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坯房。
牧牧闪身出了空间,便兴高采烈道:“我回来了!”
福九正在树荫下心不在焉地看书,那页书,他看了好久也未翻页,看见牧牧回来了,冰冷清冽地眼神立即有了温度,冷若冰霜的脸上立即春暖花开,道:“丫头,回来了?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解决的实在完美,简直是碾压式的胜利!福九,快让我抱抱,我想死你了!”
这个时间,福小七和小奶娃指不定去哪个犄角旮旯挖蚯蚓了,院子里除了疾风,再无旁人。也不能说是再无旁人,如果说隐于暗处的暗卫不算人的话,便真的是再无旁人了。
福九伸出手,抱住了张快双臂飞奔过来的小丫头,“丫头,我也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放你离开,去专属于你的世界,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暗处传来红胜火满腹的幽怨之声,“九奶奶
,有件事我不得不说!其实也不是我说,是我替兄弟们说的!”
牧牧笑道:“啥事?说吧!”
“有的人,刚刚脸色还冷若冰霜,此时就春风化雨了!九奶奶您说,他是有多想你啊!”
“我呸!我的男人不想我还想你不成?他敢想你,我打断你的腿!”
“得得得,真是的,算我没说!”
蓝田生低沉的声音响起来,“闭嘴,就你话多!”
“我愿意!”
福九嫌弃地抬头,看着藏匿于树上的两条人影,道:“宁静的夏天,咱能宁静会儿嘛!”
果然,宁静的夏天果然宁静了,再没有声响。
福九原本就只有半条命,为了与妻儿团聚,不远千里迢迢而来,半条命还丢了一半儿,此间,几千人为他修桥补路,何其艰难啊!
红胜火和蓝田生看着主子们四目相对,脉脉含情,两个人两张嘴很快就凑合到一块去
了。
蓝田生碰了红胜火一下,示意他让主子们换个地方去亲热,他可不想做虐狗。
红胜火高傲地转过头去,不服气地低声说:“哼,刚刚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现在你让我说话我就说话,你以为我是你的嘴吗?”
“你说不说!”
“不说!怎样?”
“信不信我堵上你的嘴!”
红胜火急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神情惶恐道:“蓝田生,你好恶心啊!你想干嘛?”
蓝田生冷冷道:“你说不说?”
红胜火打不过蓝田生,脚程也不及蓝田生,二十几年的手下败将,着实不敢招惹蓝田生,遂满腹幽道:“主子,回屋去吧!”
您老人家快回屋去跟你媳妇四目相对万种柔情吧,院子里,加上疾风,还有一群单身狗呢好不好啊?
牧牧闻言下了,伸开双臂,将绝世美男福九打横抱起来,真乃教科书版的公主抱,
大步流星地朝着东屋走去。
福九则小鸟依人地伏在牧牧的怀中,满脸皆是笑意。
“福九,你的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吗?”
“我的心疼!”
“怎么回事?怎会突然间心疼了呢?找东风、夜放看过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我的心在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你,你不在,我的心便会疼,很疼很疼!”
一不留神,牧牧又被撩王福九给撩了,心说福九啊,古今中外,撩妹你是第一人啊!
牧牧将福九小心翼翼地放在土炕上,就像是将无价之宝私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偷窥,藏在只有自己的私密空间里。
牧牧看着福九柔情似水的眼睛,每看一眼,便秋水微波般心情荡漾,小脸蛋笑得比此时的烈日骄阳还要灿烂。
福九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只看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睛,亦如牧游初见他的
风采卓绝、亦如牧牧初见他的霁月清风、亦如牧牧每次看见他的意乱情迷。
牧牧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上福九精致且不可挑剔的双唇,轻轻地吻上去,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嗯嗯,不错,味道好极了,极美!极美!
可怜的福九身体孱弱,被牧牧的爪子桎梏住了双手,犹如羊入虎口,就等着她这样亲亲亲,那样亲亲亲,脸上挂满了笑,心中荡漾着甜蜜蜜。
可怜的牧牧啊,把自己的浴火勾起来,却没有灭火器,只能瘫软在炕上,抱住同样欲火焚身,却不能行房事的福九。
福九的身体正在恢复当中,做剧烈地运动绝对不行,否则,小命不保儿,是以,惹祸小能手牧牧只能玩火自己燃烧,难受的不得了。
奈何这丫头不长记性,屡教不改,得住人家福九,就要亲亲亲,守着这样的美人,不亲亲亲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