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抬头亲了他一下。
贺砚山激动,低头要继续。
“好了。”谢遥臣捂住他嘴,“说好的就亲一下,这还在外面呢……”
贺砚山只能放弃。
“走,我和大队长说过了,我们去老房子那边收拾一下,之后就搬过去。”
“好。”想到要和谢遥臣单独住在一起,以后想做什么都不用偷偷摸摸,贺砚山心头又火热起来。
他们过去,秦芳又带着两个小的来帮忙,将房子打扫干净,该修补的地方修补一下,再把院子重新拦好。
这边的院子没有门槛,倒是屋子有,还挺高。
谢遥臣思忖着,之后在哪搞个洞,免得001进不来。
收拾好后没耽搁,他立马回知青点搬东西。
东西不多,谢遥臣觉得他一个人就能拿完,但贺砚山哪里舍得让他动手,跟过去一个人把东西扛了。
徐京墨就站在门口,看两人高高兴兴准备离开。
他红着眼睛上前,“小臣……”
他故意在谢遥臣面前一瘸一拐。
谢遥臣看见了,然后他说:“该,挨打了吧?下次记住了不要往他面前凑,山里汉子脾气暴躁,下手又不知轻重,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到时候你还要连累他去坐牢。”
001:“……”
徐京墨僵在原地。
本来警惕的贺砚山,心里一下放松了,甚至美得不行。
这里没其他人,他拉了谢遥臣一下,“媳妇,我们走。”
两人和徐京墨擦身而过,贺砚山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淡,却硬是让徐京墨品出些胜利炫耀的意味。
徐京墨气得几欲吐血。
回到老房子,谢遥臣将东西归纳整理好,一回身,撞上一具火热的胸膛。
他回头,“你干什么呢?”
贺砚山不说话,扳过他的脸低头就亲他,动作略显急切。
贴得那样紧,谢遥臣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还有包围他的热烫的男性气息。
贺砚山把他嘴都亲肿了,却还嫌不够,手悄悄摸进他衣服里,低头看他,“媳妇,你是不是该教我了……”
谢遥臣看看外面,天快要黑了。
刚刚和秦芳说过他们今晚自己做吃的,应该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好,教你。”
把门关上,煤油灯点上,又把001放出去望风。
谢遥臣这次有经验了,他懂是能懂,但可不能太熟练了,不然让贺砚山察觉到不对,到时候可能要掉进醋缸淹死。
谢遥臣教得小心谨慎,贺砚山学得如饥似渴。
不得不说他是个十分优秀的学生,举一反三,大胆实践,学会了还反复练习,老师都说可以停了他还不乐意,他说他还能行,然后继续刻苦钻研,直到半夜。
倒不是不行了,就是灯油要烧完了,得下床添点。
回头看到谢遥臣一只好看的手耷拉在床边,有气无力地转过头来,骂他:“牲口。”
别人骂他,贺砚山会让对方体验一下他沙包大的拳头,但媳妇骂他,他心里甜得不行。
他凑上前去,宽大掌心包裹住谢遥臣的手,“媳妇,你还好吗?”
“不太好。”
“我给你看看……”
谢遥臣一巴掌将他手打掉,瞪他。
贺砚山又愧疚,又心疼,面红耳赤低头,“我没忍住……”
清心寡欲二十四年,做这种事还是头一遭,身下还是喜欢的人,这哪能忍得住啊?
不过经此一遭,他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快乐的事。
“媳妇,饿吗?我去做点吃的。”贺砚山说。
是有点饿了,晚饭都没吃呢,谢遥臣就点点头。
贺砚山就穿好衣服,去生火做饭,顺便还烧了点水,亲手给谢遥臣擦身。
两人吃完饭,又收拾妥当,谢遥臣感觉活过来些。
贺砚山跟着要上床。
谢遥臣却突然想起件事——
“等等。”他望向门口,“你把门打开。”
001还在外面呢!
他之前想着完事后把统捞进来,但现在他被这牲口搞得压根下不了地。
贺砚山不解,但还是听他的开了门。
001在外边努力蹦了一下,谢遥臣眯着眼睛,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看见它蹦起来的小半个脑袋。
但还没细看,又掉下去了。
往屋里看看,他对贺砚山说:“你拿块板子,搭在门槛上,搭外边。”
贺砚山诧异,但还是照做。
“媳妇,这有什么用意?”
“你照做就是了。”谢遥臣含糊。
板子搭上去,没一会儿,就见001顺着爬上来了。
爬到最高的地方,它往下边一跳。
谢遥臣:“好了,板子拿掉,可以关门了。”
贺砚山从头到尾一头雾水。
001回到精神海,幽幽道:“我还以为你们要让我在外头待到天亮。”
谢遥臣:“那不行,那我还有命在吗?”
说着话,贺砚山上了床。
谢遥臣翻了个身,趴他怀里,懒懒地说:“给我揉揉腰,难受死了。”
贺砚山搂着他,小心地上手。
“媳妇,下次我一定轻一点。”他和谢遥臣保证说。
谢遥臣闭着眼睛,“哼,我信你鬼话。”
腰上力道刚刚好,没多久,他就睡过去了。
贺砚山却依旧没有半点睡意。
他搂着怀中这个人,仿佛搂着稀世珍宝,一动不敢动,心头都是澎湃的情绪。
从今往后,这真是他媳妇了……
他一个乡下汉子,何德何能,竟然能拥有这样一个人。
恐怕是拼上了几辈子的福气。
他低头,看着谢遥臣安然沉睡的脸,悄悄靠近,亲亲他。
谢遥臣第二天有些发烧,压根不能下床。
贺砚山心疼愧疚得不得了,忙前忙后地照顾,还低声说:“以后都不做了……”
谢遥臣:“……”
这、这倒也不至于。
一次意外而已,还打算让他守上活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