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媛怎么也想不到,她能够落到如此境遇,此时想起曾经与红不棱的缠绵温存,想起红不棱对她的好,真是悔之晚矣!如果她安心地守着红不棱过日子,不是想入非非地做什么金夫人,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桃花村郎才女貌的盛会上,淑媛巧遇相貌出众有权有势的金老爷,并且受其蛊惑,动了不改动的心思!
当时,金夫人在桃花村被牧游逼得丑态百出,还是金老爷拿出五十两银了解此事。
想必,金老爷已经厌烦了金夫人的愚蠢,是以,淑媛才认为自己有机可乘!一念之差,淑媛选择了错误的生活方式。
乞丐们见到有美人送上门来,也不顾的与金家管家寒暄,与生俱来的残酷和浴火立即然绕,似是饥饿已久的饿狼见到猎物,一哄而上的扑上来。
淑媛原以为金老爷与她心意相通,对她一往情深,是以,金老爷会原谅她将药坯子弄丢的无心之过。
淑媛没想到,她没有药坯子,金老爷对她的态度居然天差地别,言辞冷冽地羞辱她一番。
金老爷知道,淑媛没能拿来药坯子,那么此人便无用了,不管她是否曾经得到过药坯子,土坯房都会对她严加防范,是以,此人已经毫无利用价值,既如此,他何必与淑媛扯皮呢?
淑媛刚刚与金老爷分开,谈话谈崩了,正在气愤中,便在思维混乱中被人绑走,捆住手脚,堵住口鼻,想呼救都不能,越是挣扎,越是喘不过气来。
此时,淑媛被穷凶极恶的众乞丐团团围住,不知多少双手在她身上撕扯,她只觉着身体正在被撕碎,那种痛苦,不能言表,只能承受。
正在此时,红不棱带着人过来了,他要找其中几个乞丐算账,因为他们用不耻的手段,去福星店铺闹事了,是以,王匡将此任务,交给了无赖红不棱处理。
红不棱到来,便怒吼道:“这两天,谁他娘的去福星店铺闹事去了,若是不想死,就主动的给老子站出来!”
乞丐圈也是弱肉强食自相残杀的地方,是以,乞丐内斗,打死一两个人,便扔到乱葬岗去,只要不报官,也无人
去追究。
作为经常与乞丐打交道的红不棱,他自然知道这一点,是以,他比这些乞丐更加凶恶,更加残暴。
乞丐正在淑媛的身上狂欢,听到红不棱的声音,吓得不轻,急忙停手,同仇敌忾地怒视红不棱。
正在这时,红不棱听到微弱的声音,“楞哥哥,救救我……”
乞丐能够听到红不冷的声音,正在绝望边缘的淑媛自然也能听到红不棱的声音。
红不棱恍惚听到淑媛的声音,便拨开乞丐,看见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淑媛,心里一沉,这女人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此时的淑媛已经衣不遮体,露在外面的肌肤被乞丐掐的青红淤血,倘若红不棱再晚来一步,淑媛的后果可想而知。
淑媛以为自己要在绝望和无尽的痛苦中死去,且不成想遇到了红不棱从天而降,顿时泪水盈眶,悔不当初,气若游丝道:“楞哥哥,看在我们曾经……”
看在我们曾经同床共枕的份上,你救救我吧!你杀了我也行,只是不要让我惨死在这些乞丐的手中。
可是,这样的话,淑媛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是她背叛红不棱在前、是她欺凌傻媳妇纤柔在前,是她辜负了牧游的信任,她哪里还有脸,说出这样打脸的话呢?
淑媛看向俯视他的红不棱,从未感觉红不棱如此高大英俊,如此高不可攀,可是那又怎样的呢?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的枕边人了,此时,淑媛唯有悔恨的泪水在流动。
红不棱本就是心狠之人,是以,对于淑媛落到如此境地,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但是,这个女人毕竟曾经与他耳鬓厮磨,是以,终不忍心见死不救。
红不棱恼怒道:“这些杂碎凌辱良家妇人,行为可耻,更加可憎,光天化日之下,触犯富国的律法,罪不可恕!兄弟们,将这些杂碎抓起来,送到镇公堂去,交给副镇长牧野处理!”
乞丐人多势众,怎会惧怕红不棱呢?
红不棱是无赖,他们也是无赖,无赖遇上无赖,狭路相逢,就要看谁更加无赖。
红不棱一挥手,他带来的人便和乞丐动手打起来。
乞丐是
凭着浑身的蛮力打架。
但是,红不棱等人却经过牧判官的加急训练,是以,专业武把式对抗挥动的拳头,结果可想而知。
牧牧料定淑媛的药坯子丢了,定会与背后之人联系,她万万没想到,淑媛的背后之人竟然是金老爷。
是以,牧牧让牧之地父子监视着淑媛的举动,谁知,牧之地父子缺少跟踪经验,竟然把淑媛给跟踪丢了。
牧之地父子总算是老猎人的徒弟,各方面的才能也不是白给的,是以,根据蛛丝马迹,便找到了乞丐窝,正好与红不棱等人相遇。
如此,红不棱加之牧之地带来的人,轻松搞定混乱的现场,穷凶极恶的乞丐便被连锅端了。
桃树镇的乞丐被柳树根控制,是以,这些乞丐作恶多端,却没有得到治理。
红不棱和牧之地将这些人人喊打的乞丐送到了镇公堂,交给副镇长牧野,牧野凭此铲除恶霸乞丐之功,定能坐稳副镇长的位子。
淑媛伤势虽不致命,但也是比较严重的皮外伤,如果红不棱再晚去一步,淑媛便失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