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顾家豪宅五楼。
唐诗诗拎着打包的烧鹅腿,灯也不敢开,蹑手蹑脚模黑的想要躲进她房间。
突然被顾亦铭一把推到墙壁,他左手靠着墙壁,把唐诗诗圈在怀里。
“唐诗诗,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啊…顾亦铭,你怎么跟幽灵一样,突然就冒出来了,人吓人,吓死人的。”
她吓得尖叫,摸着摸着呯呯跳的心脏。
“这么晚去哪里了?”
他贴近她耳朵低沉沙哑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
她气鼓鼓的怼他。
“怎么不关我事,你翘班。”
“我已经打电话跟伯母请假了,不信你问伯母。”
“唐诗诗,你睡完我了就跑,还失踪了一天,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他声音透着像被抛弃的弃妇一样委屈。
“别说了,不要提这件事了,我都说是我喝多了…而且你…你也有错…”
“我就要提…”
她突然掏出一个烧鹅腿往他嘴里塞住,不让他说下去,她尴尬地轻笑。
“呵呵…请你吃烧鹅腿,我买了两个,刚好一人一个,拜托,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要不然我又要跑…”
顾亦铭被她一顿操作,惊得目瞪口呆,嘴里烧鹅腿的香味扑面而来。
“嗯,这烧鹅腿还挺香啊,我晚上还没没吃饭,刚好肚子饿了。”
他抓起烧鹅腿啃起来,顺便打开灯。
“好吃吧,我在我们公司斜对面烧鹅店买的,他家的烧鹅腿不止又香又好吃。
老板还长得贼帅贼帅的,特别是砍烧鹅腿的时候,那个手势特别特别的帅。”
唐诗诗抓着烧鹅腿一边津津有味的吃一边说。
“公司斜对面烧鹅店老板,嗯,我记住了。”
顾亦铭大口大口咬着烧鹅腿。
“下次你想吃的话,叫韦伦帮你买。”
她小嘴巴咬的烧鹅腿,言语含含糊糊。
“嗯,明天我就叫韦伧
去。”
……
下半夜。
唐诗诗偷偷溜进顾亦铭房间。
她在他睡熟的俊逸的脸上,用手晃了晃,确定他睡着了。
“嘻嘻…顾亦铭,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唐诗诗取笑他,起身正要走。
顾亦铭闻到了她身上特别的体香,突然迷糊的睁开眼睛。
“唐诗诗,半夜进我房间,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我了…”他沙哑的声音。
“你在做梦呢。”
唐诗诗举起手往他脖子劈去,他马上昏睡了过去。
“吓死我,还以为你睡着了,谁知道又醒了,差点被误事…就怕你半夜起来见不到我,到时候又要闹翻天了…”
她吁一口气,帮顾亦铭盖好了被子…
唐诗诗换上一身白连衣长裙,用化妆的粉底液把脸刷得惨白惨白的,用口红在嘴角画着血迹…
“卢,浩,然,我来了…”
唐诗诗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
卢浩然家小洋楼。
唐诗诗怕吓到路人,特定的带着黑色的口罩。
她站在卢浩然楼下,摘掉口罩,使出轻功,一跃而上到他房间的阳台。
“卢…浩…然…”
唐诗诗在他耳边阴森森叫卢浩然。
睡梦中的卢浩然似乎感应到了有人叫他,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寂静的的黑夜里,突然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张惨白的脸,瞬间,空气凝固了,房间充满了无形的诡异。
“啊啊啊,鬼…鬼…”他低低声音恐怖颤抖,
他瞬间吓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卢…浩…然,还我命来…”
她阴森冰冷的语气,如鬼魅般的穿进卢浩然的耳朵。
“鬼…鬼……你不要来找我,我错了,我错了。”
卢浩然恐惧的掉下床,冷汗从额头一直流到脖子,他不敢伸手去擦。
“还我命来…”一脸惨白的无表情唐诗诗慢慢的走进他。
黑夜中他看见身着一身白,脸色惨白嘴角还流着血的唐诗诗。
“啊……鬼啊…”
卢浩然惊恐的闭上眼睛,毛骨悚然的尖叫声,穿破整栋小洋楼,惊醒了睡梦中的佣人张妈。
“少爷,你怎么了?”
