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项遇半眯瑞凤眼,压住里头晦暗的颜色。
“一种,无色无味,却能令人欲罢不觉的药。这东西向来少见,且之本该是被药商给禁止的,便是不知钱家打哪儿得来。”
傅曈剑眉微拢,眸中蕴满了深沉。
此事绝不能闹大!
毕竟,他父皇还需要钱家这肉无脑的肥猪。
想到这里,他敛去了眼底的深意,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浅笑。
“此事本宫会禀报于父皇知晓,定然给镇国将军府,锦鲤郡主,以及串串香一个说法。”
项遇单挑眉,冷哼了声,“不知太子殿下
这是什么意思。”
傅曈脸上挂着的笑意未曾消散,只是语调意味不明,“事关钱家,须得暗中处理。”
仍旧坐着的傅茵神色有些不喜,她嘟囔出声,“太子哥哥,你这是想帮外人呢?方才茵儿可也差点吃了!”
傅曈看向她,眉宇间噙着缕宠溺和无奈,“本宫怎会帮外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了本宫的茵儿。”
傅茵鼓着腮帮,还是有些不悦。
始终静静听着的项天歌,眼底掠过一丝浅淡的狡黠,她知道大抵是钱家目前,对于安永帝而言还有用。
紧接着,项遇却又
哼哼了声,“小爷便是不像太子殿下那般只说不做了,这会有人欺负了小爷的妹妹,小爷选择直接处理!”
眼见自家三哥故意呛完后,便想转身出去,项天歌连忙出声叫住了他。
“三哥哥等下,你还没说这药能不能清除呢!”
“自然能。”项遇微抬下颚,“但又不是婉婉你中药,我为何要调配解药。”
话说一半,他若有似无的瞟了眼脸色怪异的刘初柔。
“既是想作死,那便该由自己承当应有的后果!”
项天歌见自家三哥还是想出去,眨巴了下眼眸,索性伸
手拉住了他,又悄然在他耳边低语了句什么,才让他停了下来。
傅曈颇带深意的看了眼项天歌后,嘴角亦是忍不住轻漾。
转而,又看向满脸可怜兮兮的刘初柔,话音意味深长。
“除此之外,倒叫本宫意识到,刘少傅,兴许无德无能教诲本宫。”
他说这话有些轻,却是将刘初柔吓得脸色彻底惨白,又听他道:“胡承,你亲自带着刘小姐,将她送回刘府。”
话虽好听,可实际意思,怕不是想顺带着警告刘高翰,叫他好生悟一悟了。
项天歌敛去了深思,待刘初柔
被胡公公带走后,她便又令人多起了一个火锅,“强行”留下自家三哥。
翌日,项天歌便收到了签签香突然封店的消息。
此事对外宣称是钱家经济出了点事,不得已才将这个香饽饽给关了。
实则,还真就是经济出了点事……
当傅曈回宫后,便即刻将串串香里的事跟安永帝禀明了。
安永帝也不墨迹,直接就是一个令钱家连夜关店,并趁机罚了钱家一大笔钱的大动作。
随后,还让钱家务必在一日内,绝不打草惊蛇的给所有人解了药。
否则,直接便端了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