个稻田。"
白屹洵点头,转头看向一边忙着做活的村民,一边夸赞稻谷长得好,也轻笑了几声。
看向晏珺砚问,"对了,我瞧着城北稻田的水涝是要比之前好了一些,先前来,这一片都是水,现在村民还能开始种粮食了。"
"嗯,二月份的
时候,我们的稻苗就有了起色,那会儿村民就来请教,我便教了疏通水涝的法子。"
晏珺砚边做活边说,"但二郎你调配的药物,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弄,所以便没有说,所以虽然能疏通一些水,但水田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善。"
话落,又看向白屹洵说,"不过,林知府挖了深水渠,不仅将城北的水涝引出去,还将活水引进来,这可改善了城北水田的水质。"
"所以,才能看到这些水田都能种上庄稼。"
闻言,白屹洵若有所思,就问,"那林知府挖的水渠,晏大郎有去看过吗?"
"没有,离这里有些远,而且有官兵守着,旁人也进去不得。"
晏珺砚摇头,继续割稻苗,见白屹洵在静思,就提了一句,"我听说林知府原现挖过水渠,还做了河堤,功绩不小,这才能升迁为知府,这不一来,花了近四个月的时间,挖了深水渠。"
"晏大郎,你可知道,前知府任职也有四年,却挖不出这样的水渠。",白屹洵和晏珺砚说,"前知府大人并非无为而治的官。"
"这些年也想了很多法子,可这位大人一来,就能挖了水渠,我倒是愿意相信是林知府的本事,可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