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博说完,又将目光转向独孤雁,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雁儿,蓝电霸王龙家族的那小子真不适合你,爷爷我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配不上你。”独孤博的语气坚定而决绝。
独孤雁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
“爷爷,您别这么说。他其实也有他的优点。”独孤雁羞怒道。
独孤博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有什么优点?他能有张时这小子一半的实力吗?他愿意为了你去以一敌百吗?”
独孤博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为独孤雁的未来担忧。
张时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禁对独孤博产生了一丝敬佩,最起码老毒物是真的为独孤雁的未来考虑。
独孤雁抬起头,看着爷爷,眼中闪烁着泪光。
“爷爷,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感情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我会好好考虑的。”
独孤博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独孤雁的肩膀。“好吧,爷爷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但你一定要记住,爷爷永远是你的后盾,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爷爷都会在你身边。”
此时,大堂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过了一会儿,独孤博的酒意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他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着。
独孤雁见状,连忙起身,走到爷爷身边,轻轻地为他披上一件外套。
张时抬眼望了望逐渐暗沉的天色,微微拱手道:“天色已晚,在下就先告辞了。”
独孤雁秀眉微蹙,急忙说道:“张时,你对天斗城不了解,我送送你吧。”
张时轻轻摇头,微笑着回应:“不必了,独孤小姐。等独孤前辈醒来,我明天下午再来拜访,到时候答应他的事儿一定做到。”
说罢,张时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独孤博的宅邸。
夜色如水,张时在独孤博宅邸附近随意找了个旅馆住下。
这旅馆虽不奢华,但也干净整洁。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张时早早地醒来,简单洗漱后便朝着武魂殿走去。
武魂殿依旧庄严肃穆,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张时走进殿内,见到了刚好正在吃饭的千仞雪和柳问春。
“雪儿姐姐,九长老。”张时恭敬地行礼。
千仞雪微微颔首,“时弟弟!”
柳问春则一脸好奇地看着张时。
张时缓缓开口,将昨天晚上在独孤博宅邸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当听到独孤博的要求时,身为封号斗罗的柳问春当即怒目圆睁,“哼!独孤博竟敢如此,我这就去找他的麻烦!”
张时连忙摆手阻止,“九长老息怒,此事不可冲动。毒斗罗也是有他的考量,而且我也答应了他会与他闭关修行。”
柳问春皱着眉头,“你就这么轻易答应他了?万一他有什么阴谋呢?”
张时淡然一笑,“虽然独孤前辈性格古怪,但并非奸恶之人。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接着,张时又说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跟着独孤博闭关修行,可能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一次。”
千仞雪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轻声提醒道:“张时,你要小心。独孤博毕竟是毒斗罗,手段诡异莫测。”
张时心中一暖,“知道了,雪儿姐姐,我会小心的。”
柳问春则是表情严肃地说道:“有情况随时通知我,到时候我会出手。”
张时连连点头,心中却是知道喜欢喝酒赌博的九长老关键时刻不一定指望得上。
但他也明白,柳问春虽然有一些小毛病,但在她不醉酒的时候还是会挺身而出的。
张时怀着别样的心情离开了武魂殿,径直朝着蓝霸学院走去。
远远地,他就看到学院大门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毕竟作为接收平民魂师的高级魂师学院,蓝霸学院在魂师界的名声一直不错。
张时缓缓走近学院大门,却发现门口有不少的工人正在忙碌地进行着装修工作。
就在张时观察着周围的景象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他的眼帘。
“李老师!”张时惊喜地朝着李郁松走过去。
李郁松身着一袭灰色长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看到张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张时,你怎么回事儿?今天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准备在天斗城找你了。”李郁松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责备。
张时看着李郁松焦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是几位老师对他的关心。
于是,张时只能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李老师,让你们担心了。我有些事情耽搁了。”
接着,张时迫不及待地问道:“李老师,院长哪儿去了?还有小舞她们几个?”
李郁松微微皱眉,说道:“弗兰德正在和他的女性好友商议学校的发展。赵无极带着学员们正在办理入学手续。”
说完,李郁松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张时疑惑地看着李郁松,追问道:“李老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李郁松笑了笑,趴到张时耳边低语道:“到时候你看到弗兰德你就知道了。”
张时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好奇,朝着蓝霸学院走去。
张时在学院里随意地问了两个学生会议室的位置,便向蓝霸学院的会议室走去。
来到会议室门前,张时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立刻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进来!”
张时推开门,当他的目光落在会议室里的场景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击中。
只见原本不修边幅、奸诈略带猥琐的史莱克学院院长弗兰德,此刻变得格外正经。
他身着一套整洁的黑色长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认真。
那副模样,与平日里那个为了一点小钱斤斤计较、时不时露出狡黠笑容的弗兰德判若两人。
张时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