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邑和洛江龙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管家想留人,却自知没这个实力将林邑留下。
他咬牙切齿的,总算明白,为何嘉丽和莎莉为何会在林邑手里吃亏了!
“来人!快点来人!”
“属下在!”
“替我登记!林邑这般嘴脸,我必须尽快汇报给小姐!”
……
从雅芳总部离开之后,林邑便和洛江龙进行了告别。
洛江龙不解:“这就完了?不找个地方快乐一下?光想起刚刚他们那些嘴脸我就乐!”
林邑还有正事要忙。
“改日吧,约了萧鼎,晚些要去拜访萧家主。”
“操!你不说我都把这人给忘了,一起去!我特么弄死他!”
林邑挺奇怪的,自己和萧鼎长那么像,长时间相处下来也没见洛江龙有多大反应。
怎么一提到萧鼎的名字,他又急了?
“你啊,别老抓着过去的事不放。”
“啥都能放这我放不了,知道当初我花了多少心血吗?他说抢就给我抢了!不管,我跟你一起去!”
林邑无奈,只能答应。
“行,带你去也没问题,就是……诶?萧鼎!”
“哪呢?!”
洛江龙猛一回头,却发现连个屁都没有。
“哪有萧鼎?喂你……卧槽!人呢?!”
……
正午。
林邑同萧鼎提前碰了面,此时,正一前一后步入庭中。
所经之处,弯腰行礼的下人也好,萧家的旁系权贵也罢,对萧鼎客客气气,但到了林邑那,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别扭。
林邑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自己,他就跟着萧鼎一路前行,直到萧乾的住所。
“来了鼎儿,哦?林邑也一起来了。”
萧乾已备好丰盛的家宴,简单招呼过后,要求二人快快入座。
林邑这会儿其实有点不好意思,萧乾错把自己当做萧鼎那会儿,他一个劲偏袒自己,可到头来,倩倩却死在自己手上。
抛开个人恩怨不谈,倩倩毕竟是萧乾的准儿媳,林邑有必要向萧乾赔个不是。
可萧乾好似早就猜到了林邑的内心所想,赶在林邑出声之前,他提醒道:“家宴就是家宴,无关话题我们不聊。”
“可是……”
“林邑,其实我早就猜到你不是鼎儿,识破身份却还那样对你,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是鼎儿的弟弟,鼎儿又是我的养子,我们也算一家人。”
合着萧乾早就知道自己冒用萧鼎的身份?这一点,林邑颇为意外。
那既然萧乾都拿“一家人”来堵自己的嘴,林邑也不便多说什么。
微微一笑以作歉意,低头吃饭。
可突然,萧鼎发现了一丝端倪。
“乾叔,三个人四张座位,还有人没到吧?”
萧乾瞥了眼身旁的空位。
“你就不能向你弟弟学学,哪怕讨我开心叫声爸也好啊。原儿还没到,不过也快了。”
“萧原也要来?”
“都是一家人,闹来闹去影响家庭和睦,趁此机会把过去的恩怨都放下吧,以后一起为萧家的未来而奋斗,呵呵!”
林邑就奇怪自己拜访萧家主,为何半路会被萧乾截胡,原来是这个目的。
他不太想见萧原,看见那张虚伪的脸他就犯恶心。
可惜身在萧家,有些人不是他说不见就能不见。
这不,谈话声下,萧原已经来了。
此次见到萧原,这表里不一的小人和之前不太一样。
打从进门开始他就笑呵呵的,好似过去什么都没发生,像来往多年的老朋友。
他于萧乾身边坐下,随即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敬萧鼎。
“大哥,来!”
萧鼎不接受。
“你不该先敬乾叔?”
“哦对对对,父亲莫怪,我敬您!”
萧乾是多么希望两个孩子能够和平相处,可他了解萧原,就现在这副嘴脸他就能笃定,小儿子肚子里还憋着坏屁。
无奈之下,他接酒之余,别有深意的提醒起:“就喝一杯,之后多陪陪你大哥,兄弟之间没什么事解不开的。”
可惜萧原不上道!
“父亲说什么呢,我和大哥一直关系和睦,哪有什么事需要解开,对吧大哥?”
“嗯。”
“来,大哥现在到我敬你了,恭喜你找到失散多年的胞弟,并且将他也带回了萧家。”
萧鼎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什么,但也没揭穿。
“行了,跟大哥酒也喝了,林邑接下来到你了。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但那都是小事,希望以后你在萧家过得开心,有任何问题你也可以过来找我。”
萧原与林邑撞了杯子,只不过他的杯口摆在林邑的上侧。
所谓何意,一目了然!
林邑自然不会惯着萧原,赶在萧原收手之前,他将酒杯往上一挪。
“确实是小事,不过我得纠正一点,我好像从来没说过要住萧家吧?”
萧原微微一愣。
“不住萧家?这哪能行?你是大哥的亲兄弟,大哥住哪,你肯定也要跟着住哪啊!”
“所以你是非得把我留下了?”
“瞧你这话说的,自家人嘛,除非你觉得萧家配不上你落脚,如果是这样,你就当我之前在放屁。”
此话一出,萧乾和萧鼎同时拉下了面孔。
不住就是萧家配不上,有这样绑架人的?
但二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出面制止,萧乾在等林邑的反应,就算不住,他也不会怪罪。
反之萧鼎,他已开始替萧原默哀,都败给林邑几次了还去招惹,长记性就这么难吗?
林邑一点好脸不给,当众将杯中的酒水往下一洒。
如此举动,令萧乾二人错愕抬头。
林邑不慌不忙道:“你说的有道理,萧鼎住这我自然也得住。那既然往后都要生活在同片屋檐下,这杯酒,我敬你死去的未婚妻吧。”
咔嚓!
提及倩倩,萧原险些没忍住发作!
但好在最终他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只是手中酒杯已被他捏碎。
萧原强颜欢笑着,招呼起门外下人。
“什么意思啊?家中酒杯质量这么差吗?”
“呵呵,大家别在意,是,我那死去的未婚妻是该敬,谢谢你啊,林邑。”
林邑嗤鼻一笑。
“这么客气干嘛?手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你治治?”
“不必了!”
“治治呗,晚些破伤风发作就晚了,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