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婉婉已经长大啦!”她靠近自家将军爹爹,抬手在自己脑袋上比划着,“您瞧,婉婉都已经快到您肩膀的高度了!”
镇国将军垂眸瞥了眼她偷摸垫高的脚,嘴角掠起了一抹弯弧。
而项天歌说完,便一把揽起了自家爹爹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家娘亲身边的座位坐下,自己再扒拉了一张雕花木椅坐到他俩中间。
“爹爹回来得这般快,看起来心情也不错,可是早朝上有什么趣事?”她半歪着脑袋问道。
这话,亦勾起了将军夫人的好奇心,转眸看向镇国将军。
后
者剑眉一挑,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后,爽朗的笑了声,“今日朝廷上,皇上直言不与赫连宇良合作,却还意外得到了一份大礼。”
项天歌闻言,眼底几许玩味忽闪,“什么大礼?”
“准确来说,应当是昌南王花卓的大礼。”镇国将军冷哼了声,“这厮占着异姓王的封位,捏着权利肆意妄为,暗中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将军夫人半眯美眸,倒也递去了视线,“那人一瞧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就算栽了,倒也不令人意外。”
“夫人说得是。”
项天歌左看
看右瞧瞧自家爹娘,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连忙问道:“爹爹,到底怎么说?”
镇国将军端正的坐着,语调肃然。
“在皇上表明不合作一事后,最先跳出来反对的,便是花卓。”
“原先,我还以为皇上不会处置他,心中难免觉得不快,哪知老天有眼,当下便有许多大臣陆续上前告发花卓的罪证!”
“且之,条条属实,那花卓百口莫辩!”
项天歌见自家父亲一句句的说着,心底却疑惑得厉害,她虽与她家娘亲抱着同样的看法。
可昌南王好歹混到如今,怎
么着也有了自己的势力,这会却突然给栽了,实属有些怪异啊!
“爹爹,那皇上怎么处理昌南王这件事?”她连忙问道。
“皇上啊…”镇国将军挑了下眉,“皇上暂且只罚昌南王回府邸紧闭,同时撤销实权,其他的…嘶~”
他话未说完,便被将军夫人从背后拧了一把,还被狠狠的剐了一眼,登时方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爹爹怎么了?”项天歌佯装不懂。
镇国将军眼神莫名闪躲,眼角余光扫了下自家夫人后,垂眸扬了扬眉,又轻咳了声。
“婉婉啊,爹爹有
事要与你家娘亲商量,你先去后边花园玩儿吧!”
项天歌眼底极快的掠过了一缕精光,又夹带着几丝无奈,她家爹,这又把她当成小孩子看了。
但她也并未揭穿,粉唇轻轻勾起,嗓音娇软,“好,正巧婉婉想去找项钱看和项厚看呢!”
言罢,她站起身,朝自家爹娘行礼告退,随即朝外头跑去,未有人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凌冽寒芒。
此番,老天倒是给了她一个不错的机会,她不得趁机掰倒昌南王?
少顷,项天歌便跑到了花园去,同时寻到了刚刚回府的黄鹂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