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白内心思索着,手里却忙活着把刚刚接下的订单取消,准备专心搞事业了。
其实当滴滴司机的任务已经完成,但是开劳斯莱斯当一名豪车司机是真的很赚钱,所以哪怕体验时间结束,她依旧兢兢业业的在这个岗位上挥洒着汗水。
钱啊钱啊!
林晚白想到短短这几天,她银行卡里五位数的余额,就不禁两眼放光。
很快,一辆市值千万级别的豪车停在了林家的房子前。
林母他们听到声音都从窗户往下看过去,一时都被这样豪华的跑车给镇住了。
他们知道女人开的豪车,但是也不知道是这么豪的车啊!
就连林仙仙,一向高傲装矜贵的眼神都染上几分浓烈的妒忌。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在那些公子哥儿身边各种委曲求全,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小恩小惠,而林晚白一出手,开的豪车直接是这种顶级级别的?
越想越不甘心,女人的好看的脸扭曲在一起,实在是有些难看了,不过很快,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报复般的微笑。
用不了多久,女人拥有的这一切,就全部将属于他们了!
一想到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她就觉得有趣。
林晚白!
林晚白停了车,利落的下车来到了林家门口。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低调,这辆劳斯莱斯也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
不是想要钱吗?那她就有钱给他们看。
她倒是很想知道,这对想要卖女儿换钱的夫妻,还有这已经黑透了的,吃人不吐骨头的林家人,究竟还能做什么恶心的事情!
林晚白眼睛一眯,面上却装作焦急的模样去敲门。
“叩叩。”
“吱——呀——”
开门的是大伯母。
“诶呦,是晚白啊,来来来,大家这几天一直在念叨着你呢!”
这样狗腿热情的表情叫林晚白看得直喊新鲜!
“我妈呢?”
林晚白可没忘记自己此时扮演的角色是来探望病重的母亲的人设,此时眼里的焦急清晰可见,眉头微蹙,精致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大伯母心里暗暗感叹。
奇怪,林晚白这贱蹄子这才在外面几天啊,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比她家林仙仙还要精致好看一点,一身洁白滑嫩的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满满的胶原蛋白。
不过想想现在女人豪华的生活,她也是有些明了了。
傍上大款就是不一样,
都肯多花钱在自己的脸上了。
不过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烂东西,给别人当小情人儿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她听着就觉得羞耻!
大伯母连想都没想过这钱是女人自己挣得,毕竟要是这妮子真那么会赚钱,他们林家不就早富裕起来了?
“你妈啊?哎,在楼上休息着呢。”
林老二这时候也来了,表情似乎是很沉重。
“晚白啊,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给你妈治病的钱实在是凑不出来了,你看你……能不能拿出点儿钱来?不用太多,两百万就行。”
“你也知道你妈这病是癌症,不好治还费钱,但咱也不能不管不是?”
林晚白看着面前这群人眼里隐藏的期待和炽热,心里一阵冷笑。
两百万?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她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就算她自己打工,也算得上手里有钱,但两百万这么大数目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甚至对面这个她生理上的父亲竟然还是一脸“已经为你考虑了所以少要了一点儿”的表情,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吐槽些什么了。
“真够恶心的。”
系
统突然出声,惊得女人精神一震。
“系统系统,你今天怎么自己出来了?”
相对于系统的唾弃,林晚白倒是显得淡定冷静了一些。
毕竟以往系统都是在发布任务的时候才会出来通知一下的,此时被林晚白抓到,自然是要跟它好好唠一下。
搞好关系,日后也方便光明正大的走后门不是?
林晚白暗戳戳的想着,而林老二见女人一副呆滞沉思的模样,还以为林晚白是不乐意了。
虽然她也确实没打算拿钱就是了。
“晚白,你是不是嫌钱太多了?其实……也没关系的,到时候我们把房子那么一卖,凑凑,也该差不多了,你……你看怎么样?”
男人突如其来的结巴打得她一阵措手不及。
怎么,这是搞什么苦肉计?
房子卖了,他们一家人住哪?到时候露宿街头,还不是怪她林晚白不把钱给足了,一家人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
再说了,故意装的这么为她着想,卑微体贴的模样,不就是为了让她觉得羞愧。
毕竟当父亲的男人这么大岁数了,在自己女儿面前如此这么小心翼翼,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确实,这也是他们一块想的招数。
林晚白虽然脾气倔,但是性子软,你要是从亲情方面攻略,软化一下自己的态度,好像真的走投无路一样的沧桑卑微,她看了自然会心软,那心软,钱不就拿出来了?
他们一家子人真的是打的好算盘!对她的剖析可谓是犀利准确,可他们没料到,这一切她都已经明白是阴谋了。
如果是从前的林晚白,那个只知道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把钱寄给家里,打点给她的弟弟,被这个家庭压迫欺辱,都不会想着反抗的那个她,听到这里估计已经咬了咬牙,信了这群人的鬼话了。
但是她不是。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摆脱这一家子吸人血的寄生虫,已经想要真真切切的去拥抱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了,她怎么可能回头?
受了这十几年的委屈,遭受了这些年的不公平,她也绝不会原谅。
于是女人听到这里,抬起一张“柔柔弱弱”的俏脸。
她的眼神澄澈,仿佛蕴满了一池子清水,水波轻微泛起的涟漪让人动容,几乎是要让人溺死在那样好看的眼睛里。
纤细的柳叶眉为难地蹙起,犹豫的神色里却充斥着对母亲病情的担心。
众人只见这样好看的人儿嘴唇嚅嗫着,说出来的话却只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