猞猁说的那么神,在林邑听来就是放了个屁!
短短十几分钟把三个笼子端掉怎么了?自己只是不想,要自己干,十分钟都不用!
不过他也愿意去会会这个新来的,倒要好好看看,这家伙胆子是铁做的吗?竟然半路抢夺自己的东西!
……
与此同时,青年和铁牛的战斗还在继续。
俩人打的不分上下,你一拳我一脚的,很难分出胜负。
但青年并未搞不定对方而感到气馁,相反,他的兴奋劲越来越强了!
“有趣有趣,这才是伽罗监狱该有的样子!”
铁牛的态度,就没青年这么兴奋了。
他想不通,之前打不过林邑就算了,为何现在连这小子对付起来也那么吃力?
迫不得已,他准备爆青筋。
常规的姿态收拾不了对方,那就只能采取另外一种姿态!
可让铁牛不曾料到的是,青年此刻的想法与他同出一辙。
只见青年手中,幻化出了淡淡的光芒!
“继续肉搏分不出结果的,你别怪我动用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东西哈。”
“这光……”
“长见识了吧?放心,这光不至于让你死,但你也绝不好过!”
话落,光刃幻化而成,青年持刃向前,欲要以最快的速度捅穿铁牛的臂膀!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铁牛出人意料的大喊了一声暂停!
“啥?”
青年连忙止步,不懂眼前的大块头在讲什么东西。
干架呢,还带暂停的?
铁牛并不惧怕那玄乎的玩意儿,之所以停下,是他不想背责任。
30号笼子的犯人是倒下了不假,但他们都还活着。
这时候,自己如果跟对方展开以命为代价的决斗,这些犯人铁定会受到牵连。
届时,猞猁必然会为了30号的人命问罪自己,他可不想落得这个恶人。
“这里地方太小,你我换个地方再打。”
青年还当对方要说什么呢,就这?
“你有病吗?这里打那里打不都一样?”
“不一样,你我之间的较量,别牵扯到其他人。不然,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原来是因为这!
青年乐了,他瞥了眼周围装死的犯人,嗤笑不已。
“没看出来,伽罗监狱的高手还挺有悲悯之心的。”
“走不走?你如果执意要在这打,我就不陪你了。”
“行行行,你说去哪就去哪,反正他们的命我本来就没兴趣。”
青年立刻消散光刃,之后示意铁牛带路。
铁牛也不墨迹,整个伽罗监狱能供二人放开拳脚大干一场的场所,只有他的10号监室!
他准备将人带回自己那。
然而令人不曾料到的是,就在铁牛转身出门之际,青年消散不见的光刃竟又幻化而成!
且他趁铁牛不备,从后凶猛突刺!
若非铁牛反应够快,这一下,他必将倒地身死!
“什么意思?!”
侥幸躲过必杀一击后,铁牛怒着双眸对青年呛道。
青年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说什么意思,当我蠢是吧?关键时刻带我去其他地方,你搁那提前安排好了埋伏是不?”
“胡说八道!真男人动手从不……”
“你少给我来这套!要找没人的地方,笼子外就可以!”
青年才不相信铁牛,换句话说,他不相信伽罗监狱里的任何一个人!
可笼子外是禁止动手的,即便铁牛来自10号笼子,也不能违反这一规矩。
“你别说那种不切实际的话,我没有埋伏,要打你随我……”
“受死!”
伽罗监狱的规矩,在青年看来完全可以无视。
一个靠危险出名的地方,哪来这么多规矩?在这,实力决定一切!
战斗再次打响,而这一次,铁牛躲避无望,只能被迫出手招架。
光刃重重斩在铁牛的上臂,只听“当”的一声,双方因碰撞的冲力各自后退三步!
铁牛的脸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那由光制成的东西,竟然是实体!
反之青年,他看着铁牛的臂膀,笑了。
“藏东西啊?”
“最讨厌你这种偷偷摸摸的!我不介意你用任何武器,但你得掏出来,而不是藏着掖着!”
铁牛寻思我藏个鬼,那是护具!铁做的护具!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对方口中的小人,铁牛一把将外衣扯碎,散发冷光的铁器瞬间暴露于众。
青年一愣。
“哦?原来是简易型护具。”
“是我误会你了,但你这东西能挡住我的攻击是我没有想到的,挺邪乎啊,那再来一刀试试!”
青年再度出击,这回,他对准的是铁牛的腹部!
那儿,可没有生铁替铁牛承受伤害,只要捅进,胜利就能花落己家!
可不出意外的,意外发生了。
就在铁门暗叹对方不讲武德,想躲却无法闪躲之际,一道喝声突然响起,愣是让青年停住了步伐。
“你小子为什么会在这?!”
来者无疑是林邑,随行的还有活阎王和猞猁。
听闻林邑与对方的称呼,猞猁明白这俩人恐怕之前就认识。
他立刻命令铁牛退下,同时庆幸还好俩人势均力敌,要不然,没法给林邑交代。
此时,青年也见到了林邑,但他没有林邑脸上的惊讶和惊喜,他早就知道林邑在这了。
“我为啥在这,来找你的呗!”
“你有病啊?来这里找我?”
“那还能去哪,反正是坐牢,到哪坐对我来说都一样。”
谈话间,青年将半路劫来的衣服取出,隔空抛给了林邑。
物归原主,林邑立马披上。
“还真是你,太出乎我意料了。”
“哎哎哎你先别说这话,出人意料的是我,这不全国最恐怖的监狱吗?除了那大块头,其他一个能打的都没!”
林邑心底暗笑。
“不是他们不能打,是你有能量网格在,实力提升了一大截。你要不信,把东西脱了再跟他们打一架试试。”
“做梦!”
“得了,你小子会来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亏我之前还好奇猞猁口中的特殊人物有多特殊,跟我来吧,你到了这,自然得和我在同一个笼子。”
青年非常听林邑的话,林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不过注意到林邑身边的两位,他还是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嘴。
“哎,他俩是谁啊?你在这结交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