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淑媛一家的屋子。
牧牧不请自来,让淑媛的爹娘去厨房帮工。
老人家知道牧牧有话对淑媛说,便叮嘱淑媛有啥说啥,对救命恩人,不能有任何隐瞒。
牧牧坐在炕上,淑媛便自觉的站在地上。
牧牧开诚布公道:“婶子,我只对你说一句,你必须老实回答,桃花村的事,你对我隐瞒了什么?”
淑媛稍作迟疑,牧牧起身就走。
淑媛急忙跪下,抱住牧牧的腿,可能是她要说的触动了伤心事,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主子你别走,我说,我全都告诉你!”
牧牧重新做回炕上,道:“我说什么,你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能做到吗?”
“能!”
“你起来说话吧!”
“主子就让我跪着吧!”
“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淑媛不敢忤逆牧牧,急忙站起来,毕恭毕敬地站好。
“她是怎么盯上你的?”
“我爹在山上摔了,我没钱给我爹治病,刚好遇上她,她给我钱,让我给我爹治伤。”
“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请我爹娘去镇上逛街,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说要,我没同意,她就说会让我爹娘意外死去!她在桃花村手眼通天,她说得出也做得到,我没有办法……”
接下来,淑媛便把那人逼迫她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哪怕是小小的细节,她也说的很清楚。
牧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起身,她要了解那人的喜好,甚至是细枝末节,如此才能分析她这个人的心理状态,怎利用她的心理状态去打败她!。
牧牧已经有了下一步计划,便道:“害你背上偷盗之名的人就是她!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啊,真蠢啊!为了她,自己连活路都没有了。”
“主
子!”
淑媛忽然跪下,抱住牧牧的腿,哀求道:“主子收我为奴吧!我真的没有活路啊!我爹娘老了,我得养他们啊!”
“回到桃花村,我会给你出路,让你丰衣足食的赡养双亲。倘若你再作奸犯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奴才不敢!再也不敢了!”
“婶子,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帮你是情分,你别再主子奴才的称呼了,我听了心里不舒服,你还是称呼我游游吧!”
“游游,谢谢你!”
“不谢!”
牧牧说完,便离开了。
牧牧找到福九,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我对她的了解也不多,不知道她的狼子野心隐藏的这么好!”
福九早就看出了她的狼子野心,看戏不怕台高,奚落小丫头道:“我跟你说过,提防祸起萧墙,你那时不信,还跟我抬杠呢!”
“容府的三进院落,她去过五次,三次要的男人,两次要的女人!”
“那只能说,她和瞪眼霸暗通款曲,他们效忠的是一个主子。”
“九爷,你说纤柔姨母和红袖会不会有危险呢?”
“这个嘛……很难说诶!”福九躺在床上,顽劣地看着牧牧,欠揍地说,“这件事很难说,丫头,你想知道答案吗?”
“当然想,我心急如焚啊!”
“过来讨好我!”
“福九,你丫的你又来!”
“丫头,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九爷我错了!我嘴欠,你别生气好吗?”
“可是我已经生气了!”
牧牧赶紧的讨好人家,百依百顺,再也不敢惹这位爷生气了。
福九心满意足,痞笑着说:“她还要狭天子以令诸侯,把纤柔和红袖当成傀儡摆布,她们暂时没有危险。”
“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回去看看
!”
“丫头,你当我们过来是干哈来了?”福九把他的丫头抱在怀里,给他分析说:“早就在桃花村的百姓去帝都城作伪证时,我们便开始调查这件事了,很快就查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会?你怎么直接去查她呢?她隐藏的那么好!”
“傻丫头,那只是你认为她隐藏的很好而已!王匡时什么人啊,他在桃花村呆了那么长时间,桃花村到处都是他的眼线,就连桃花村的村民去帝都城闹事,我们也了如指掌!”
“你没跟我说过!”
“丫头,有些事需要男人去处理!你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怎能让你的家乡有奸佞存在呢?我们不打草惊蛇,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现在钓到大鱼了吗?”
“她身后的大鱼我们还没钓到,不过,我在云家为张家挖的坑,已经有人掉下去了。”
“可是张家已经铲除了啊!”
“所以啊,这条鱼才有价值啊!”
