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还有些不好意思,白家人都是知晓原主会打算盘的,因为原主可是拿着算盘跟他们要过赌债钱。
那可不得打得漂亮。
不过也亏得原主会打算盘,不然今天鱼馆可忙不过来。
"能帮上忙就好,不过,今天的生意是真的好哇。"
"而且,客人们都说喜欢,这再次开张的第一天,名声立足了,后面的生意肯定越来越好。"
韩大同大口喝汤,听着,忙惊喜地应和,"对,今天大家吃的多半都是烧烤,还有我研制的酱汁花鱼。"
"所以,咱们鱼馆的生意能这么好,最大的功劳就是晏大郎。"
"对,多亏有晏大郎!"
晏珺砚喝着鱼汤,见他们都夸赞自己,还有些不自在,只是淡淡地说,"我既然来鱼馆帮忙,自然希望鱼馆的生意好,不过今天生意这么好,也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对啊对啊,若是没有大家一起帮忙,这鱼馆都要忙不过来了!"
苏棠梨知晓女主的性情冷淡,不喜热闹,所以便将话题从女主的身上移开,又笑着说。
"咱们鱼馆是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有生意,等到吃晚饭,也不过二三个时辰了。"
"可以先看看客人们点得最多的那
道,咱们就多准备有些。"
白老大听着,顿时点头赞同,"棠梨丫头说得对!"
姜氏也笑着说,"这碗筷我们来清洗,你们就分析菜品。"
"行,我待会儿还要根据客人的口味,研制新的美食呢。"
韩大同顿时点头,忙进了厨房,许平旺和白迁两人则是休息好了,就收拾桌椅。
见大家又开始忙起来,白屹洵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又见在对账本的苏棠梨,走过去问,"总共是多少钱?"
"四千六十三文钱,那就是我们光是午饭,就赚了四两多银子。"
苏棠梨很是高兴,又看向白屹洵欣喜地说,"第一餐的收益这么好,等后面咱们准备更多餐品,那必然会赚很多钱。"
听着,白屹洵挑了挑眉,眉眼也含着笑意,这个数字已经很很可观了。
见苏棠梨将账本给他,他伸手接过,瞧着她记的账本。
没有一个文字,但却有桌子的排列数字,都整齐地列下来,后面都写着这个桌子收的账。
"我记得算是清楚的吧?"
苏棠梨原本还想看韩氏是如何记账的,但她拿着,除了原主能认识的数字,其他的,她一个都不认识。
那种无力感,真是让人头脑白茫茫,除
了白,就是盲。
"夫君,你今天开始就教会我认字吧,这不认识字,可难受了。"
"好,等回去了,我就教你认字。"
白屹洵点头,又看着她记下的账本,瞧着苦恼的苏棠梨,笑着夸赞,"不过,棠梨,你记的帐十分清楚,让人一目了然。"
"真的吗?"
"嗯。"
苏棠梨被夸,顿时欣喜,又听白屹洵说,"等你学会认字了,我后面再教你更为简洁的记账法子。"
"好!"
白屹洵见苏棠梨这么高兴,顿时也笑了笑,随即跟着她一起将账本都整理清楚了,又去厨房帮忙。
这会儿大家都围在一起,晏珺砚在腌制鱼虾,韩大同则是在研究鱼的吃法,许平旺和白迁在一旁打下手。
苏棠梨刚要过去找女主,手腕就被白屹洵抓住了,就听他说,"棠梨,你帮我择菜吧?"
"好"
"不用嫂嫂择菜,我来就好。"
白迁当即抱着青菜在择,笑着看向苏棠梨说,"我看,晏大郎那边没有人帮忙,不如嫂嫂去帮他。"
这个晏大郎的性情冷淡,跟他可说不了三句话,就能让气氛陷入冰冻,除了冷,还是冷。
他可不想跟晏大郎待在一起。
不然还没到
十二月里,他就得冻死。
"那,我去帮晏大郎。"
闻言,白屹洵蹙了蹙眉,他发现苏棠梨似乎很喜欢跟晏珺砚在一起,但那边确实没有人帮忙,便说。
"我跟你一起去,腌制的东西这么多,晏大郎忙不过的。"
苏棠梨听着,也没多想,只是刚走,又听到韩大同的声音传来,"二郎,你快来,伯父在洗碗,你按照这个配方煮一下,我试试味道。"
""
白屹洵忽然静默了一下,随即还是放开了苏棠梨的手腕,去了韩大同这边,瞥了一眼和晏珺砚说笑的苏棠梨,微微蹙眉,但也没有说什么。
"二郎,我没有说放醋啊。"
"我,我一时拿错。"
韩大同听着,皱眉看向白屹洵,"二郎,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严谨不出错的你。"
"可能昨夜没有睡好。"
"也是,我瞧着二郎你的眉目很是疲倦呢。"
韩大同听着,看向白屹洵,随即想到了什么,又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胳膊,打趣道。
"二郎,你平常看起来克制守礼,我还以为你会怜香惜玉的,瞧你这个样子,嫂嫂受得住吗?"
白屹洵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拧眉嗔了一
句,"你何时喜欢打趣这个了?"
"我这不是没有媳妇,想知晓你们有媳妇的好处啊,睡觉都有人抱着搂着,哎,多么幸福啊。"
见白屹洵忽然不说话,韩大同挤眉弄眼,又捅了捅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二郎,看不出来啊,没有想到你也是贪念美色之人,我就说你怎么忽然对嫂嫂这么好了,这怕是贪恋了人家的身子吧。"
"也是,这古书有言,女色者"
"唔唔!"
"尝尝味道。"
白屹洵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塞韩大同的嘴里,又看向那边的苏棠梨,目光滑过她娇软的腰肢。
他贪恋苏棠梨的身体?
有吗?
"哇,好吃啊!"
韩大同咽下鱼肉,顿时眼睛一亮,十分惊喜,"这加了醋,没有想到味道刚刚好!"
"对,得把醋加上了。"
"还是二郎聪明,我怎么没有想到要加醋呢。"
见韩大同这么高兴,白屹洵收回了目光,又稳了心神,不再看苏棠梨,而是全神贯注准备煮鱼。
但看着锅里的鱼,他目光中竟然有苏棠梨的身影,而且还是不穿衣服的她。
顿时,他扶额,莫非,他还真贪恋苏棠梨的美色?
那,孩子是不是也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