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歌虽是不知项上怎么过来了,但心知司祈年这会肯定正躲在暗处一脸兴味的看戏呢。
她一双透着狡黠的眸子,敏锐的发现了那杯倒在一旁的果茶正冒着白沫,突然捂着嘴惊叫了声。
“哎呀,这果茶怎么这样啊!像是有毒?大黑狼是因为这个才跑开的吗?”她拧巴着黛眉。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沈皇后听到,傅茵自是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想都没想,直接就撇下傅蕊,正想走过去时,却被沈皇后叫住了。
“母后!”
彼时,沈皇后的脸色不甚好看,警告的瞪了
她一眼后,又示意那几个禁卫军过去检查。
“禀皇后娘娘,果茶确实有毒,若是不慎饮用,两个时辰内必将毙命。”
话音刚落,宴会中所有人脸色一白,纷纷满眸惊惧的盯着自己眼前的茶盏。
她们可都喝了这果茶啊!
但沈皇后到底是一国之母,纵使她也喝了,但也淡定着。
眼见这事造成了恐慌,当即沉着声音道:“将刘少傅之女带上来!”
刘初柔险些没被吓晕,却被两名孔武有力的禁卫军押着跪到了沈皇后跟前。
她的眼角余光疯狂的跟隐在人群里的花姣姣求
救,希望她能救下她。
这一小动作,却是没能逃过项天歌的眼,彼时她也跟着上前。
刘初柔跪在地上,一脸惨白的解释,“皇后娘娘饶命,臣女也不知道果茶里为什么有毒。”
站在一旁的傅茵,确定了项天歌和许落渔没事后,听到她这话本是忍不住想怼她。
但眼下她母后也在,她不好插嘴,只能气得手痒得厉害。
沈皇后睨着跪在地上肩膀微颤的刘初柔,“那为何你手中的两杯果茶,另外一杯无毒?”
“前些时日,镇国将军府那事,本宫也略有耳闻,你便是因为这
意图毒害锦鲤郡主?”
“不是不是,臣女万万不敢如此。”刘初柔慌得几近六神无主。
好在下一刻,人群里蓦然传出一道女声。
“皇后娘娘,若是臣女没猜错的话,百花宴上的果茶皆是来自南沁茶馆。”
话音一落,对这事避之不及的众人,却见昌南王府的柔怡县主,一脸笑意的走出人群,一时叫人佩服不已。
沈皇后打量了她一眼,语调轻淡,令人听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意味。
“柔怡可有什么见解?”
同时,项天歌和傅茵亦闻声看去。
花姣姣倒是淡定的上前
行了一礼,适才不紧不慢的出声,“负责宴会的人都是宫里的人,自然不会做这档子事。”
说着,她朱唇轻勾,“前段时间刘小姐和镇国将军府的事,本县主不巧也有所耳闻。”
“南沁茶馆又是锦鲤郡主的,所以,此事也并不排除是锦鲤郡主,为了报复刘初柔呀。”
“花姣姣你少诬陷人了!”傅茵终是忍不住开口。
“本县主又没说就是她,也仅仅只是推测而已。”
花姣姣冷笑着,又转眸看向许落渔,“而且,谁知道这女人给项天歌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袒护到她这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