张妈慌慌张张的跑上来,担心的打开卢浩然房间的灯。
就在张妈打开灯之际,唐诗诗使出轻功跃上吊顶,双脚顶在两边墙角墙壁,不让她看见。
“张妈,有鬼,我看见鬼了。”
卢浩然捂着了耳朵不停地颤抖。
“少爷你是不是做噩梦啊?哪里有鬼?什么都没有啊。”
张妈看着房间,只有卢浩然,只觉得他是做噩梦了。
“真的有鬼,她就在我面前穿着白色长裙,嘴角还流着血脸是惨白惨白的。”
卢浩然声音颤颤巍巍,吓得哆哆嗦嗦,看了四周也没有看见刚刚的那个白色影子。
“没有啊,你看哪里有,少爷。你肯定是做噩梦了,我去煮点安神的汤水给你喝。”
张妈说着就要走。
“别走,张妈,今晚你陪我睡。”
卢浩然浑身颤抖,紧抓着张妈不放。
“少爷,你别开玩笑了,你被噩梦吓糊涂了吧,我一个老妈子怎么跟你睡,准备4点了,好困,明天还要起来煮早餐给你吃呢。”
张妈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关灯出去,房内又一片漆黑。
紧贴着吊顶上的唐诗诗咬着下唇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来找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卢浩然爬上床,钻到被子里面盖头盖脑起来,躲在被子下一直抖。
唐诗诗轻轻一跃而下。
心想着:“哼,你也知道害怕,今天先到这里。”
……
次日早上。
“脖子怎么那么疼,昨天晚上好像看见唐诗诗进我房间了,难道真是做梦了,是因为我太想她?”
顾亦铭起来左右摇摆着脖子,恍惚不敢确定,走到唐诗诗房间打开门见了她还在熟睡中。
“唐诗诗…”
他站门口轻喃了一声,嘴角扬着一抹幸福笑,怕吵醒她,轻着脚声走去健身房。
……
顾氏集团最高层。
“韦伦,我们集团斜对面是不是有一个烧鹅店。”
顾亦铭翻着手里的资料问韦伦。
“是啊,少爷,他家烧鹅很好吃,你是想吃吗?我去帮你打包。”
韦伦想到美味的烧鹅,忍不住咽口水。
“我也喜欢吃特别香,特别是那个烧鹅皮,还有烧鹅腿少夫人也喜欢,你是要买给少夫人吗?”
“听唐诗诗说老板长得特别帅。”
顾亦铭冷冷地言语,答非所问。
“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帅。”
韦伦听闻心里一咯噔,心里想着:“烧鹅店老板惨了。”
“对面的那些铺面不是我们集团的吗?不要租给他,叫他消失在集团附近一百公里之內。”
“好的,少爷。”
韦伦陆新恭敬领命。
陆新手心冒汉心想着:“要不是跟少爷感情深厚,我跟陆新早吃不了兜着走了,诗诗少夫人啊,你以后不要乱夸别人帅了。”
……
助理室内。
“韦伦,斜对面烧鹅店怎么早上来的时候还看到呢,刚刚要去打包,发现关门了,怎么一子下就倒闭了,我还想着吃烧鹅腿呢。”
唐诗诗皱着眉没有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一脸不高兴。
“听说他搬走了,搬到100公里开外,你想吃的话,我开车去打包回来给你就可以了。
只要你以后不要乱说我跟陆新帅就可以了,我们一点都不帅。”
韦伦憨笑拜托她。
“是啊,诗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一点都不帅,不要乱说哦。”
陆新借着玩笑提醒唐诗诗。
“你们俩真是的,夸你们帅,你们还不开心了。”
唐诗诗气鼓鼓的嘟着嘴。
“别…别,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我们帅了,我的姑奶奶,不要夸我们,我们长啥熊样,我们懂。”
陆续惊恐的摆手,看着隔着玻璃的顾亦铭,就怕他听到。
“神经啊,你们今天吃错药了。”
唐诗诗瞪着眼睛看了他们,一脸疑惑。
“呵呵…我马上去找老板打包烧鹅腿给你,我知道他搬去那里了,你不要再说了哦,算我怕你了姑奶奶。”
韦伦记得烧鹅店老板他还没有走远,车上还装着烧鹅,马上去跟顾亦铭请假买烧鹅腿。
“啊哈?咋回事?”
唐诗诗觉得他俩今天特别莫名其妙,惊得满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