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嘿嘿地坏笑,开心地把小丫头抱过来,这样亲,那样亲,这样那样的摆弄小丫头,小丫头乖乖的,再也舍不得推开福九。
福九终于志得意满,像是狡猾老练的猎人,尽情地享受自己的猎物,此生唯一的猎物。猎物也被猎人征服了,心甘情愿地让猎人猎取。
福九知道这小丫头往往是欲求不满,是以,福九费劲所有力气,才满足小丫头的需求。
小丫头累的睡着了,福九则端来温水,小心翼翼地给小丫头擦拭玉体。
“九爷……”
小丫头再梦中呢喃,梦中喊着福九的名字,紧接着便有泪珠从眼眶中滑落,乖巧懂事地藏在小丫头的秀发里。
福九轻吻小丫头的眼眶,让小丫头的泪珠流入他的嘴里,泪珠极为苦涩,福九知道,这是小丫头的委曲求全。
这丫头深爱福九,胜过爱自己,她受了委屈,埋在心里,她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追究福九的过错。
“九爷……我爱你……”
“丫头,对不起……”
福九自责的泪水滴落,与小丫头的眼泪汇集在一起,眼泪安静地低落,被福九的吻截取,深藏在福九的心里。
福九把他的丫头抱在怀里,仔细思量着丫头的话,“我没名没份的跟了你这么久……”,是啊,这丫头没名没份,想必此时,丫头的名字也在皇家的族谱中抹去了吧!
福九在小丫头的唇上轻啄,似是自言自语,似是低声呢喃,似是给小丫头许下承诺,“丫头,你若不是成王妃,那么,世间便再无成王。走遍天涯海角,为夫与你同在!”
“九爷……好疼……”
“丫头,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知道你舍不得责怪我,但是我不会原谅自己,今天的事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牧牧一觉睡醒,眼角犹见泪痕,“九爷……九爷……”
牧牧伸手,没有摸到身侧的福九,吓得急忙起身,看到福九坐在床上,背对着她,“九爷,你干嘛呢?”
“睡醒了?”
“嗯!你干嘛呢?”
“没什么?”
“你转过身来!我想看看你!”
“张家的事还很多,你去忙吧!”
牧牧像条小虫子似的爬过来,俏皮道:“九爷,人家就想看看你……”
牧牧看向福九,却看见福九的胸前有一道两寸长的血痕,那是锐器划伤留下的血痕。
伤口已经止血了,但是伤口依然狰狞恐怖,像是睁大眼睛的恶魔,想要张开嘴,吞噬所有。
牧牧当即就慌了,她的福九受伤了,这是她绝不允许的事情,“九爷……你……你这是怎么了?”
福九微微笑道:“昨夜的事,我要给你一个交代!”
牧牧一个耳光打在福九的脸上,“谁要你的交代了?谁允许你伤害自己了?”
“每个人做错事都应该受到惩罚,你不舍得惩罚我,我不能因此沾沾自喜。”
“你就是个混蛋!”
牧牧立即毒蛇怕怕草的汁液给福九清洗伤口,只有又给福九包扎伤口。
牧牧的眼泪不断的流,她很懊悔,懊悔昨夜不该发脾气。
她爱福九,福九怎样做她都喜欢,只要福九喜欢,福九怎样折腾,她都愿意接受。
可是为什么昨天就不可以呢,难道就是因为她知道她不再是成王妃,从名义上说,她不再是福九的女人了吗?
牧牧痛哭不已,他舍不得福九受伤,哪怕福九手上扎根刺,她都要心疼好几天。
福九将小丫头抱在怀里,给小丫头擦着眼泪,道:“丫头,别哭了好吗?
”
“你是混蛋吗?是谁允许你伤害自己的啊?”
“我无端怀疑你抱了别人,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我没有怪你!”
“我不能因为你对我的爱而去伤害你!”
“我愿意!”
“傻丫头!你的爱应该被尊重,而不是被践踏!我错了,我就要惩罚自己!我每次低头,看见这道伤疤,我就会记着曾经对你的伤害,我会告诫我自己,同样的错误不能有第二次。”
小丫头心疼她的福九啊,闻言哭得更凶了,“我就愿意你伤害我,我愿意,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福九抱着小丫头,心里暖暖的,这丫头深爱福九,福九知道,可是,福九又何尝不是深爱小丫头呢?
“丫头,你给我讲讲,张家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牧牧抽泣着,便将张家暗道的事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张家暗道,其实就是张家地牢,是张家三兄弟折磨女人的地方。”
福九立即否认道:“丫头,你想错了,张家暗道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今天我们再去看看!”
