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筒县是牧牧的封地,牧牧便是笔筒县的主人,她若想宰人,无需通过州府审批,秋后问斩,她有权将罪大恶极之人斩立决。
笔直镇,还没有杀人脑袋的菜市口,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因为镇长没人杀人的权利。
不过现在不一样,牧牧是笔筒县的县主,她绝对有权,决定谁的生死。
世间之事,大多都有牵扯。
故而,与这些人有牵扯的人,也都被牧牧抓起来,足够杀头的人,绝不放过;足够坐牢的人,绝不姑息。
在福国这个封建社会,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牧牧,在这里,在笔直县,展开了整肃律法的行动,稍稍有罪的人,便绝不姑息。
午时三刻,镇公堂门前,共有二十几人被斩首;共有百十来人,被押往笔筒县的监牢。
未时三刻,被斩首的人尸体被处理,在野外直接给火化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镇长的家、所有被斩首之人的家,都被官府抄没了,所得钱财,归属官府所有,用于笔直县的建设。
牧牧做事的狠辣和冷酷,真的是震惊了众人。
笔直镇的老百姓从而了然,只要他们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不能善终的人,自然是那些不能安分守己的人。
又一日,笔直镇的百姓,自主地推选出德高望重的长者,坐镇镇公堂,成为信任镇长。
百姓也推选了信得过的人,做镇公堂的衙役,镇公堂的衙役共有八人,这是百姓通过谈论,得出的结果。
笔直镇重新进行了户籍造册,水滴也成为了笔直镇的百姓,并且在牧牧的帮助下,得到了自己的一所小宅院。
小院共有三间房,还是比较牢固的土坯房,没有东西厢房,没有门房,就是三间房和一座小院子,不过这对于
水滴来说,已经足够了。
布庄的大婶子伸张正义,不但严惩了恶霸地痞和无赖,还赢得了百姓的尊重,布庄的铺子解封了,她的丈夫也回家了。
大婶子为了表示对牧牧的感激之情,便让水滴在自己的布庄做工,也算是了了牧牧的一桩心事。
笔直镇的镇长上任的第一天,便废除了镇上铺子,每月上缴保护费的条例,受到百姓的热烈拥护。
牧牧也在镇上,增添了几家福星店铺。
牧牧知道,随着笔直镇的发展,商业前景定然乐观,故而,她才会在笔直镇开设福星店铺的生意。
当然,这些事不需要牧牧亲自去做,管家会派人来开铺子及后期的所有工作。
百姓们没有镇长的鱼肉,没有了地痞恶霸和无赖的欺凌,都在开始新的生活。
就在百姓忙着新生活的开始时,牧牧已经带着自己的车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笔直镇。
笔直镇余下的事宜,将有县丞和小六子完成。
县丞代表的是阿经,那是笔筒县权力的象征;小六子代表的管家,那是财神爷的象征。
牧牧没有去笔锋镇,因为牧牧拍暗卫去笔锋镇暗访过,回报说,笔锋镇的镇长是管家的亲戚,故而管理笔锋镇尽心尽责。
笔锋镇的治安极好,不管是笔锋镇,还是笔锋镇下属的一了村和百了村,都是夜不闭户的村子。
牧牧和花蝴蝶也曾亲自去了一趟笔锋镇,对笔锋镇的治理,的确是非常的满意。
牧牧命暗卫给笔锋镇送去了两千两银子,用笔锋镇镇公堂的建设,并且单独奖励了镇长五百两银子,证明牧牧对镇长差事的认可。
笔筒县共有三个镇,笔直镇、笔锋镇和笔算镇。
笔直镇和笔锋镇,牧牧都已经走过来了,就
差这笔算镇了。
笔算镇共有四个村子,落花村、流水村、走马村、观花村。
牧牧和花蝴蝶乔装成了两个乞丐婆,正在慢慢地靠近落水村。
柴扉和春夏秋冬四只蝴蝶、小马哥等人,不急不忙地缓缓前行。
落花村何为落花村?
相传,落花村原是果园村,每年春季,桃花、杏花、梨花……竞相盛开,复又纷纷凋谢,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故而取名落花村。
落花村是像一笔村一样的大村子,不过实际占地面积,要比一笔村小些,是笔筒县的第二大村子。
“哎哎哎,乞丐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几个妇人正在村口处晒太阳,看见了两个乞丐婆过来,便道,“你们想要讨饭呢,可别进落花村,我们落花村可不让乞丐进村啊!”
