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昨晚的事,他仿佛知道为什么男女热衷于这事的缘故了。
“我……”齐白云不习惯这样的径直,她被楚云天抱着非常局促,讲话也开始吞吐。
“我不喜欢你讲话吞吞吐吐。”这是楚云天内心所想,他认为的女人应当落落大方。
“有想。”听到楚云天这般说,齐白云出乎他预料的回了句。
“果然?”楚云天眉目微微的挑了挑,他伸出手把她的身体给掰过。
“恩。”虽说有一些难为情,但这确实是她心的想法,齐白云点头、难为情可并不觉的可耻。她昂头,看着楚云天的那对红眼。可那两眼过于深邃,叫自己都看不透。
楚云天也想不到她会乍然抬起头,她的眼神过于明澈,没一点的杂质。
“昨天晚上喜欢吗?”他不喜欢被她这般看着的感觉,就刻意问了个问题。
果真,齐白云一听这话题,立刻羞红了脸,低下了脑袋。
见她低头不再看着自己,楚云天的心中乃至有种解脱的意味。
“看模样是喜欢了,那今天晚上继续。”
打从和齐白云在一起之后,楚云天的晚餐都是在这儿吃的。客观地说,齐白云炒菜的手艺也确实是不错。
而俩人打从那一夜之后,也是每日晚都在一起。相同的是,每一回的早,魑魅都会端来一碗免孕汤。
分明不想小孩,可楚云天从来都是尽兴而为,不会亏待自己。
而出乎主仆两个的预料,对免孕汤的事,齐白云从没问过楚云天一句。
这天晚上。
楚云天抱着有一些汗湿的齐白云,他低头,似不经心地说:“墩儿那小子怎
样还没回来?教给他的武功只怕已然忘光。”
“你教墩儿练武了吗?”齐白云随口一问:“哥哥仿佛也在教墩儿练武,墩儿的身子以前好多了。”
墩儿是个特别懂事的小孩,齐白云也疼的很。
“我教了他一些,可唐玉琼好像非常不喜欢,说我教的武功阴毒。”楚云天这话也是真假掺半,他也担忧自己会不会露出马脚。
“大嫂确实不会叫墩儿接触阴狠的武功。”齐白云对这话分毫没质疑,因为这确实是唐玉琼能说出来的。
“听闻,墩儿那小孩是拣来的?齐明跟唐玉琼倒是一对不错的爹妈。只是,齐明那时的贫穷居然还可以把这小孩给拣回来。只是,这小孩没准是啥富贵人家的也没必,富贵人家的小孩都是常用等的缎绸包裹小孩,我如今突然揣测,齐明那时收养这小孩说不定是看见那缎绸,想着以后能从这小孩的身获的许多的好处……“
“不是的!”这样的揣测倒是楚云天的风格,他这人阴瘆渗的,连身上的温度好像也常人低。只是,哥哥跟大嫂都是对自己帮助非常大的人,墩儿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小侄子,齐白云不许许旁人这般说。
“恩,怎不是了?”楚云天抬起了齐白云的下颌。
他是想借着这机会叫齐白云去接近唐玉琼跟齐明,把问题给问出来。墩儿那小孩被拣届时要是身包裹的真是暗萝纹,那样这小孩势必是自己要找的了。
虽说他的面颜和那个人确实非常像,可不能单纯面颜决定一切。
“哥哥拣到墩儿时,我在河畔。墩儿那时被放一个木盆中,身裹着的也是非
常显眼的麻布,绝不是啥绫罗缎绸。并且,麻布都是血,哥哥不是见财起意的人。”齐白云非常固执的解释。
但她讲完才发觉,楚云天按着自己的肩头特其它使劲,好像要把自己的肩头给捏断了一样。
“你说,当天齐明拣到墩儿时,你居然在边上?也是说,当时那一个事,不止齐明一个当事人,你也看到了?”楚云天听着之前齐白云的话,心瞬时而起一阵怒气。
他和魑魅设计了这样多,都是在以为只有齐明这当事人知道状况的前提下。可如今,这女的居然告诉自己,她那时也看到了。
他费了这样大的周折和一个女人周旋,乃至还和她发生关系,结果压根不用利用她去打听消息,因为她本身知道消息。
早知她是知情人,自己何必费这样周折!
