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弟弟永远18岁,但永远有18岁的弟弟。
年婳喜欢猛的,很巧,谢南州8英寸。
直戳她的心巴。
灯光闪烁,音乐躁动。
相比起其她紧身黑衣红裙的女人,年婳白色罩衫加浅蓝色牛仔裤更显纯欲。
“年婳,你该回家了。”
谢南州不喜欢这种嘈杂的地方,他喜欢图书馆。
那里安静。
年婳一米七二,但站在谢南州身前,还是像只小鸡仔。
24岁正是放肆的年纪,栗棕色大波浪随着粗跟高跟鞋踏响,肆意跳跃着。
她贴近少年,朝他脸上吐了口烟圈,迷离中朱唇轻启,“这位弟弟,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手中的argarita摇曳晃动,裸色美甲划过少年青涩的脖颈,在他领口塞了一沓毛爷爷。
“一杯酒,一万块。”
“一口干,再加一万,来一杯吗?漂亮弟弟。”
白色罩衫是斜肩款式,银色圆圈耳环坠在年婳细嫩的耳垂上,让人第一眼就能注意到她修长的脖颈,以及优美的锁骨弧线。
谢南州眉间沟壑更深了,他有些不悦,“我是谢南州。”
“不管你是谁,来了这里,都要喝一杯哦。”
她打了个响指,各种各样的弟弟朝她蜂拥而至。
薄肌弟弟、壮硕弟弟、小奶狗弟弟、小狼狗弟弟……
都围在她身边俏生生喊姐姐。
“看到吗,这么多弟弟都喜欢我,但……”
年婳拿过一杯新的argarita,橘调的酒色潋滟,正如她发光的栗目,“我看上你了,小弟弟,跟我走吧。”
再自持的人,也受不住被年婳如此赤裸裸地盯着。
“你喝醉了。”
少年躲过她伸来的手,却被她拽住衣角。
“我没醉哦!”年婳说完就扑进他怀里,栗眸潋滟,似春水深潭,“姐姐有钱,包养你啊!”
谢南州见她脚步踉跄,无奈只能给她借力,但是,舞池中的男女越来越疯狂,他只想架着她离开。
“跟我回去。”
“我不走!”
年婳挣开他的胳膊,端酒就走向舞池。
她穿着粗跟高跟鞋,又醉酒,走也走不快。
反倒是谢南州,长腿迈了两步,就抓到她的胳膊,“该回去了。”
“我不!”
“除非……”,女子站在台阶上俯视他,“你说姐姐请回家~我就勉为其难和你回家。”
她凑近,少年身上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很好闻。
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欺负地谷欠望。
“小弟弟,姐姐把自己交给你了哦~”
女子浑身都带着酒气,小脸晕了一层薄红,醉眸微醺,被酒意浸染过的声音,带着挑逗般的诱惑。
“要不要回去,弟弟你决定~”
谢南州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无赖的女生!
明明是她在酒吧鬼混,她喊她回家,还要请她?
他本以为,妈妈说的大姐姐是个知性大方的,却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的……女流氓!
谢南州想走,但是,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他没钥匙!
少年脑中风暴,斟酌许久,年婳就静静地等他。
她白色罩衫滑到肩下,可醉酒的女子并无察觉,反而更加靠近他。
那扑打在他面上的酒气,浓烈炙热。
谢南州悄悄与她拉开距离。
音乐越来越来越嘈杂,谢南州闭目,咬牙道,“姐……姐请、回去。”
年婳摇头,随手将烟头按灭,猩红明灭的火光随着年婳吐出最后一口眼圈,彻底熄灭。
“没听清哦。”
谢南州转身要走,年婳赶紧喊住他,“再说一遍嘛,你再说一遍我就走。”
“真的?”少年不谙世事,只知道再喊一次就能回去。
“姐姐请回去。”
“去哪?”
“你家。”
“谁的家?”
“年婳的家。”
“干嘛?”
“你!”谢南州羞恼,“你不回去算了!”
他去住酒店,虽然那里不干净。
碰到被变态洗过屁股的淋浴头,也比被她戏耍好!
“别走啊,姐姐和你回去就是了。”
“小弟弟脾性就是大,开玩笑都不行。”年婳起身,拽住他的手腕。
“姐姐和你回去,和你一起回家哦~”
少年顿脚,虽然生气,但还是扶着她。
一路上,年婳在出租车吐了几次。
谢南州强忍着才没能把人扔下,“年婳,你能不能憋一会儿?”
车里,都是她呕吐物的味道。
“呕!”
胃里翻滚,年婳对着塑料袋猛吐。
“不好意思,我——晕车!”
“谢南州?是谁?”
她不动声色贴近他年轻的胸膛,如雷的心跳全是活力。
“你妈妈朋友的儿子。”
说着,谢南州把已经拨通的电话递给年婳。
熟悉的吼声让年婳瞬间清醒,斜肩的罩衫都被她秒拉回。
“年婳,你又跑到哪里浪了?”
“南州要在a市呆半个月,你给老娘好好照顾人家!”
“要是掉一根头发,老娘拿你是问!”
年婳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就已经挂断。
她将手机递过去,美甲勾过男孩的掌心,栗色的发丝扫过他脸颊,“小弟弟,你几岁?”
谢南州与她拉开距离,冷静自持的模样与这里格格不入。
“18,上大二,来a市参加金融比赛,半个月后就会走。”
他将自己的事情一一拖出,最后皱着眉来了一句,“还有,我叫谢南州。”
“好的,南州宝贝~”
她故意这样喊他,果然,少年的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
真……纯啊!
年婳快速瞟了一眼他的裤子,这么纯的弟弟,真有8英寸?
“开门。”
谢南州躲过她的视线,“我没有钥匙。”
然而,年婳对了好多次也没插进锁孔。
她撇嘴,“这锁头果然该换了,怎么就对不准呢!”
人之双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红纱帐悬在软榻上方,红被绣着喜字,花生红枣莲子静静躺着;屋外大雪弥漫,屋内炭火烧的极旺,破了一地寒冷。
端端正坐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新郎拿起秤,为她挑开。
合欢酒掐着点到的萧谨赶紧把白清雅挡在身后,“王八宝,我只把你当做妹妹,我真正爱的人,是清雅!你就死了那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