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们此行的救灾等于便起不到根本的作用。
牧牧的心思被福九看在眼里,福九道:“丫头,云初起和红铺径应分别带人去押送粮草和物资了,你放心,这些救命的粮草和物资定能顺利抵达灾区。”
牧牧心里的石头落地,了然道:“如此便好!”
小奶娃道:“娘亲,我想和小七哥哥去灾区看看,现场了解灾区的实际情况!”
“去吧!你们小心些!”
“娘亲放心吧!人心险恶,宝宝岂会不知?小七哥哥若是犯傻,宝宝就揍他!”
福小七抱起小奶娃,大手兜住他肉乎乎的屁股蛋儿,吧唧在脸上亲一口,“宝宝,你说谁犯傻?”
小奶娃捧起福小七俊美无俦的脸,老神在在地叹气道:“小七哥哥,你总是那么傻傻地可爱,宝宝都不想揭穿你了呢!”
“谁傻谁傻谁傻?”福小七给小奶娃抓痒,小奶娃拧动着小身子骨咯咯地笑,“小七哥哥饶了我吧!好痒啊……我快笑死了……”
福小七抱着小奶娃出去了,边走边说:“你还嫌弃小七哥哥傻不?”
“不嫌弃不嫌弃,哎呀痒死了,宝宝都不敢说实话了呢!”
“你还说……”
福小七一袭月白缎长袍,身材高大伟岸,已经是很英俊的男人了,大长腿大步流星,带起一股风,叠叠层层的衣袂翩跹,宛若谪仙,就像是福九的翻版。
小奶娃长高了很多,穿着棉衣棉裤,带着保暖的虎头帽,上蹿下跳,像是飞驰下山的小老虎,气势凶猛,不可阻挡。
兄弟俩说说笑笑地走远了,留
下笑声一片。
入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枝上的叶子相继枯黄,寒风吹过,片片飘落,给原本就命运多舛的县城增添了一份萧条。
福九拥着牧牧进入房间,余下的事交给王匡和红蓝、春烟秋袅去处理。
福九给牧牧洗了澡,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小丫头拥入怀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牧牧被福九桎梏,她没有反抗、更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着福九的心意。
自从铲除张家的号角吹响,牧牧和福九便忙碌的脚不沾地,没有时间相亲相爱,卿卿我我。
如今张家已经铲除,牧牧和福九总算是可以歇歇了。
福九畅快淋漓,汗流浃背,依偎在牧牧的怀里,“丫头,我有点累!”
牧牧真是心疼福九,她想替福九分担些劳累,可是福九的身体恢复后,所有事都要亲力亲为,累并快乐着。
牧牧轻吻福九的额头。
牧牧打来清水给福九擦身上,回头简单地冲个澡,便抱着福九睡觉了,这一觉,两人睡得昏天黑地,睡到空间无日夜。
时间不急不缓地消逝在白天与黑夜的交汇中,牧牧和福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张家铲除后,厨一娘厨二娘和她们的女儿便跟随者牧牧来到笔筒县,牧牧给厨一娘的女儿取名桃红,给厨二娘的女儿取名柳绿。
桃红柳绿倒也应景,桃红穿着桃红色的衣裙;柳绿穿着淡绿色的衣裙,两个人离开了张家那个魔窟,露出二八年华的少女该有的明媚笑容。
紫苑的奴才也跟着牧牧来到了笔筒县,瘦婆子不再是粗使
婆子,她在小厨房做事,现在的名字叫做厨三娘。
紫苑的两个小斯也跟过来了,现在也是管理小厮的头,牧牧给他们取名厮一、厮二。
牧牧和福九走出空间时,小厨房的早膳已经准备好了,牧牧一口气喝了两碗粥,四个肉包子,两个豆包,一盘子果子狸的腌肉。
牧牧还想吃,柳绿把牧牧的碗抢过来,嗔怪道:“主子您别吃了,吃撑了怪难受的!”
“你个小蹄子,你想饿着你家主子嘛,你存了啥心思?”
“再吃!吃得撑得慌,肚子疼,走不动路,你说奴婢存了啥心思?”
