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生冷笑道:“这群蠢货,人家让他们拖延办案的时间,他们居然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红胜火疑惑道:“他们知道山水间的事?”
蓝田生看着张扬跋扈的草包官差的小头目,就这做派,明明就是我背后有老大我牛逼的节奏,嗤之以鼻道:“他们不知道山水间的事。但是有人告诉他们,今日一定要拖延外出办案的时间,甚至可以不计后果的嚣张。”
“你怎么知道?”
“我是从他们的举动和办差的态度上分析出来的!若不是我亲眼看见,我还真不相信府衙里竟然有这等龌龊之辈。”
正在这时,官差的小头目嘴里叼着牙签一走三晃地走过来,带着一身酒气,说话不清不楚,含含糊糊,不可一世地说道:“你们这院子里躺着这么多的黑衣人的尸体,有勾结江湖势力忤逆朝廷的嫌疑,来人啊,将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去严加审问!”
蓝田生笑笑,笑容中的森寒吓得那小头目后退了几步,酒醉醒了几分,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
想干什么?”
蓝田生伸出手,将小头目嘴里叼着的牙签给推到了他的嘴里。小头目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说话更不清楚了,这一次不是装逼,而是伤势所致,随之鲜血从嘴角处流出来。
蓝田生不解气,又踹上一脚,“你他娘的给老子好好说话!”
那小头目被踹的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叫屈,嘴里深深地扎着牙签,哪里还能说话,吓得不敢多呆,恐惧地看着蓝田生,爬了好几次才爬起来,带着人就跑了。
他们心里有数,能够住在山水间的人非富即贵,可不是他们这些当差的可以惹得起的啊!
他们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怠慢报案人,推延了外出办案的时间。若是因为那点钱就丢了性命,他们还不认可。
官差刚刚走到门口,便遇上了匆匆赶来的云初起和红铺径。
云初起上来就是一脚,将满嘴流血的小头目踹了个仰八叉,怒道:“你们回去自己去领三十板子,然后滚出府衙,我福国的官府不需要你们这群害群之马!还有,
你告诉你们府衙当家主事的人,让他半个时辰内带着人来到山水间办案,否则的话后果自负!滚!”
小头目和官差不认识云初起和红铺径,,但是看着人家这气派,就知道是大家族世家公子,是以不敢怠慢,连爬带滚的走了。
红铺径神色慌张,焦急道:“福九和花千树怎么样?”
蓝田生道:“花千树中了毒箭,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箭伤已经处理,此时已经无大碍了;九爷他……情况不容乐观。”
红铺径见红蓝和东风夜放都出来处理山水间的事物了,看来山水间目前是真的没人了可用了。
敌人这次攻击山水间可说是心思缜密,缜密到让山水间孤注无援,缜密到让山水间无人可用。
福九、福小七、小奶娃、花千树、云初起、红铺径、雨鸣、王匡……这些人经常出现在山水间。敌人这是知道了山水间的人员流动,才会有如此缜密的计划,他们在除掉福九的同时,还想除掉与福九相知相近的人,而这些人,不管是谁,都是不容忽视的
存在。
红铺径让他和云初起的随身侍卫跟随,余下人处理山水间的事物,几人便奔着山水阁而去了。
正在此时,福九在吉祥府的外围势力也赶到了,大家知道福九和花千树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也不等谁吩咐,放哨的放哨,站岗的站岗,巡查的巡查。
云初起和红铺径见花千树虽然受伤,比较虚弱,但是伤势并无大碍,心里才算是踏实些。
不过他们看见福九那张惨白的脸时,心痛的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齐齐地看向牧牧。
牧牧道:“虽然情况不容乐观,但是仔细的调养,还有康复的机会。”
“还有康复的机会?那就是说也可能有机会,也可能没机会了?”云初起瘫坐在地上,眼泪便流下来了,他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们的福九刚刚从死神的手中走出来,如今又被死神盯上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福九的命?
福九的命是大家的,福九的命是他云初起的。他云初起平时不敢碰不敢摸,恐怕稍不小心就会伤到福九,但是
,那些人却想要福九的命。
云初起怒不可遏地嘶吼道:“他娘的,他们为什么不放过福九,为什么不放过福九……”
红铺径还算是冷静,握着福九的手默默流泪,黯然神伤道:“福九是皇家的宝贝,也是我们帝都城四大公子视若珍宝的宝贝。他们刺杀福九,就是要我们沉痛不已,陷入思念福九的痛苦中,从此无心朝政。如此,他们便可趁虚而入,完成他们蓄谋已久的霸业。”
花千树道:“我们四大公子缺一不可。为了福九不再受到伤害,我们也要把背后操纵这件事的人给揪出来。”
王匡道:“福九这个混蛋是我的命,福九在我在,福九亡我亡!”
福九是王匡的命,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否则,凭着王匡的手段和势力,足可以独成一派的创业,没必要视死如归的留在福九身边。
但是,王匡就是这样守护着福九,做福九的马前卒也好,做福九的奴才也好,做福九的兄弟也好。王匡没有什么追求,只要福九开心,他就高兴,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