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慎行听后心中大喜,连忙将那位女巫医请至言谨的闺房。二人步履匆匆,莫道可到了房门外,识趣地停下了脚步,示意自己不便入内。看着如此懂事的莫道可,言慎行对这孩子又平添了几分好感。
房间内,老巫医仔细地查看了言谨的病情,又询问了一些日常细节后,随即拄着拐杖,示意言慎行借一步说话。
那老巫医看着淳朴,骨子里却是一肚子坏水。二十几年前跟着晋冥河学了些巫术蛊术,在中原异荒骗了不少人。
后来得知晋冥河久居临安城后,便跋山涉水一路跟了过来,这些年一直负责替晋冥河采购些炼蛊的材料。
莫道可成了晋冥河的弟子后,跟这老巫医打过不少交道。一来二去自然熟络了起来。
这次来言府,莫道可早就将说词跟她交代清楚,她照着先前跟莫道可商量好的话术开口道:“言姑娘这病情确实有些棘手,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风寒,依老身看恐怕是”
“怕是什么?”
“恐怕是言小姐见了些不干净的东西所导致的!”
“这何以见得?”
对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言慎行向来不信,只是自己女儿的病情古怪,他也不好当面驳斥那位老巫师的说法。
望着言慎行欲言又止的神情,那位姓祁的女巫师轻蔑一笑,将手中的拐杖对着地面重重一击。
“言夫子,你既然不信老身,老身走就是了。”
言慎行一听,急忙拦住祁巫医的去路,解释道:“祁巫医,言某并非不信,只是心中疑惑,望巫医明示。”
祁巫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言慎行,故作深沉地说道:“言夫子,言小姐的病,非同小可。她的体内似乎有一股邪气在作祟,这股邪气恐怕是来自于她所见到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言慎行听后,心中一阵惊悸,他想到女儿近日来确实有些异常,难道真的如祁巫医所说,是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祁巫医见言慎行面露忧色,继续道:“要想驱除这股邪气,需要一番功夫。老身可以用我的巫术,为言小姐驱邪治病。但是这需要言夫子的信任和配合。”
言慎行闻言,连忙点头答应:“祁巫医,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言某必定全力配合。”
祁巫医微微一笑,道:“好,那老身就开始为言小姐驱邪了。还请言夫子命人准备一些驱邪的材料,并保证在驱邪过程中,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言慎行连忙应承下来,命人准备所需的材料,同时吩咐下人不得打扰。
祁巫医则在言谨的闺房内布置起了一个简单的法阵,她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则挥舞着一些奇异的法器,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
言慎行站在门外,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是否真的能够救回女儿,但如今他已经别无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