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村民立时炸了,出了人命,皆是四散分逃,牧牧见状,急忙飞身上树,四下观瞧,却没有看见可疑人物。
由于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嫌疑人很有可能藏在村民当中,是以,牧牧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找不到嫌疑人身在何方。
桃花村地广人稀,三面环山,是以,嫌疑人若想逃走,不是难事,何况他能够打出飞刀,证明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人,想要抓到他,难上加难。
官差本就是糊弄差事,是以,抓不到嫌疑人,只能带着玉面书生和无赖王的尸体走了。
牧野没有跟着官差走,而是回到牧家。
土坯房。
福九、福小七、小奶娃刚刚坐好,将外出的痕迹“毁尸灭迹”,没有多久,牧牧便从外面回来了。
福九目睹了全程,此时却故作云淡风轻地说:“事情怎么样了?”
牧牧看了一眼故作安静的福小七道:“官差来了,你们可以去问官差!”
福九、福小七、小奶娃、躲在暗处的红胜火、蓝田
生、王匡,几乎同时,都把心提留到嗓子眼,九奶奶这是啥情况,答非所问,难道她发现了什么端倪不成?
牧牧沉着脸道:“宝宝,你是留在土坯房陪着娘亲,做山里的孩子;还是跟着你爹爹回到帝都城,去做你的成王府世子爷?”
小奶娃的小脸蛋瞬间红了,眼泪汪汪道:“娘亲何意?”
牧牧怒目而视的看向福九,冷若冰霜道:“因为有人要从土坯房滚蛋!”
福小七见大事不妙,决定弃九叔保自己,两口子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合,他可不想沦落为殃及池鱼的池中之余,抱着小奶娃就离开东屋,哒哒哒地跑回西屋,关上房门,有事让他们夫妻俩说去。
随之,西屋传来调门很高且情感丰富哭声,“呜呜呜……娘亲不要宝宝了嘛……宝宝好喜欢娘亲啊……”
“呜呜呜……九婶婶不要小七了嘛……小七好喜欢九婶婶啊……”
“呜呜呜……七哥哥,娘亲不要宝宝了,宝宝好可怜啊……”
“
呜呜呜……宝宝啊,九婶婶不要七哥哥了,七哥哥好可怜啊……”
牧牧转过身去,便笑了起来,当然,她的笑容没让福九看见,而是对着西屋嚷道:“你们再闹哄,我就把你们的嘴给堵上!”
忽地,西屋的哭闹声戛然而止。
就在这空挡,红胜火的俊脸从窗口处钻进来,看了看牧牧的背影,对福九做了个笑脸的嘴型,意思是你媳妇偷着乐呢,随之隐于暗处。
福九刚刚还在忐忑不安,此时也静下心来,原来媳妇不是真生气了,只是气他不听话,不好生的休养身体,出去乱晃悠。
牧牧还没转过身来,福九便哽咽着抽噎道:“呜呜呜……我媳妇不要我了,这可怎么办,我好可怜啊……”
牧牧转过身,看着福九抱着枕头,似是娇羞的少女,泪光满面,梨花带雨,凄美的犹如冬夜飘飘洒洒的白雪,美丽了冬日的百草衰竭。
“你还哭?你说你错了吗?”
福九轻轻拭泪,乖巧懂事道:“我错了!
”
“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不听媳妇的话,随意外出!”
“你错了该不该罚?”
“该罚!”
“怎么罚?”
“媳妇,我以身相许行吗?”
“噗嗤……”牧牧笑了。
窗外,传来红胜火和蓝田生、王匡异口同声不屑的声音,“真不要脸!”
福九道:“你他娘的,老子要脸,还要媳妇吗?”
牧牧嗔怪地看着福九,拿起蒲扇给他扇着扇子道:“热吗?”
福九一头钻进牧牧的怀里,幸福满满地说:“热!”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胸闷气短!”
“以后别随意外出了,你可记下了?不是我管你管得太严,你外出,身体不允许,知道了吗?”
“知道了!”
牧牧给福九擦擦汗,给他诊脉,脉络有点乱,急忙对着窗口说:“去请东风夜放两位大夫来!”
时间不长,东风夜放进来,给福九诊脉,之后开了方子,说是亲自熬药端过来。
这时,福小七和小奶娃鬼鬼祟祟地从
西屋走出来,见东屋已经解除警戒,便该干什么干什么,结果被牧牧的一个“滚!”字,给轰跑了,是以,二人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西屋避难去了。
福九确实是累着了,窝在牧牧的怀里,时间不长,便睡着了,头上不停地冒虚汗,脸色也不好看。
牧牧对窗外的王匡说:“玉面书生和无赖王死了,被人用飞刀暗杀的,这事你们知道吗?”
“知道!”
“谁干的?”
“九爷!”
“你说什么?”
“九爷拿他们练练手,可惜,身手退步了很多,丢人了!”
“九爷为什么杀死他们?”
“他们被自家兄弟抛弃了,失去了利用价值,活着也没啥价值了。本就罪恶滔天的人,身上背着无数条人命,早就该死,死了活该!九爷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被自己的兄弟灭口!”
“可是,他们可以迁出淑明淑惠来啊!”
“淑明淑惠跑不了,九爷说在留他们两天,给九奶奶练练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