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牧牧不再犹豫,直言不讳道:“管家伯伯,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您,我不是真正的张旗!因为我家与张家有血海深仇,所以我才借助了张旗的身份入住张家。”
管家闻言并未震惊,而是倾耳听下文,因为管家早就怀疑,这女孩不是真正的张旗了。
“管家伯伯不震惊吗?”
“早就参透的事何须震惊!”
牧牧急忙拍马屁,“管家伯伯您洞悉万物,厉害啊!”
“旗儿,日后在伯伯面前就不用拍马屁了。”
“嘿嘿嘿……”牧牧拍马屁的被人揭穿,笑得有些尴尬,“伯伯,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吗?”
“可以!”
“您和家主是怎样结缘的呢?”
“当初我家在县城也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后来却被江湖帮派洗劫,人财两空,家破人亡。我重伤逃脱,遇到了家主,是家主救了我的命,此后我就一直跟着家主做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家主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也偿还了。”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将不当讲!”
“旗儿但说无妨!”
“管家跟着家主这么多年,想必也知道些张
家鲜为人知的事。家主就没有想过,当年洗劫你家的江湖帮派就是家主策划的嘛!”
管家蹭地站起来,道:“你说什么?”
牧牧不急不缓道:“想必当初你与家主相遇时,家主还是默默无闻的市侩吧!那么,是不是不久后,家主的财产就像天上掉馅饼似的,张家的财产在不断的突破新高呢?在这时间,除了打家劫舍,可没有赚钱这么容易的生意啊!”
管家被牧牧的话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啥了。
“管家伯伯,我虽然没有参与过打家劫舍,但是我知道,打家劫舍,生人勿进,寻常人不会靠近去找死啊!何况那时你身负重伤,您能跑到哪里去呢?定时就在你家附近啊!您就没想过家主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管家沮丧地垂下头,将双手插进头发里,他在想那天家破人亡的事,他极为的痛苦。
牧牧见管家马上就要崩溃了,决定再添一把火,“如果您没有没有头绪,我倒是可以给您提供些线索。您姓张,名叫张狂,二十几年前,您由于才华出众,善于经营,您父亲给了您三间
铺子打理,却不成想,一年后,您的三间铺子变成了六间铺子,您的父亲很是欣喜,决定将张家的继承权交给你。您同父异母的哥哥因此心生愤恨,勾结了家主打劫了你的家,杀了与你有关的亲人。至于后来,您也应该知道,张家人继承了您父亲的遗产,张家重新崛起,只是那个张家,再无你的亲人。”
牧牧看着几近崩溃的管家,放下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家主对您起了杀心,不是因为您不忠心,而是他知道您一直在查灭门惨案。还有,当初紫儿爱上您,并不是紫儿身为家主的女人不守妇道,而是家主不把她当人看。紫儿小小年纪受尽折磨,她想有个人救她出苦海,她选择了您,而您却为了忠心于灭门仇人,让紫儿陷入了人间炼狱。”
牧牧起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夜幕中,“如果您想手刃仇人,夺回家产,我在紫苑等您!”
月儿像柠檬,把浩瀚的夜空装点得很美,夜风吹过,穿过窗棂,吹到管家身上,管家感觉好冷,浑身上下透心凉的冷。
管家的心里却翻起了
巨浪滔天,原来,他找了二十几年的仇人近在眼前,最讽刺的事,他居然尽职尽忠地为仇人效命二十余年。
牧牧回到空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福九很乖,他抱着牧牧的睡衣还在睡觉,大抵是睡衣上有牧牧的味道吧!
牧牧洗个澡,吹干头发,打开电脑,查看牧游的留言,并且跟牧游说这边的情况,说道整蛊花婆子的时候,牧牧附上个小笑脸。
忙活了一天,牧牧很累,将今日之事做个总结,吾日三省吾身后,便抱着福九睡觉了。
对于牧牧来说,福九就是她的血液,福九维系着她的生命,她拥抱福九,便拥抱了全世界。
牧牧回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黑夜已不再漫长,很快晨曦就逼退了黑夜,新的一天到来了。
一觉醒来自然醒,牧牧伸伸懒腰,感觉到福九正在她的怀里孤军奋战,笑道:“九爷,睡得好吗?”
福九抬起头,俊脸在牧牧的眼前放大,吻上牧牧的唇。
牧牧感觉福九很兴奋,他的眼里带笑,还带着些许的嘚瑟,便笑道:“九爷,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福九继续吻着牧牧
,拽着牧牧的手往下走。
“天啊!”牧牧触摸到了她最喜欢的东西,因为这东西属于福九,牧牧才会喜欢,牧牧的兴奋无与伦比,“天啊,它自己起来的?”
福九嘚瑟地说:“我睡醒了,它也睡醒了。你睡觉,我很乖,它也很乖,我们没有打扰你。”
福九的小丫头睡醒了,福九在也等不了了,准备一展雄风,再战云雨,迫不及待地将下丫头压在身下。
牧牧确实兴奋了,她平日里想唤醒这祖宗,实在是太难了,每次唤醒它,都要费尽心机,没想到今天它居然自己睡醒了。
福九一展雄风的雄心壮志很快便偃旗息鼓,真乃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福九真是懊恼,这么好的机会,偏偏他自己不给力,还要小丫头为他受累。
激战结束,牧牧已然浑身是汗,瘫软地趴在福九的怀里,“九爷,我好幸福啊!”
福九有些沮丧,“我好无能!”
“是我要求太高了,与你无关!”
牧牧担心福九有心里压抑,抱住福九去吻她的唇,这丫头摄人心魄闻之酥麻的娇嗔声尚未退去,轻轻呢喃地跟福九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