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儿,你可不能生气啊!”管家往日里恶毒的眼神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暖在逐渐蔓延。
牧牧撒娇道:“管家伯伯,旗儿想吃桂花糕!”
“伯伯让小厨房给你做。”
“不嘛,我让管家伯伯给我做桂花糕。”
“可是,伯伯不会做啊!”
牧牧好看的小嘴一撅,任性地转过脸去,低声嘟囔道:“管家伯伯不疼我,我不高兴!”
“我……”管家无奈地笑笑道,“伯伯去学,伯伯去给你做桂花糕好不好?”
牧牧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道:“旗儿就知道管家伯伯最疼旗儿了!”
阿经阿纪见状,左右各一的挽住管家的胳膊,撒娇道:“管家伯伯,人家也要吃桂花糕嘛!”
“哈哈哈……”
紫苑的奴才哈哈大笑。
管家听到这样爽朗的笑声,即将走出去的脚步顿了顿,没别的,他就想听听这样没有争斗,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你死我活的笑声。
紫苑安静后,牧牧说累了,想要睡一会儿。
紫苑的奴才各就各位的当差去了,紫苑安静的不得了,生怕闹出动静来,小姐不能好好的休息。
昨天小姐睡了一大觉
,今天小姐的气色就很好,不是吗?
山水间山水阁
福九做完药浴,就被牧牧抱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把他抱到了热乎乎的被窝里。
福九见媳妇沉着脸,一直没说话,便小心翼翼地说:“丫头,你怎地了?不高兴吗?”
牧牧拿起毛巾,给福九擦头发,看看福九,面无表情,并未说话。
“丫头,以后我会珍重自己的身体,再也不会乱来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牧牧看看福九,依然没说话。
福九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轻轻抓住牧牧的纤纤玉手,慌张地说:“丫头,你怎地了?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牧牧将福九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窝,心事重重地说:“福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福九郑重其事道:“好媳妇,天下事我没有瞒着你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先前皇兄赐婚的事啊?虽然那时我还小,我还没有遇上你,但是我当时就拒绝了这门婚事,真的!”
牧牧闻言,还有意外收获,遂怒不可遏道:“什么?你还有过赐婚的事?”
福九见他的丫头生气了,吓得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整个人贴在牧牧的
身上,施展哄媳妇绝技,眼睛泪汪汪地说:“你……你……丫头,你说的不是这件事吗?但是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事瞒着你啊!”
牧牧就是没出息,看见美人出浴的福九泪光朦胧,楚楚可怜,心下立时软了,遂将福九抱在怀里,用被子给他裹起来,道:“你干啥又要哭,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咳咳咳……咳咳咳……”福九忽地咳起来,脸色憋得通红,眼泪都憋出来了,“咳咳咳……咳咳咳……”
牧牧急忙给福九诊脉,发现福九的身体的确不好,自己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福九抱在怀里,给他捶背顺气。
过了一会儿,福九稍微好些了,委屈地看着牧牧,道:“媳妇,我真不知道啥事瞒着你了,要不你给我提个醒。”
牧牧在福九俊美无俦的脸上亲一口,实在是自责不已,她明明知道福九的身体不好,干啥要让他着急呢?
福九把头贴在牧牧的心门,一句话不说,像是被父母委屈了的孩子,可怜吧唧的依偎着牧牧。
牧牧心疼福九啊,不得不亲亲亲,抱抱抱,好言相劝的哄人家开心。害,看看自己把
人家欺负的,堂堂的成王千岁都流泪了。
福九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享受着丫头的千种柔情,万种温存,直到这丫头让他满意了,才将丫头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娇艳欲滴如红玫瑰的双唇,吻得那么霸道,吻得那么理所当然。
牧牧明知道福九在撒泼打诨的索取她的温存,但是她还是心甘情愿的被他索取,没办法啊,谁让她喜欢福九呢?谁让她见不了福九的泪眼朦胧了?
福九吃干抹净,才抱着牧牧说:“丫头,你想说什么呢?”
福九将媳妇哄好了,也不叫媳妇了,更不叫好媳妇了,而是叫丫头了。
牧牧道:“有关张员外的事,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福九无奈道:“我就知道,这件事你想明白了会来找我。我可以开诚布公地告诉你,张员外这件事,我和你一样的迷惑。”
“你说张员外上蹿下跳的忙活了这么多年,筹谋了这么多年,最后居然成全了我们,你说他究竟在筹谋什么呢?”
“这件事,我也一直在想,张员外搞的这场反叛行动,最后获利的居然是我们。不管是名利,还是福星系列产品的生意,获利的
最终是我们。”
“就是啊!我们的福星排毒丸从五百两银子,卖到五千两银子,到现在价钱还在不断的上涨,这价钱就是张员外给炒上去的啊!”
“雨鸣哥哥传来消息,皇兄以土坯房铲除奸佞为名,已经下了圣旨,封你为桃花村的村主、宝宝、岳父和红不棱、牧野均有赏赐。张员外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获利的人确实我们,这件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按说张员外是帝都城的市井皇帝,他的实力和绸缪应该不可估量才是。你不觉得张员外在攻打土坯房时,表现得很白痴吗?他貌似不是在攻打土坯房,而是把桃树镇、桃花村的奸佞恶霸一网打尽了,就连如意县的县令都吃了官司。”
“云初起和红铺径轻松地把张员外从帝都城赶到了桃树镇,他们也觉得事有蹊跷,因为这件事完成的太容易了,就好像张员外给他们画了一道线,让他们顺着这道线路走一样,每一步都在张员外的算计里。现在想起来,此事真是细思极恐啊!”
牧牧知道,若是福九知道事情的真相不会瞒着自己。是以,也没有再问福九有关张员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