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鼓着腮帮瞪向它,“以后就不给你药材吃了!”
墨池:?
“诶等等,你听本王狡辩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本王是蛇!”
……
早一步离开的司祈年,悄然去到了暗卫处,正完成任务的从川回来时恰巧看到了他。
“主子。”他双手抱拳,脸色稍显凝重,“赫连宇良留存在宁朝京城的那些势力,属下找到了。”
司祈年抬起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眸色幽深晦暗,“何处。”
“在城北一条接近郊外的胡同巷隔壁,有着一条乞丐街,还无更具体的
位置,但他们看到藏匿其中。”
“嗯。”
司祈年轻应了声,指尖缓缓的叩击着案面,那张尽极清隽的面庞上始终没有丝毫情绪外露。
只是,心里却流淌着一抹异样的暖流。
他淡笑了声,状似呢喃,“还真与她说的地点对上了。”
“主子,约莫再过几日,我们便能蹲守出他们的具体老巢了。”
“不用了。”
他修长好看的手捻起了一根笔,在砚台上蘸取墨汁,写下了一处地址。
“安排人在暗处盯梢守着,切莫打草惊蛇,等待最佳时机,听我命令再动手。”
从川
接过纸张,颔首应下,“是。”
彼时,窗外一缕明艳的光线折射了进来,正巧落到司祈年的眉眼处,似是为他平添了几分暖意。
“选几个轻功好不易被发现的人,守在那枚小团子身边,若她有什么动作,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待从川离去,司祈年转眸看向窗外,那双墨色的眼瞳深处,深沉得如同不见星月的黑夜,未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任务失败的虞未央依旧板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冷脸,都快和从川有得一拼了。
她并未回到那处阁楼,而是站在城北某处
屋檐上吹着冷风,思绪有些不受控制的翻飞。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缓缓合上。
为什么在关键的那一刻上,她还要急急的挪开?她分明可以给他致命一击的。
“也许,我只是因为还需要他解毒…”她喃喃自语着。
回想起那张略带婴儿肥的俊颜,生着一双好看的瑞凤眼,却又偏生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像极了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摇着尾巴。
虞未央抿紧唇瓣,眸色微沉,幽幽的告诉自己,“那不过就是他的伪装,一个将门子弟,又怎么可能会是不谙世事的模样?”
可她偏偏总是抵挡不住他那副模样,但她是个杀手啊!被专门培养出来为皇子卖命的杀手,怎么可能会轻易如此?
她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眸底的幽光,又抬手轻捂住心口的位置。
是因为没了那毒药的牵制,令她不适应了麽?
还是因为四年前,在他为她解毒时,趁机下了其他毒药?
虞未央呼出一口浊气,敛去了心中所想,足下轻点朝那座压抑的阁楼而去。
人刚回去,便被宗炎飞堵到。
“得手了没?”
虞未央脚步未停,亦未开口。
“虞未央,本阁主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