花蝴蝶拄着一根棍子,背着破包袱蹒跚而行;牧牧则背着个包袱,藏在了花蝴蝶的背后,装出了恐惧的神情。
花蝴蝶现在可不是花蝴蝶,而是花猫,整张脸埋汰的很,满是污垢,身上散发着股子臭味,别提多脏了。
花蝴蝶伸出脏兮兮讨饭的碗,讨好地说:“这位大嫂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我们娘俩儿啊,一天没吃东西了!”
说话的人是为大嫂,身材高大,说话的嗓门也高,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长得很耐看,穿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却很干净。
大嫂在荷包里,掏出了几个铜钱,低声说道:“乞丐婆,我好心提醒你!你啊,最好离着落花村远着些,没你的亏吃!这钱给你,赶紧走!”
另外几个妇人见状,急忙忙阻止道:“孙嫂子,这两个乞丐婆既然来了,你就让人家进村子被,你把人家轰走,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孙嫂子边示意花蝴
蝶和牧牧赶紧离开,边对那几个妇人说:“这两个乞丐婆太埋汰了,脏死了,让她们进村子干啥啊!”
但凡明白点的人,都能看出来孙嫂子的心意。
孙嫂子的好心,花蝴蝶和牧牧不是没有收到,只是这两个人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孙嫂子也没办法啊!
有两个妇人走过来,把花蝴蝶手中的棍子抢过去,扔到了一边儿,架起了花蝴蝶和牧牧就走边走边说:“这人脏没事,洗洗就干净了!”
两个妇人转头对孙嫂子说:“你们在这里看着车队,若使有马车队经过,赶紧地汇报给里正。”
孙嫂子点点头说:“知道了!”
孙嫂子貌似知道,这两个乞丐婆被带进村里,会有啥命运,故而,脸上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牧牧将孙嫂子的遗憾看在眼里,但是并未吱声,而是顺从地被妇人给带走了。
不多时,花蝴蝶和牧牧被带到了一间屋子,屋子很小,里面摆放着几个大浴盆,看样子是个洗澡间。
妇人和善的嘴脸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形毕露的凶恶,“你们两个乞丐婆,快进去把自己洗干净喽,要是偷懒,老娘就扒了你们的皮。”
花蝴蝶故作惶恐道:“我们想离开可以吗?”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想离开?”这妇人在墙上摘下了马鞭,冲着花蝴蝶就抽过来,“来到了落花村,你他娘的就别想离开了!”
花蝴蝶故作害怕摔倒,巧妙地躲过了妇人手中的鞭子。
“你们身后的架子上,有干净的衣服。你们洗干净了,穿上干净的衣服,就他娘的赶紧得滚出来,否则,就等着老娘手中的鞭子伺候!”
花蝴蝶吓得蜷缩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是是是……知道了!”
正这时候
,外面进来个汉子,进来便说:“刘婶子,听说你捡来了两个乞丐婆?还有个年轻俊美的小乞丐婆?是不是啊!”
刘婶子长得圆脸大眼,一脸的凶相,努努嘴儿说:“这不就是在这里吗?张老三,你想做啥啊?”
张老三看着牧牧,眼睛有了垂涎之色,道:“这小乞丐婆长得不赖,让我玩玩呗!”
“这么脏,你也下得去手?”
“洗干净了,不就不脏了吗?”
“那你也先等等,等他们洗干净了再说!”
张老三的个子不高,黑瘦黑瘦的,眼睛里透着凶残,这个人,不简单。
张老三气急败坏地说:“他娘的,老子要等她们洗干净,那得等多长时间啊?不行,老子等不了了!”
张老三不容不说,连拉袋拽的把刘婶子带进了里屋。
张老三才三十几岁,刘婶子已经四五十岁了。
张老三可不管那么多,进到里屋,就迫不及待的扒了刘婶子的衣服。
“张老三你个畜生,你连老娘的身子都敢碰?”
“你他娘的给我闭嘴,乖乖地伺候着老子,否则老子弄死你!”
“你敢……啊……”
牧牧急忙对花蝴蝶是了个眼色,一脸坏笑地说:“姑姑,咱看热闹去!”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隐身空间,走到了里屋。
牧牧和花蝴蝶来到里屋,便怔愣住了。
里屋不但没有牧牧和花蝴蝶想象的窄小逼仄,而且非常的宽敞,墙壁上挂着铁链子,各种刑具,还有烧红了的烙铁。
张老三已经把刘婶子绑在了木桩子上,先是把骂骂咧咧的刘婶子暴打一顿。
刘婶子被打的老实了,张老三便开始行动了。
牧牧和花蝴蝶在空间里说话,张老三和刘婶子听不见,故而,她们便对张老三的行为展开了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