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九叔的身体并无大碍!若说起来,还是你九婶婶给我吃的药丸及时。”
“可是,我差点失去您!”
“傻孩子,你和宝宝还没长大呢,九叔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呢?”
“九叔,以后我再也不贪玩了,我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我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您!”
小奶娃道:“对!我们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能够保护我们想保护的人!”
空间几人的对话,牧牧听得真真切切,说实话,她很是欣慰,欣慰小七和宝宝有责任心和担当。
孩子们说的对,一个人,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婆子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牧牧很是烦躁,拉着夫人就走。
阿无婆阿无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牧牧,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老夫人虽然不知道张旗离开张家,到底会给张家带来什么灾难,但是,家主说不让她离开张家,她张旗不能离开张家。
老夫人拉住牧牧的手,声音里带着祈求地说:“旗儿,你别走,祖母舍不得你啊!”
牧牧微微笑道:“祖母舍不得让我离开,是因为祖母想看着奴才欺凌我吗?”
老夫人被牧牧揶揄一番,一时语塞,居然哑然说不出话来了。
刚刚奴才拦住牧牧的路,老夫人可是拉着架子等着看热闹呢!
牧牧对夫人说:“母亲,您先等下,我去把香香姐妹带来,我们一起走!”
老夫人听见香香姐妹的名字,想起了王婆跟她说过,香香姐妹的爹娘是张旗母亲
的救命恩人。
老夫人想,既然她留不住张旗,那就留住张旗母亲也好,遂上前套近乎,道:“夫人,老身听闻香香姐妹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大于天,咱要好好地感谢人家才是啊!”
夫人冷哼一声,斜睨着老夫人,冷嘲热讽道:“香香姐妹是我的救命恩人,又不是您的救命恩人,就不劳烦您老人家费心了!”
正在这时,众人听见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声音加了内里,紫苑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你既然这么重视夫人的救命恩人,为啥一早不来感谢我们呢?您老人家虚伪也要有个限度吧!”
小奶娃说话就像小刀子扎人,单刀直入,毫不留情。
福小七道:“香香,怎么说话呢?”
福小七抱着小奶娃上前几步,来到老夫人面前,微微福身,翩然若仙,轻启朱唇道:“童言无忌,老夫人莫怪。香香姐妹给您见礼了!”
老夫人抬眼望去,在她看见福小七的时候,立即就被福小七的美貌给震撼到了。
这姑娘啊,眉目如画,难画难描,身材高挑啊,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行动间没有女孩子的娇羞,反倒有风姿入骨的韵味。
如此佳人,世间少见,老夫人在这姑娘的身上看到了不可预知的利益。
如此佳人,若是通过张家的手,送与达官贵人为妻做妾,张家背后的力量岂不是又将厚重一重。
今日便是达官贵人齐聚张家的时候,真乃天赐良机。
老夫人闻到了利益的味道,断不肯让香香姐妹离开
张家,当即让王婆去请家主来,说什么也不能让香香姐离开。
在姑娘群里面,张旗已经是世间少见的美人了;再看看香香姐,香香姐简直就是美人中的极品啊!
家主忙里偷闲的摆脱了客人的纠缠,大踏步的来到了紫苑。
好在紫苑也在南苑里,距离不远,否则,家主就算是再着急,怕是也是分身乏术啊。
家主见到夫人,当即就被夫人的美貌给迷惑了,如此美人,世间少见啊;家主再看见福小七,眼睛当即就直了,心中暗道:张旗母女不是落难之家,简直就是美人大聚会啊!这些美人,谁还不值个万八千两的银子啊!
家主看见的不是美人,而是这些美人将要给张家带来的利益,心中不快一扫而光,眼前是黄金万两,金银闪烁啊!
牧牧干脆不给家主说话的机会,率领大队人马勇往直前,完全忽视了家主的存在。
家主带来的人没有家主的命令,不敢擅动,牧牧等人前进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
家主反应过来,上前两步,拦住了牧牧的去路,尴尬地说:“旗儿,你这是干什么啊?”
家主之前没用正眼看过张旗,因为他知道,张旗再美,也不是他的菜,他若敢对张旗有非分之想,张员外真的敢越狱来将他诛杀。
不过,现在家主与张旗面对面,直接被张旗的美貌给吸引了。他拥有的女人何其多,却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人,这容貌,都赶上二十几年前红极一时的第一美人万夫人了。
家主想到
万夫人,心中便五味杂陈,当初他穷极所有,也未能将万夫人揽入怀中,真是遗憾啊!
不过,现在张旗就站在他的面前,张旗的容貌比起万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张旗还是尚未出嫁的大姑娘,就凭着一点,张旗就比万夫人值钱了。
家主自己不知道,他看向牧牧的眼神已经垂涎三千次了,此种形态,龌龊至极。
老夫人还不知道家主的喜好吗?但是现在是什么场合,身为家主,能如此失态吗?
老夫人不露声色的踩了家主一脚,家主吃痛,才晃过神来,尴尬地笑笑,“旗儿,别走了,留下来好吗?”
牧牧昨晚可是见识了家主欺哄大兮的手段。家主略施小计,不但让大兮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清白,还将紫苑的事事无巨细地告知家主。
牧牧对家主的鄙夷和厌恶并未展露,而是捎带讽刺地笑道:“父亲大半夜的命人将大兮带走问话,可问道满意的结果了吗?”
“旗儿……”
家主不知道张旗怎会知晓此事,这件事,只有黑衣人、张旗和他自己知道。
黑衣人不会将此事告知张旗,家主自己更不会说,是以,家主看向六神无主的大兮,心里已有了杀意。
昨晚将大兮带走的人是影卫高手,他出手,平常暗卫不可能发现。是以,家主断定是大兮将此事告知了张旗,大兮既然可以为了利益出卖张旗,也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
大兮也冤枉啊!她昨晚莫名其妙地被人带走,禁不住家主温柔缠绵,
成为家主的女人后,才将紫苑的事全部告知家主。
此事东窗事发,家主带着杀意的眼神看着他作甚?张旗知道了此事,难道还是她的错不成?
家主为了讨好牧牧,也就是家住认知的张旗,插科打诨地说:“旗儿,大兮是大姑娘了,人又长得俊俏,父亲被其美貌吸引,才会做些出格的事,你就别笑话父亲了。”
“哦?父亲是否忘了,大兮是我紫苑的奴才?父亲想要女人没关系,但是父亲掳走我紫苑的奴才,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当然!父亲定会给旗儿解释!不知旗儿想要什么解释呢?”
“两千两银子,我把这个奴才卖给父亲,父亲认可吗?”
“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父亲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这与我高兴不高兴也不沾边啊!”
牧牧在众人面前,不给家主留面子;家主也顾不得面子了,只要张旗不走,他里子面子都要不要了。
牧牧带着众人继续往前走,家主带着人紧紧跟随,场面滑稽又可笑。
“旗儿,你要走吗?你要丢下伯伯自己走吗?”
牧牧大步向前,刚好与匆匆而来的管家走个面对面。
管家道:“旗儿,伯伯孤苦无依,一直把你当作女儿看待,你若要走,就带着伯伯一起走吧!”
一炷香的时间后,管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以真情实感演绎别离的痛苦,终于打动了牧牧。
牧牧道:“管家伯伯,旗儿愿意为您留下来。但是,日后再有奴才到紫苑闹事,我们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