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见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随即大声喊道:“敬礼!”
话音刚落,“唰”的一声,两侧排列整齐的保安们齐刷刷地举起了右手,动作整齐划一,场面显得格外庄重而有力!
白色奔驰在这肃穆的氛围中疾驰而过。
江依冽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缓缓减慢了车速,目光透过倒车镜向后望去。
她的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口中却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内心深处,她却隐隐感到一丝微妙的喜悦,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股喜悦是从何而来的……
当江依冽驾车驶入集团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时,员工们早已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冰冷气息。
他们小心翼翼地交换着眼神,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女强人。
“谁能把总裁气成这样?”有人小声嘀咕,但很快就被同伴的眼神制止了。
事实上,江依冽只是因为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复杂情绪,表情才愈发冰冷罢了。
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总裁助理王婉莹已经快步迎了上来。
“总裁,这是今天的工作安排。”
江依冽微微摆了摆手,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今天我不安排工作了,你先帮我处理这些吧。另外……”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了点不善:“把秦离叫过来。”
王婉莹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的光芒。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总裁,我觉得您应该先了解一下……他这次来的目的。”
江依冽凝视着王婉莹,皱眉问道:“他来的目的?具体是指什么?”
王婉莹继续说道:“秦队长今天来的时候,开的是和您一样的车型。”
江依冽挑眉:“完全一样?”
“是的,也是限量版的。”
江依冽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要知道,云城仅有两辆限量版的白色兰博基尼,一辆属于她自己,另一辆则是高双儿所有。
他怎么会开着高双儿的车?难道他是高双儿的男朋友?
江依冽莫名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王婉莹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心里也跟着忐忑起来。
“你先让秦离上来吧。”江依冽对王婉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王婉莹连忙拿起手机拨通了秦离的电话,让他过来。
秦离接到王婉莹的电话后,没有直接前往江依冽的办公室,而是先拐进了休息室。
他径直走向储物柜,从一排排柜子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格,拉开柜门从中取出一个小盒子。
缓缓打开盒盖,一抹红色锦缎映入眼帘,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当时江依冽当做诊金给他的,也是时候还给她了……
王婉莹轻敲了江依冽办公室的门,随即推门而入,恭敬地说道:“江总,秦队长已经到了。”
江依冽抬头看向王婉莹,微微点头回应:“让他进来。”
待王婉莹离开后,江依冽陷入了沉思。
秦离是高双儿的男友。
依高双儿那脾气,她不用脑子都能想的出来,估计是让秦离去体验生活。
哪里体验不好来自己这里!
江依冽莫名有些生气。
就那就让他去别的地方好了,待会儿就把他开了!
秦离迈步走进办公室,咧嘴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江依冽微笑着伸出手示意秦离坐下:“秦队长,请坐。”
秦离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开口问道:“总裁,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江依冽:“首先,我要向你表达我的谢意,感谢你那天的援手。”
秦离摆摆手,打断了江依冽的话:“谢就不必了,小事一桩。”
但紧接着,秦离身体前倾,压低声音问道:“不过,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那块玉佩是从哪儿来的?”
江依冽注意到秦离此刻的表情严肃认真,完全没有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她想了想,认真回答道:“这块玉佩是我家传之物。怎么,你对它有兴趣?”
秦离点头,他师父那儿也有块类似的玉佩,看上去非常相似,所以问一下。
秦离点头确认:“确实如此,我师父那里也有一块非常相似的玉佩,所以我才会这么问。”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江依冽试探性地问道。
"非常重要!"秦离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到底有多重要?"江依冽继续追问,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
秦离顿了顿,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随后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算了,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去问我师父好了。"
"这跟你师父有什么关系呢?"江依冽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试图让他松口。
秦离沉思片刻,最终决定透露一些信息:"你知道阴阳太极图吗?那个图案由黑白两部分组成,我们通常称之为阴阳鱼。"
"阴阳鱼和你提到的阴阳玉很相似。你给我的那块玉被称为阴玉,上面雕刻的纹路就像是黑色的鱼。"
"巧了,我师父那里也有一块类似的玉,它是白色的,被称为阳玉。原本他打算给我,但我担心会弄丢,就没拿。"
"原来如此。"江依冽陷入了沉思,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秦离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说不准又是在瞎编……
想到这里,江依冽缓缓伸出了她那双纤细而白皙的手,掌心向上:"那你先把玉佩还给我。"
秦离没有迟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用红色绸布精心包裹的小包,递给了江依冽。
接过玉佩后,江依冽小心翼翼地解开红布,让那块温润的玉佩显露出来。
她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将其轻轻放入了书桌的一个抽屉里,并小心地关上了抽屉。
最后,她抬起头来,正色对秦离说道:"谢谢。"
秦离往后一靠,整个人舒舒服服地倚在了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轻松的笑:“没事儿,我倒是该谢谢你。初到安城,人生地不熟,多亏了你的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