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君澜的小皇后小说,你这些话一向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要了解自己这个小皇后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世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清楚自己小皇后究竟是祸国妖姬,还是一个贤明能干的皇后。
沈瑶也没有再继续调戏他,毕竟现如今他们面临的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若是再继续调侃下去的话,也有诸多的不便,所以干脆就一言不发地就坐在他的旁边,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的老老实实,和平时简直就是格格不入,某个人心里面也是清楚的,所以压根儿也没当一回事儿,就这么静静地瞧着自己这个小娇妻,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这个老家伙慢悠悠地开口。
“你想让朕放过温家?”北君澜似乎并不打算和他继续打马乎眼,直接就将自己所猜到的话说了出来,对方心里面自然也是明白的,自己既然已经给了对方面子,已经开口询问了,那就代表自己肯定是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对方也不是傻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就这么继续隐藏下去的话,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温老太
爷依旧跪在地上,一点要起来的准备都没有。
现如今,太阳正高高地升起,似乎也要渐渐地落下去了。
迎亲的队伍眼瞅着就要过来了,若是眼前的问题再不解决掉的话,恐怕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皇上一旦插手,那么他们整个温家的人都是阻挡不住的,向来都是民不与官斗,这一点道理他们也是很清楚的明白的,若是再继续执迷不悟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他也不傻,哪怕是自己死了也不要紧,可是,再怎么样也得将整个温家的老老小小都给保护住,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事情他并不在乎。
这些也是他唯一能够为温家的人所做的一切了,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的法子去改变,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既然如此,那么就只能另想他法。
皇上已经打算对温家的人动手了,那么自己再怎么做,都已经是回天乏力的了,所以,当务之急就只能尽力的保护柱温家的人,倘若皇上答应的话,自然是好的,可若是皇上不答应的话,自己手里面似乎也拿不出什么样的把柄来要挟皇上和自己能够成为一个绳上的蚂蚱,毕竟
皇上能够答应言儿的话,那么就证明皇上肯定也是势在必行。
“言儿既然已经和皇上达成了某种协议,想必皇上也不可能真的将我温家赶尽杀绝。老夫之所以现如今祈求皇上,无非就是希望皇上能够让这一场婚姻好好的结束吧了,毕竟是老夫的孙女,就算孩子在有诸多的不适,也要让孙女好好的嫁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他这样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其实,一直以来最在意的并非是所谓的金钱和权利,对于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人,早就已经来是身外之物了,整个人压根就没怎么上心。
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如此的纠结,无非就是因为自己还渴望亲情的存在罢了。
可见人心,才发现自己错了,从头到尾错的彻彻底底。
这些事情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自己既然这么有钱,那么,就注定亲情这个东西就变得有些奢求奢望了。
要不然的话,自己的大儿子也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死了,可毕竟是自己的孙女,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对方受到伤害,这是他作为爷
爷唯一能够给的。
言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人,作为爷爷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一旦今日的事情发生的话,那么他的这两个儿子肯定是活不成的。
他这个孙子心思向来比较深沉,虽然看着病殃殃的就好像是与这个世道格格不入,一般也很少来家中喝他们参加聚会,可他心里面很清楚,他这个孙儿一旦查到什么的话,绝对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肯定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的。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然而这个小动作大家心里面也非常的清楚,一旦发生了,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所以,相对而言,作为父亲,他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儿子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为爷爷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自相残杀。
所以说,温家的这个家族早已经烂得腐朽了,可作为一个当家的人自然好,让他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原来的平静,虽说这样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
这一次北君澜没有说话,倒是沈瑶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一些对话,本来是不想插嘴的,可现如今也觉得有些可笑,忍不住的就冷笑了一声,一
边心不在焉地剥着自己手里面的葡萄,随后咬了一小口之后,慢吞吞的开口,还有一些吞吞吐吐的意思。
“您老倒是想的挺美的,又想让皇上帮你温家解决这些麻烦,又不想让那些个儿子还有孙子出生,难道温老太爷觉得事情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还有其他的办法转换的余地吗?”
“其实本宫不大明白,同样都是你的儿子,为何你非要如此的厚此薄彼?你的儿子把你另外一个儿子给杀了,你非但没有任何的动作,反而如此的包庇,虽然一边在弥补着自己的身啊,可是你觉得这样是不是就能够让对方心里面得到了稳定,得到了安慰呢?”
她其实还挺讨厌这样的做法的,同样都是她的孩子,偏偏宠一个不宠一个,然而另外一个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温如言是你的事,究竟是怎么样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其实想对温如言,自己本身恐怕早就已经查到了,但是一直以来都寄人篱下,从来没有任何的动作,并非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在顾及。
温如言并非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所以或多或少都是要考虑着爷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