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向朝朝拆穿,江盛嵘也不在意,笑呵呵的将电风扇打开,凉风吹出来的那一刻,这个夏天都变的可爱幸福起来。
“咦,晚晚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啤酒,怎么不等我来再去买,怪重的!”看到地上放着的一箱啤酒,江盛嵘忍不住心疼道。
“不是我买的,司扬哥带过来的!”
向晚一边说一边将炉子里的叫花鸡又够出来一只。
“司扬?他人呢?”
亏他还以为自己比穆司扬早来了呢。
“诺,送叫花鸡回去了,这个是你的,趁没吃晚饭,你也送回去给你爸妈尝尝鲜!”
向晚说着用剩下的荷叶将鸡包起来顺手放到他的车篓里。
“不过你可别说漏嘴了,只说是同事送的或者别的什么借口!”
“叫花鸡?不会是射雕英雄传里洪七公吃的那个叫花鸡吧?”
“嗯聪明,嘿嘿,快去吧,一会儿回来就能吃晚饭了!”
忙活了一下午,向晚也早饿了。
趁着两人去送东西的时候向晚用盘子拿了点烤肉串还有烤蔬菜什么的给左右两家送了一些。
总吃向晚的东西,方琼怪不好意思的。
“哎呦晚晚你怎么又给我们拿这些,这得多少钱啊!”
“方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要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衣服坏了或者长了短了的你给免费修一下,我可好意思不给钱的!”
“那能要你钱,顺带手的事!”
“就是呀,顺带手的事你就吃吧,别有心理负担!”
听向晚这么说方琼这才将盘子接过去。
“回头盘子我洗干净了给你送过去,对了晚晚你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将盘子端到后面去,方琼很快又回来,从缝纫机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个碎花蝴蝶结模样的东西递过去。
“这是我用碎布头做的一个头花,我这年纪了戴着也不合适,我闺女又还小,你戴就正正好,你看喜欢吗?”
向晚的眼都亮了。
欢喜的接过去在头上比划了一下,干脆拉下自己的马尾低低的用着头发绕了一圈,这粉嫩的碎花大蝴蝶结头花配上她这海藻般的长发简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就连方琼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我的天呐,晚晚你这么扎着可太好看了!”
向晚扭着身子看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很满意。
“方姐你手可太巧了,还真是很好看呢,方姐,我看你不如干脆多做点放在门口卖,反正碎布头不值钱,一个卖五分钱一毛钱肯定有小姑娘愿意买的!”
方琼的眼突然亮了起来,一拍手道:“对啊,你说的不错,反正这碎布头扔了也是扔了,那皮筋也不值钱,做成头花说不定真有小姑娘愿意买呢,晚晚,还是你主意多。”
“嘿嘿,你做出来我第一个过来捧场,到时候让我妹妹戴到学校去,肯定能惹来一帮小姑娘眼热羡慕!”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妹妹也做一个,到时候让她戴到学校去好好帮我宣传宣传!”
“没问题,那我妹妹这个我可不给钱了啊哈哈哈!”
“不要钱,不要钱哈哈哈!”
从方琼家出来向晚又给隔壁粮油店送了一盘过去。
粮油店老板娘平常话不多,向晚跟她没有跟方琼那般热络,不过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
见向晚又拿来了吃的,还是肉,老板娘顿时就不好意思了,说什么都不肯收。
最后还是向晚直接放下才勉强收下。
“小向,我家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就是头前做了一些糖大蒜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你要是吃得惯我给你装一碗回去尝尝,我腌糖大蒜的手艺可不赖,不少人都特意找我家来买呢!”
糖大蒜向晚还真是喜欢的,小时候家里经常吃,那会儿觉得一点都不好吃,可长大以后却觉得这糖大蒜格外的香。
尤其是吃腻到了吃上几颗简直就是解腻神器,想到今天吃的大半都是肉,向晚忙不迭的点头道。
“好好好,我喜欢吃,大姐我不跟你客气了啊哈哈哈!”
“嘿嘿应该的应该的,你要喜欢吃吃完了只管来装就是!”
跟向晚的肉比起来她那点糖大蒜又算的了什么。
穆司扬再次过来的时候表情显得很是兴奋。
一进院子就忍不住赞了起来。
“晚晚,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把鸡送回去给我妈她们打开,一打开整个屋子都是鸡的清香味,我撕了一块尝了一下,鲜嫩无比,简直太棒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指了指自己的烤炉,向晚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就是用这个烤出来的,这不算什么啦,一会儿还有个重磅好物呢!”
江盛嵘还没回来,向晚也不好提前把那个牛排拿出来。
“光是听你这么说我都已经很期待了,没想到这烤炉竟然这么好用,我都想给我妈那边也弄一个了,这上面若是放上一口锅岂不是也能当土灶用?”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但是柴火容易把里面熏脏,所以不适合我,但你可以砌出来当土灶用!”
趁着向胜和向朝朝在忙活着将菜摆上桌,向晚又小声道:“我也是实在没办法的,烤箱这东西不说不容易买,就算能买到也太贵了,我只好用这个简易版的替代一下,解解馋吧,以后阿姨她们想吃了你跟我说就行,不过只能夏天,不然没有荷叶包裹也没有锡纸我想做也做不了!”
“那我可得趁夏天还没结束多吃几次了!”
“没问题嘿嘿!”
江盛嵘一直到快七点了才回来。
看脸色不太好的模样,人多向晚也没好多问,倒是穆司扬把他拽到了一边。
“怎么了?不会是叔叔阿姨已经知道你和晚晚的事了吧?”
回去一个多小时才来,只怕他这一个多小时过的并不是很开心。
无奈的摇摇头,江盛嵘重叹一声,回头看了看忙碌的向晚,压低声音道:“他们给我寻了一户人家,想让我去相亲!”
“什么?”
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江盛嵘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支烟点上,“那姑娘是县医院的一个医生,父亲跟你一个单位的,姓曾,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一句话穆司扬便明白了江盛嵘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