福九岔开了话题,牧牧却不自知。
桃花村铲除奸佞,福九不想让这丫网开一面,所谓近乡情怯,这丫头太善良,容易坏事。
这丫头定是要去桃花村的,不过在去桃花村之前,福九需要给这丫头做点功课,若有需要,福九需要施展美人计。
王匡、帝都城四大公子、红蓝、福小七和小奶娃整日里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暗地里做的事,每件事都惊天动地的大事。
福九说的没错,有些事需要男人去做。
故而,牧牧做了什么事,福九一目了然;而福九做了什么事,牧牧知道的却是冰山一角。
牧牧只看到福九在床上挥汗如雨,在牧牧看不到的地方,福九却在用生命维护牧牧的尊严和家国天下的太平。
牧牧只是跟福
九比起来,像个没头没脑的傻蛋,牧牧自己也是有思想的,是以,牧牧抱紧福九,低声呢喃,“九爷,你在必要时施展美人计,不能接吻,不能上床,你能做到吗?”
“嗯……丫头,你猜到了?”
“你们兴师动众的从帝都城到桃花村,不会只是对付一颗棋子吧!想必此时,其他势力也已经上路了啊!”
“丫头,说起来,此人是对家很重要的棋子,这件事还非要在桃花村解决。有人不希望我们解决此事,故而要快马加鞭的来捣乱。”
“我做什么?”
“做你喜欢做的事!”
“我就喜欢你!”
牧牧在福九的怀里撒娇。
福九把牧牧拿捏的死死的,不管是身体上的需要,还是感情上寄托,牧牧都离不开福九。
福九把小丫头抱在怀里,胸口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能做什么体力活,才慈悲为怀,决定放过这丫头。
可是这丫头主动的投怀送抱,她的皮肤细嫩柔滑,微微触碰,酥麻入骨,福九哪里能忍受啊!这丫头可是个媚人心魂妖精啊!
“丫头,你惹祸了!”
“我不觉得啊!”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觉得我惹祸了啊!我觉得很好啊!”
“几个意思?”
“九爷,你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福九感觉不好,可是已经晚了,他的丫头点住了他的穴位,他动也不能动。
“九爷,欠下债总是要还的,你说是不是啊!”
“丫头,你真是欠收拾啊!这次可不是我算计你,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九爷我就不客气了。”
牧牧得瑟地坐在福九的身上,身上的雪白一览无余,“你动也不能动,不客气又怎样呢?”
“那你说,你要把我怎样?”
“今天我要
让你服服帖帖的听话,也让你尝尝任人摆布的滋味!九爷,你就等着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福九蹭地坐起来,反手把小丫头压在身下,痞笑道:“丫头,如你所愿!”
“你……你……你怎么能动?我明明给你点穴了啊!”
“那又怎样?”
“九爷,你想干啥?”
“干你喜欢的事!”
于是乎,牧牧又让福九给收拾服帖了,乖乖地依偎在福九的怀里说:“九爷,我爱你!”
“爱我吗?讨好我?”
牧牧轻吻福九的唇,“九爷,这样讨好你可以吗?”
“不可以!”
“这样呢?”
“也不可以……”
时间漫不经心地就走过了十天。
福九和花蝴蝶的刀伤用了毒蛇怕怕草的汁液敷药,早已痊愈。
花蝴蝶养伤时,管家带着珊瑚、阿经、阿之婆阿无婆、王神医四娘……好多人都来看望花蝴蝶,他们在艰难困苦中并肩作战,建立起来的感情无比深厚。
药方镇的福星铺子全部开起来了,由于货真价实,物美价廉,深受百姓的追捧。
百姓的生活看见了光明和希望,便不愿意再回到黑暗和无助,于是,百姓阻止了反抗瞪眼霸联盟,将百姓中隐藏的瞪眼霸的党羽全部揪出来,交于官府处置。
牧牧他们暂住的村子也有了住户,大多是之前的老住户回来了,能够在家园生活,谁原意背井离乡的到处漂泊呢?
牧牧等人也不得不离开村子,因为院子的主人回来了。牧牧还拿了二十两银子当作房租,那住户感激的涕泪横流,直说牧牧是活菩萨。
牧牧的队伍还要去桃花村,便直接住进了在药方镇买的宅子,三座三进院落的宅子、两座五进院落的宅子都是相连的,挨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