该死!
齐白云不知内情,因此也不明白为什么楚云天的脸突然变了。
她只是如实点头:“哥哥拣到墩儿时是冬天,那时……那时我在河畔洗衣裳,刚好看到那幕。那小孩的身许多血,哥哥救下来后抱着回家。后来,我爹妈的了消息,我们去看过墩儿。我记的我看到过那一些麻布衣裳被丢在边上的篓子中,不是绫罗缎绸的。”
“你亲眼见过?”楚云天一使劲,直接把齐白云给压到了身下,口吻也变的恶狠狠起;“果然没绫罗缎绸?”
齐白云点头:“没,哥哥不是那种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楚云天的反应这般大。
“那他身没啥信物?”楚云天蹙眉?
“没。”本来以为齐白云不会这样笃定,可齐白云回答的很确信:“
我娘那时也有这种想法,她以为弃儿身上总会有啥值钱的东西,因此偷偷地摸来,我哥哥一直忙着照料小孩,压根没觉察到,但我娘一无所获。”
“这不可能……”楚云天蹙眉,若真是那个人的小孩,就算是没叫暗卫带走,也定会留下啥以后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可居然啥都没,这不合理。
而齐白云听着楚云天的话,以为是楚云天仍然不肯相信齐明的为人。她不喜欢他这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哥哥拣到墩儿时,墩儿身好多血渍跟沙尘,后来里长叔说,非常远那里的兰山那时发生过山崩……“
俩人这般你来我往,齐白云心中所有的话都被楚云天给套出。
楚云天此刻对齐白云都是一肚子的火,他讨厌齐白云为什么早不说出来,要是早知道齐白云是知情人,他们压根不用费这样大的周折,直接把齐白云给绑了能轻而易举的问出。
但他压根没想来,自己从没在齐白云的跟前提过这问题,齐白云又怎会知道他心所想。
……
楚云天心厌憎,可看着身下女人那副软跟的样子,他一处怒气无处发泄,紧抓住她的腰,开始疯狂的磋磨起齐白云来。
齐白云对此全无招架之力,他们在一起好多天了,这是惟一一回他近乎爆力的对待自己,齐白云想讲话,可叫她绝望的是,楚云天径直一个巴掌甩来,叫她老实。
对待她仿佛对待一个发泄的工具一样,磋磨完她,他就起身离开了,没一点一毫的留恋。
齐白云被磋磨的全身不成样子,深夜,她咬紧牙根忍着疼开始收拾起。
她一直忙
呀忙,直到后半夜时才把所有的事都给收拾好。
虽说已然入夏了,可深夜的天儿还是凉的很。她无助地抱着腿弯坐床,这是她最常做的姿势,只有这般抱着腿弯才会有安全感。
楚云天今天晚上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脑袋回忆起,起初他还是和平常一样,可后来一切变化好像都是在自己提到了墩儿以后才发生的。
他心究竟在想啥?齐白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这一夜,她始终没闭眼,那样抱着自己一直等到了天明。
而当日亮时,外边又传出了熟悉的敲门声。
“齐小姐,你起了吗?”
熟悉的声音,又是魑魅的。齐白云应了声,动了下自己已然发麻的腿,抚着墙走出。
“这是汤药。”这样多天,魑魅一直在给自己送药,但他今日的表情好像是最糟糕的。
齐白云看着魑魅脸那不遮盖的嫌弃的表情,心忽的,好像被钝刀给来回的切割着一样。
仿佛,他对自己从没有过好脸,不管是之前还是如今。
苦涩的汤药在口中漫延开,齐白云看着魑魅快速离开的身影,她的心瞬时被撕开了个大窟窿。
这是第一回,她在怀疑楚云天对自己的用心。
要是楚云天真的重视自己,他的侍卫就算是不喜欢,该也不会这般表如今脸。
而魑魅从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以前她心满满的都是楚云天,并没发觉。可如今看起来,好像又是另外一种味儿了。
下属对待一人的态度,大多数都是取决于主人对一人的态度。
但齐白云如今不想叫自己的脑筋想太多,她太累,不想叫自己更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