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笑了笑,笑声阴森可怖,让人不寒而栗,声音冷嗖嗖地说道:“柳树根,你继续在桃树镇,牵制福九在桃树镇的势力;淑明,你回到桃花村,发动你的实力围攻牧家,势必让牧家人成为我们威胁土坯房的人质!至于土坯房嘛……呵呵呵,我倒是要亲自会会这个福九和牧游是何许人也。”
淑明颤颤巍巍道:“主子,土坯房有功夫高强的暗卫把守,我的人曾经数次暗探土坯房,都以失败告终啊!”
“你的人?淑明啊,你的人能跟我的人比吗?”
淑明想了想也是,他的人都是普通暗卫,怎地能跟主子的精锐暗卫相比较呢?
淑明的主子这次下了血本,此次战役,务必同时拿下桃树镇和桃花村,日后,此富饶之地,便是他的王土了。
桃树镇和桃花村都是依山傍水的富庶之地,山峦起伏,连绵不绝,人杰地灵,物宝天华,若是在此处独立为王,何其美哉!只要他除掉福九在桃树镇和桃花村的势力,他的美梦便可成真!
淑明的梦想就要实现了,他终于可以成为桃花村的主宰了,
一旦他有了更加强大的势力,那么,桃树镇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吗?
淑明微不可察的神情变化落在蒙面男的眼里,蒙面男心下暗笑,就这种货色也想有所作为?真是痴人说梦!
蒙面男安排好事情起身离开,他筹谋了这么久,在桃树镇各种安插人手,甚至在这公堂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已做好万全的准备,是以,此战必胜。
蒙面男也不想明抢名刀的与福九的人马短兵相接,剑拔弩张。但是,他在帝都城的窝点已经被雨鸣、云初起、红铺径等人给端了,他若再不行动,就连桃树镇和桃花村也保不住了。
人到了末路,总会选择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蒙面男亦如此,不是他不知谨慎操之过急,而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他已经将所有的精锐都调到了桃树镇和桃花村,只带今晚偷袭福九成功。如此,即便是雨鸣、云初起和红铺径追杀过来,他也已经掌控全局,随心所欲了,有了牧家和福九做人质,他害怕什么呢?
镇公堂
镇公堂的正堂上,王匡把原计划全部更改,布置了新的任务和
战列部署。
因为在牧氏族老那里得到了得到可靠消息,是以,牧家三兄弟虽然被柳树根掌控,但是尚在福九的势力范围,是以,他们三兄弟这个明晃晃的靶子,还有用武之地。
牧判官、牧之地、牧野等人,接收到新的任务,面对新的任务,众人面面相觑,随之羞愧地低下头,反省自己的疏忽和失误,尤其是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怀疑。
王匡面沉似水,声音冷冷道:“柳树根开始行动,我们便开始行动!柳树根和淑明加之他们的主子,会全力攻击桃花村和土坯房。他们倾巢出动,我们便端了他的老窝,随后全力援助桃花村!”
牧判官道:“既然他们倾巢出动,我们还需要倾巢出动去端他们的老窝吗?我们完全可以分出一部分人,去支援桃花村啊!”
牧之地支持牧判官的建议,他也认为,王匡把大批人留在桃树镇是小题大做了。既然主战场在桃花村,他们会桃花村便是,何苦在桃树镇扎堆儿呢!
牧野见父辈的人都是这种思想,遂道:“爹爹,狡兔还有三窟,若是我们并没有完
全掌握敌人的实力,而是减少自身的战斗力,等到敌人围攻我们时,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吗?”
牧判官拍拍脑袋,这点他确实没想到,倒是他大意了。牧野说的没错,如果此时消弱兵力,等同于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次,柳树根等人并不是用阴谋诡计去明争暗斗,而是帝都城的野心之人想造反,以桃树镇百姓的性命为要挟,在这桃树镇自立为王。
此战役不得出半点疏漏,但是他刚刚在说什么呢?说什么削弱兵力?好在此处全然是自己人,若有外人在,人家八成会认为他是敌方的内奸呢!
牧判官拿得起来放得下,急忙惭愧道:“对不住了,这件事我我欠考虑了!”
王匡笑道:“亲家公说得对,我们可以调一批人去支援桃花村!”
王匡和牧野对视一眼,又和自己的兄弟们对视一眼,眼神交流,彼此会议,众人纷纷对牧判官赞同道:“亲家公说的对啊!”
牧判官等人也对视一眼,这些高大威猛的大叔不解其意,瞬间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王匡在众人中挑
了十几个人,命他们悄悄地潜回桃花村,去支援福九等人。
时间在人们的筹谋和算计中度过,太阳西坠,夕阳西下,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晚霞落在桃花山,给桃花山披上了金色的霞光。
土坯房,牧牧与福九相拥相吻,牧牧与福九商议,若是遇到危险,牧牧便把福九藏在随身空间,牧牧的随身空间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福九,福九,你在哪里啊?我可想死你了!”云初起风尘仆仆地从帝都城赶回来,兴冲冲地挑起东屋的帘栊,便看见牧牧和福九正在拥吻,遂高声道:“哎呦我说,你们俩人真有闲心啊!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亲的下去啊!”
福九将害羞的小丫头抱在怀里,转头看向云初起道:“你们回来了?这速度比我预计的晚了些!”
云初起镇静地说:“啥啥啥?福九,你知道我们要回来?我们回来可没有跟你打招呼啊!”
福九胸有成竹地笑道:“你们把帝都城的敌对势力赶到桃树镇,为的是利用他们占山为王的野心,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此盛况,你小子能不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