“不行!王府医说这几天让你睡觉,你睡觉的时间就是养病的时间,否则,你若强行运功或者过于劳累,你的身体会反复,得不偿失!”
“可是我现在根本就睡不着觉啊!”
“我让小厨房把饭端上来,你吃完饭就睡觉,这件事没得商量。”
牧牧擦擦眼泪,高声道:“绿萝,我饿了。”
门外响起绿萝清脆兴奋的声音,“小姐,奴婢命人传膳。”
“我睡了这么久,紫苑有事吗?”
“倒也没有别的事,就是阿经哥哥从奴婢所带来了两个丫鬟,等着小姐过目呢!”
“阿经怎么说?”
“阿经哥哥只听小姐的吩咐。”
“那就传膳吧!等我有精神了再说。”
“好咧!”
牧牧听到绿萝没心没肺哼着小曲儿的声音。
牧牧穿上了中衣,等着小厨房的人把饭端上来时,牧牧已经整理好了衣装。
“你们把托盘交给我们吧!”
“你们还没经过小姐同意留在紫苑呢,就迫不及待的等着当差了吗?”
“我们是大丫鬟,你们不过是厨房的粗使贱人,凭什么抢我们的差事做!”
牧牧听到了门外的争吵声,便打开房门,看见两个打扮艳丽的丫鬟在与厨一娘厨二娘的女人争执。
牧牧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呢?”
两个打扮艳丽的丫鬟看见牧牧,对视一眼,急忙福身行礼道:“奴婢见过小姐!”
牧牧没搭理她们,对厨房的丫头说:“把饭菜端进来吧!”
打扮艳丽的丫鬟伸手挡住路,道:“小姐,这应该是我们的差事!”
牧牧对绿萝说:“小妮子,把你阿经哥哥叫来!”
绿萝一如往常,扯着嗓子喊,“阿经哥哥,小姐叫你呢!”
不多时,阿经便迈着大长腿跑过来,“小姐,怎么了?”
牧牧道:“这两个丫鬟怎么回事?不经紫苑的主子同意便自主当差,此乃一错;无端招惹是非,打压厨房的丫头,此乃二错;不尊重主子,以下犯上,此乃三错!阿经啊,你是怎么当差的,怎么给你家小姐找两个主子过来了?你是让她们服侍我,还是让我服侍她们呢?”
阿经急忙道:“小姐息怒,奴才这就去奴婢所退货!”
“快去吧!你家小姐不会服侍人,回去你把我的话告诉奴婢所的管事。顺带着告诉她,他的差事不想干了直接说,无需三番两次的搞事情!”
“奴才遵命!”
这两个丫鬟
过于嚣张,留在紫苑终究是祸害,牧牧不会让这样的人留在紫苑服侍。
两个丫鬟不服气,急赤白脸地争辩道:“小姐,我们做错什么了,你就要将我们赶走?”
“掌嘴!”
阿经上来就打了两个丫鬟两个耳光,“你们做错什么了?你们僭越了,知道了吗?”
牧牧让绿萝上茶,之后端着饭菜和热茶进了空间。
吃过饭,牧牧给福九吃了药丸,道:“九爷,你要乖乖地睡觉,好吗?”
福九吃下药丸,道:“丫头,帝都城有消息传来吗?”
牧牧不想瞒着福九,因为这就是福九的筹谋,便道:“有消息了……”
福九很满意的点点头,道:“这群阴沟里的老鼠终于窜出来了!”此时,福九也明白了小丫头为何这么伤心,原来是皇家的决定让小丫头没有了归属感。
这丫头爱福九,很爱很爱,她不但想要拥有福九,还有有一个名分,那就是福九的妻子,福九正经八百的妻子。
福九是寻常百姓也好,福九是成王也罢,不管福九是谁,她只想做福九的妻子。
福九拉住牧牧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丫头,你永远是我福九的妻,此生此世,我是你唯一的归属。”
牧牧知道,福九的承诺重于泰山,是以,这丫头所有的委屈都溜走了,唯一留下来的是牧牧对福九的眷恋。
“九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想来,此时王匡等人已经巧妙地逃过对手的眼睛,悄无声息的进行我的计划了。”
“你怎么知道?”
“我父皇、我皇兄都在对手面前服软了,他们在权贵面前妥协了,皇家现在只要自保,便知足了。是以,权贵之间的争斗便会悄然兴起,谁还会把皇权当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