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要不是本大少爷今日出门没带那群狗腿子,否则也不知道是谁打谁!”
项天歌:“……”
项遇站定了脚步,嘴角勾起了一缕顽劣的笑,他伸手揉了揉自家妹妹的小脑袋。
“乖,婉婉先回去吃饭,二哥近来忙碌,没空陪三哥练武,也不知怎的,三哥现在手痒得厉害。”
“就想…就想立刻找个人练练手!”
说着,他再次转身往外走去,手腕翻飞间,银针乍现。
“嗖”的一下,一根飞针戳到了风博盛的屁股上。
杀猪般的嚎叫骤然响起。
“啊——杀人了!
中毒了!”
“风博盛你给小爷站住!小爷帮你医医嘴!诊金绝不收多!”
“项遇我去你的!打人还敢收钱?!”风博盛眼睛瞪得像铜铃~
“打人?小爷这分明就是在治病!”
看着门外的一幕,项天歌无奈的抬手扶额,表示没眼看。
司祈年垂眸看着她,眼底竟是多出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笑痕,颇为玩味道。
“小团子,看来你家三哥不怎么看重你啊,先前不还一直防着本世子麽?这会倒放心本世子与你独处了?”
项天歌眼神有些飘忽,最终干巴巴的笑了笑,“为什
么不放心婉婉和年哥哥相处呀?年哥哥很好呀!”
对于眼前小团子的装傻充愣,司祈年并未点破,只轻嗤了声。
抬眼间,却见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外,醉香酒楼的凤掌柜正隐在其间,并且递给了他一个眼神。
见此,司祈年神情晦暗,眼角余光扫了眼身侧一脸乖巧的粉团子。
他抿了抿唇,故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本世子走了。”
忽而,他俯首靠近项天歌的耳朵,“记得,这顿不算。”
末尾,他声音放轻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喷洒到项天歌的脖颈上,莫名叫她不自
觉的缩了缩脖子,连带着耳尖都感到痒痒的。
看着她的模样,司祈年只觉心情徒然大好,确实是枚有趣的小团子,但也只能是他的!
他直起了身子,抬手猛地挼了下她的脑袋后,便转身离开。
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滑过项天歌的鼻尖,她眨巴着水润清澈的大眼睛,久久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是雅间前堵了太多人的缘故吗?以至于空气流通不畅,才没能让她的脑子被风吹得清醒一些。
所以,这会才让她感到晕乎乎的?
因着项遇手持银针的在雅间前的过道上,追着大声
嚷嚷的风博盛,这稀奇的问诊场面引起了酒楼里许多人的围观。
纷纷打开了雅间的门,停驻在楼梯口,抻着脖子自一楼正堂往上望着,就为了看看昔日里,这京城的三大魔头相遇的名场面。
只是,好像那个最大的魔头已经不知哪儿去了。
“骚年!何弃疗!相信小爷!”
项遇嘴上说着,一边精准的将夹在手缝里的银针甩到风博盛身上,直扎得他嗷嗷叫。
“项遇你至于吗?!”风博盛已然不顾面子的抱头鼠窜,那嘴却依旧是欠得厉害,“你等着!你有本事等着本大少爷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