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是很喜欢湘绣的,前世她还买了不少湘绣的观赏品,特意放在屋子里琢磨绣法。
也专门去学过一点湘绣,只是可惜她刚要多学一点,就穿到书里来了。
但现在还是有机会多学。
而且古人的刺绣,也很厉害哦。
"谭大掌柜,我们今天学习什么?"
"先带着你们熟悉湘绣的绣品,再来针对性的学习。"
谭大掌柜见她们都欣赏好了,就带着她们上二楼,都是一间间的雅间,专门给绣娘们刺绣用的。
她选了一间采光好的屋子,里面摆放好了刺绣用物,让她们都坐下来,就拿出了一幅老虎画扇展示。
"原本是定在昨天学习的,但我们老夫人感了风寒,得静养,所以就推迟了一天。"
"但是我们后面也挪不出时间来,所以结束学习的日子,还是十二月十号,也就是你们只有十四天的学习时间。"
话落,就把手上的画扇递给她们看,接着说,"但你们都是记忆精湛的绣娘了,学习刺绣就不像是初学者。"
"所以学习得就会很快,但湘绣的技巧也不少,短短十四天也不能全部教会你们。"
"因此,我们就争对一种,学透学好,刚刚也
和你们介绍了,我们湘绣常绣动物,所以,这十四天,我都会教你们绣动物。"
苏棠梨听着,很是高兴,她就想学习湘绣的毛绒质感绣法,当即笑着点头说。
"好,那我们可学到了湘绣的一大特色。"
徐招财和林桃红看着画扇上的老虎,瞧着毛茸茸的,就十分逼真,顿时也期待地点头。
"嗯,绣动物,有两大关键,一是眼神,第二就是毛发了,若是能学会湘绣的毛茸茸绣法,那我们的绣品绝对能更美。"
谭大当家见她们都喜欢,便也不多说,直接让她们拿起针线,她也拿着绣花针,带着她们学习湘绣。
毫不吝啬把湘绣的精华之处教会她们,细致且深沉。
短短两个时辰,苏棠梨却是受益匪浅,越发欣喜能有机会来谭家学习湘绣。
"好了,今天的教学就先结束,明天你们还是这个时间来,依旧是我教你们。"
谭大掌柜听着屋顶的铃铛声,知道时辰到了,瞧着苏棠梨她们三人虽然累,却又欣喜满足的样子,也很是高兴。
就和她们说,"等我们老夫人病养好了,后面会是老夫人亲自教你们。"
苏棠梨笑着点头,瞧着时辰也不早了,就
和谭大掌柜行礼告辞,带着徐招财和林桃红先离开。
这会儿绣堂的事情也都安排好了,而且外面还下了雨,她便叫了两辆马车送她们回去。
她也是坐着马车,直接回了别院,这会儿傅休辞和温言柒,便是白屹洵都没有回来。
苏棠梨便先沐浴换了干净的衣裳,就先睡一会儿,今天可真是累死她了。
等她睡醒的时候,天已经是黑沉沉,外面还是磅礴大雨,但三人还是没有回来。
不免有些担心。
"棠梨。"
"夫君,你怎么都淋湿了,没有带伞吗?"
苏棠梨等到白屹洵回来,但瞧着他都被淋湿了,忙让婆子准备热水,让他赶紧去清洗,换干净的衣服。
又让厨房准备姜汤,等他换好了,就让他喝下,却是担忧地问。
"夫君怎么回来这么晚,且弄得一身湿?"
白屹洵喝着姜汤,才觉得身体完全暖了,见苏棠梨担忧,便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也就淋了一小会儿。"
话落,就接着说,"我今天去了将军府,后在鱼馆用了午膳,就跟着晏大郎,大同一起去看了稻苗。"
"忽然下了大雨,虽然我们带了伞,但郊外的寒风太大了,还没有走到
马车,伞就被吹破了。"
"我们就淋了一小会儿的雨,好在马车上有暖炉,也不会着凉。"
淋了大雨?
那会不会
苏棠梨瞄了瞄自己的身体,想到了女主,就问白屹洵,"那夫君和大同有没注意看晏大郎?"
"看什么?",白屹洵一顿,有些不解这句话。
"就是,就是",苏棠梨难以表达出来,就换了一个问法,"夫君就可有觉得晏大郎不一样?"
白屹洵更是不解了,"哪里不一样?"
没有不一样?
可是衣服淋湿,就会贴身,那身体的弧度多少会显现出来。
苏棠梨拧眉,但看白屹洵确实没有看出来,不得不感叹女主的保密工作还是很不错的。
没有识破就好,不然要出大事。
见白屹洵诧异不解,便立即就问,"永威将军和大哥的伤势怎么样?"
白屹洵是听苏棠梨忽然转了话题,还顿了一下,又顺着接话说,"永威将军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再休养半月,就可以拿得到大刀了。"
"大哥的腿伤是有些严重,但这几天调养得很好,好好休息,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
那就太好了!
苏棠梨便放心了,就看向白
屹洵笑着问家里的事情,"夫君今天去鱼馆,家里一切都好吧?"
"嗯,阿爹也只说了分水田的事情。",白屹洵点头,见苏棠梨诧异,就多提了几句,"这个水田是白家的祖产,咱们家是长房,理应分得最多。"
"但这个水田一直都是水泉小叔家管着的,他们家想分得最多,所以就有些矛盾。"
"但阿爹说,昨天族里开会,已经商讨了分法,长房理应分得最多。"
好像是听白老太太说过要分水田钱财的事情,但这个水泉家,为什么有点耳熟。
苏棠梨拧眉,最近的事情太多,一时想不起来,便和白屹洵说一件喜事。
"夫君,章嫂嫂有了身孕,还是我陪着姜嫂嫂去看的大夫,虽然胎像不太稳,但也没有大碍。"
"有喜了?",白屹洵先是一惊,又笑着说,"吴同窗可是一直愁子嗣的事情,那现在可是皆大欢喜了。"
"嗯,今天他可是十分高兴呢。",苏棠梨抿唇笑着,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靠近白屹洵,又抱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瞧他愣住,却是瘪嘴不满地说,"可是夫君,我们成亲也快一年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有喜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