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意全身肌肤染上一层漂亮的粉,香香软软,散发出诱人的茉莉花香。
魏临渊爱怜至极,边亲吻她,边抱她去泡温泉。
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热气氤氲,疲惫酸软之感,随着袅袅水汽消散。
宋暖意发出一声喟叹,任由男人帮她搓身子搓背。
而后,她也转过身,对他上下其手。没办法,他的身材真的太好了。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好好摸。
魏临渊靠着池子,半闭着双眼,餍足惬意。
宋暖意在他胸膛画圈圈,“我后日去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缺几样首饰,你送我吗?”
她想过了,这狗男人最终会娶白安宁的,那他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自己要多一点,落到白安宁手里就少一点。反正他现在色令智昏,好迷惑。
魏临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你不是说你嫁入我府中,就全是你的了??”
宋暖意趴到他胸膛前,软软的唇印上去,“我想你亲手送给我。”
她像只妖精一样魅惑,魏临渊乱了呼吸,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亲上她的香唇。他性感暗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取悦我,命都给你。”宋暖意轻笑出声,如蛇一般缠住了他。
小璃窝在旁边的藤椅上,委屈巴巴的哼唧:主人,小璃饿饿,饭饭。
宋暖意睡了整整一日,在伯爵府醒来。
顾家领到了印子钱,府里上下喜气洋洋,像过年一样热闹。
做下人不清楚主子做了什么,只知道那银子一箱箱抬进来,抠搜的老夫人突然大方的打赏,几位老爷出去饮酒听曲儿,夫人们上街逛铺子买买买,府里好像又恢复了以前最荣光的时候,便也跟着乐。
宋暖意暗暗好笑,拿高利借来的钱去挥霍,这伯爵府的人,都没长脑子。
也烂到了骨子里。
明玥给她梳头说,“夫人,今早孟大夫的人来过,问您明日还去不去义诊,孟大夫有东西交给您。”
宋暖意吃着桂花糕,“他有说是什么吗?”
“没说。不过,”明玥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红印,小脸红了红,“奴婢见您渴睡不醒,想来是累极,便回复说不去义诊。”
“嗯,干得不错,聪明。”宋暖意给她喂糕点,“张嘴,啊。”
明玥捂着小嘴咀嚼,“夫人您不怪奴婢自作主张?”“你这叫随机应变。”
明玥笑出了声,眼眸弯成了月牙儿。
知秋眼神暗了暗。
夫人好喜欢明玥啊……
宋暖意察觉到她的失落情绪,也给她喂了一口。
她捂着小嘴,脸有些红,抑制不住的雀跃。夫人也喜欢她呢。
明玥又说,“还有,老夫人和世子爷都找过您。”宋暖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给她送了十万两,母子俩妥妥的财神爷啊,提到他俩就心情好。
明玥和知秋却有些担心。
“夫人,府里有了钱,只怕世子更加不待见您。下一步,您要怎么做?”
宋暖意眼眸弯弯,“你们夫人我呀,自有分寸,你俩配合我就行。”
见她胸有成竹,明玥和知秋放心了些。
“夫人,那您何时回去看大少爷?”
宋暖意吃东西的动作一顿,“事情太多,过几日再说。”
她确实忙。
还有就是,魏临渊占用了她太多时间。
那家伙,一缠就是一整晚,她要睡足一整天,才能缓过神。
再一个,她有点逃避心理。
宋家人非常疼爱原主,她的言行举止与原主完全不同,会漏出破绽。
昨日她跟魏临渊提起她大哥被贺嫄打伤的事,他说他早已知晓,找了神医给大哥治伤的,没有生命危险。
所以,回娘家,能拖就拖吧。
明玥正要说什么,忽然有小丫鬟来禀,“大夫人来了。”
宋暖意眉头一挑,让明玥给自己搭了件高领的对襟坎肩,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顾青三兄弟并没分开住,但都有独立的小院。
原先老夫人让大儿媳程氏管中馈,原主过门后,老夫人以原主的世子夫人身份为由,又说她受了委屈,将主母的权利,给了她。
程氏因此对原主嫉恨,平时见着,连招呼都懒得打。
若是见到她脖子上的红印,指不定怎样嘲讽。
当然她可以反击,但那太累人了,懒得多说一句。
程氏身材有些发福,一张国泰民的圆润脸上,挂着如春风般的和煦笑容。
但她本人并不好说话,一开口便阴阳怪气的,“三弟妹真是个大忙人啊,母亲和三弟来找你好几回,都不见你的踪影。我以为我今个儿来也要扑个空呢,但好在有几分运气在身,总算见着人儿了。”
宋暖意叹气,“嫂子啊,我也不想的呀。整个伯爵府的荣辱存亡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得四处奔走。不像嫂子无事一身轻,能在家享福。”
程氏眼眸有些阴蛰,这女人是真变了。
昔日打扮保守老土,而今穿金戴银衣着华丽;
以前怯懦阴郁不善言辞,眼下却会反唇相讥,言辞犀利。
自信张扬,又长了一张利嘴,背靠国师,难怪贺嫄、顾青都奈何不了她。
程氏心中有了忌惮,言语收敛了些,但依然难听。
“三弟妹言重了,府里是有些困难,但还没到没落的地步。而今问题已解决,你也不用再去国师府,被人糟蹋身子了。”
宋暖意笑意轻浅,“是啊,我奔波操劳这般久,总算让伯爵府度过了难关,一切的牺牲,都值得。不过,若是世子想起复,国师那儿,还得打点。”
“你还要去国师府?”程氏惊讶,随之掩鼻往旁挪了挪,一脸嫌弃:“你真是不知羞的。跟你这样的人做妯娌,我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宋暖意笑出了声,“大嫂有没有想过,倘若当日被老夫人送到国师床上的人是你,你会如何?是自尽保清白,还是忍辱负重呢?”
程氏被噎住,不吭声了。
宋暖意起身,缓缓踱步到她跟前,语气轻飘飘的,“所以你看,针刺不到自个儿不知疼。大嫂呀,我一人挽大夏将倾,可阖府上下却无人念我半分好,反而落井下石挖我的伤口,将我伤得鲜血淋漓,大嫂,你瞧没瞧见呢?”她面上带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阴恻恻的,像要吃人!
程氏吞了口唾沫,往后退了退。
“只能怪你的命不好,怨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