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道:“我们去支援红蓝吧!”
土坯房的不远处,红蓝已经用完了弩箭的箭,此时正在与敌人近身搏斗,这些人都是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也是张员外的杀手锏,这些人若是失败了,张员外便兵败了。
红蓝的武功便是再好,也不敌人数众多且同样武功高强之人,是以,两人已见弱势,若是再过些时间没有救兵,他们便真的撑不住了。
福九人没到,声音却到了,“红蓝,你们若是敌不过,便稍事休息,让你家九奶奶来!”
红蓝的确体力不支了,遂虚晃一招,飞身上树,给自家主子助阵。
正在这时,牧牧飞身而至,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所到之处,出手杀人,绝不留情。
红蓝面对这些人体力不支,但是这些人在牧牧面前,却软弱到不堪一击。
牧牧在黑衣人中左闪右躲,手臂飞舞,血光四溅,黑衣人毫无还手之力,便软绵绵地倒地死亡。
红蓝在树上看傻了,他家主子这是在打仗吗?这就是大人欺负小娃娃啊!不对,这样的形容也不对,他
家主子明明是在捏死臭虫蚂蚁啊!
红蓝看不到的事,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福九和小奶娃手中的匕首和小刀片也没闲着。
牧牧解决了黑衣人,飞身上树,四下观瞧,虽然此时已是黑夜,但是月光皎洁,大月亮地儿的土坯房周围,还是看得很清楚。
牧牧在随身的小包包拿出了一捧铜钱,对红蓝说:“这东西就当飞蝗石扔出去!再来人,别恋战,确定是敌手后,直接赏给他们两枚铜钱!”
随之,牧牧又了些花生瓜子道:“干坐着也没意思,你们打打牙祭吧!”
红蓝像看神仙般看着牧牧,红胜火道:“主子,咱这是打仗啊?还是休闲啊?”
牧牧笑道:“这是劳逸结合!”牧牧转身想走,又想起了什么,道,“你家主子和小主子交给我照看,你们可放心?”
蓝田生声音里带着激动地说道:“放心!”
放心!当然放心!
他们这些顶级暗卫都不能完成的任务,九奶奶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能不放心吗?
牧牧又在小包包里拿出了一捧铜钱
道:“打仗最忌弹尽粮绝!你们站得高看得远,虽然在优势上占得先机,但是还要小心行事,四两拨千斤的以智取胜,知否?”
牧牧说完飞身离开。
桃花山的山脚下,张员外果真抓住了“福九、牧牧、小奶娃”,此时正在威胁云初起、红铺径、福小七等人。
云初起虽然平日里好说好笑,但是到了正经事上绝不含糊,遂对福小七说:“小七,以你看,九奶奶真的会被抓到吗?”
福小七道:“若是员外有百万大军,或许能抓到九神神!”
“那么,现在这三个人是谁呢?他们在形象上像极了九爷他们一家三口啊!”
福小七闻言,气得推了云初起,愠怒道:“你说啥呢说啥呢?云初起,这黑灯瞎火的,你咋就看出这是我九叔九婶婶和小宝宝了?”
正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云初起,即便是黑灯瞎火,你也不该把我认错啊!你太让我伤心了啊!”
不远处,牧牧背着福九抱着小奶娃从山脚下的大树上跳下来,道:“云初起,我就那么
容易被抓吗?”
小奶娃道:“叔叔,看来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致使你在黑灯瞎火下,认不出我的样子!”
福小七接过小奶娃道:“我就说嘛!九叔九婶婶和小宝宝怎么会被抓到呢?”
红铺径见到了正主儿,总算是松了口气道:“张员外太狡猾了,他居然利用灯下黑的伎俩与我们周旋!”
福九道:“他的确狡猾,如果你们相信了他的话,他的计划就成功了!”
牧牧道:“那个男人是淑媛的前夫红砖,女人是张言,至于那个孩子,估计已经死了!”
福小七恼怒道:“他们干嘛要用死孩子充数啊?”
牧牧道:“这孩子若说话,你便能听出这声音并非是宝宝!反倒是这孩子陷入危险,更能让你失去分寸,失去分析的能力!”
福小七怒从心头起道:“张员外真是恶毒,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连吃奶的娃娃都不放过!”
牧牧道:“我去看看这是谁家的孩子!”
牧牧飞身而起,三跳两跳间便闪身空间,来到张言和红砖的身边。
张言和红砖
关系不一般,牧牧最早在山上灌木丛发现与张言偷欢的那个男人便是红砖。
牧牧发现红砖和张言并未被绑着,绑着他们的绳子不过是做做样子。他们的手背在后面,两人的手里都拿着锋利的匕首。
张言道:“如果土坯房的人来赎人质,那人毕竟是福小七,到时候我们趁其不备,将他刺伤,再利用他威胁福九和牧游那个贱人,我就不信他们不就范!”
红砖没说话,也没心情说话,因为张言为了绑架案逼真,趁其不备,居然掐死了他的孩子。他此时只想亲自宰了张言,给自己的孩子报仇雪恨!
牧牧近前看清孩子的样貌,心里不由得沉了沉,感叹最毒妇人心,用脚趾想都知道,这是张言的杰作,因为红砖再混蛋,也不会掐死自己的孩子。
牧牧还真是没想到,红砖和张言竟然是淑明的人,如果不是淑明想鱼死网破,牧牧还不能发现淑明隐藏在桃花村的力量。
既来之则安之,牧牧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是以,牧牧在红砖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