牧牧见天穿了浅蓝色的衣裙,发髻随意挽起,余下头发自然垂下,仿若流瀑,映衬的雪白的肌肤更加妖媚动人。
牧牧起身动动,真的感觉吃得太饱了,她的小肚皮都鼓起来了,看得福九哈哈大笑,伸手去摸牧牧的肚子。
桃花也过来把牧牧拽到一边去,对福九说:“姑爷,您还笑呢,您就不知道让我家主子克制着点嘛!”
福九今天也穿了浅蓝色的长袍,跟牧牧的衣服是情侣服,宽大的袖子尽显洒脱,行云流水的行动间,层层叠叠的衣袂无风自动,飘逸之际,宛若仙人。
福九笑道:“丫头想吃就吃呗,我也不是养不起媳妇儿!”
桃红柳绿真是那这两人没办法,收拾桌子不搭理他们了。
牧牧和福九整日里秀恩爱,晒狗粮,桃红柳绿吃狗粮都吃胖了。
牧牧和福九身边服侍的人还是春烟秋袅、红、蓝,桃红柳绿只在府邸服侍,她们不会功夫,带在身边反
倒成了累赘。
此时,王匡风风火火地赶回来,抄起桌子上的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壶水,道:“笔筒县现在十室九空,很多人家都在卖宅子,我们转着圈买下了几十座宅子,除了给兄弟们落脚之外,余下的宅子都当做存放物资的库房之用。”
王匡穿着淡青色的长袍,行动潇洒,风度飘飘,自从福九的身体恢复后,王匡也恢复了之前的顽劣不羁,市井做派尽显。
福九道:“笔筒县地广人稀,空余的宅院本就多,你们今天也别干旁的事,就致力于买宅院就好,只要有人卖宅子,你们就卖宅子,有多少买多少。”
“福九,你知不知道买宅子要花钱啊?现在半个县城都在卖宅院、店铺,难道咱都买下来不成?”
“对啊!就是这么回事啊!”
牧牧坐在福九身边,挑衅地看着王匡,道:“王匡,你去命人赶两辆马车过来!”
王匡不解道:“作甚?”
牧牧瞪眼:“你去不去?我跟你说,上次你在九爷身上抓痒,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王匡往后跳出一大截子,“福九,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上次抓痒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啊!”
牧牧起身,拳头攥起来咔咔响,吓得王匡摸头就跑,他可惹不起牧牧这个九奶奶。
时间不长,王匡带着人赶来了两辆马车,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道:“桃红柳绿,你家大哥哥还没吃饭呢!”
桃红绿柳闻言,稍许便端着早饭上来,不敢多看王匡几眼。
王匡虽然在福九和牧牧面前像个跟屁虫,但是在外人面
前,却是不可污泥的存在。
王匡吃过早饭,便等着福九和牧牧的吩咐。
福九道:“哥哥,你要不要找几个人押车呢?毕竟你带着这么多钱买宅子,还是做好防护比较好!”
王匡嗤之以鼻,斜睨着福九道:“福九你几个意思?笑话你家哥哥没见过银子嘛?”
王匡转身离开,来到院子里,掀开马车棚子的帘子,顿时惊呆了三步两步的后退,随即跑回屋子,惊讶道:“我的祖宗,你们咋有这么多黄金啊?我的天啊,这得有多少钱啊!”
福九嘚瑟道:“哥哥,你老人家带着这么多金子去买宅子买店铺,你需不需要带着人押车呢?”
王匡炸毛,把福九按在椅子上,伸手给福九抓痒,道:“福九,你说谁是老人家?谁老了?你给我说清楚!”
福九痒的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不得已求助道:“丫头救我!”
牧牧从房间里走过来,看着福九和王匡打闹,也没管他们的事,任由他们打打闹闹。
两个人闹够了,牧牧才对王匡说:“你屋子里我给你放了些黄金白银!”
王匡道:“你给我黄金白银作甚!”
牧牧道:“我家的金银太多了,丢了怪可惜的,所以送给你了!哥哥,我这样回答你觉得还可以吗?”
牧牧往前走了两步,架势逼人,就好像王匡再说什么,牧牧就会撕了他一般,“这是九爷给你们发的月钱,当然,你们可以拒绝。”
王匡见牧牧的脸色不好,吓得不敢恋战,抹头就跑,边跑边说:“白给的黄金老子为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