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就在此时,小红在车外轻声说道:“将军的汤药煎好了。”
“送进来吧。”王昭君不好意思单独面对钱鸣多,听见小红的声音,她便赶紧说道。
“你伺候将军服药吧”王昭君一直背对着钱鸣多,昨天她为他做的一切,当时并没有感到什么,可是现在却觉得羞涩难当“我要出去一下。”
王昭君轻轻推开车门,她惊讶地发现车外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将士们。他们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关切与焦急,目光紧紧锁定着车门,仿佛期待着什么重要的消息。
每个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破这紧张的氛围。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将军的担忧和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们安心的答案。
“将军已经清醒了。”王昭君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与从容“自己可以服用汤药啦。”她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之后,脑海中马上想到昨晚帮钱鸣多服药的情景,一抹绯红不经意地挂到脸上“小红正在伺候将军服药。”
“先生”王昭君往车门一侧让了让,对郎中说道“你去为将军诊脉吧。”然后对着众人说道“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要打扰将军了。”
看着纷纷离开的将士们,王昭君缓步走下车梯,她发觉自己的双腿轻飘飘的,便赶紧握住车梯扶手。
昨晚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整个人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钱鸣多。
她的身体感受着钱鸣多体温的变化,每一次细微的波动都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当钱鸣多冷的时候,她便紧紧地裹紧棉被,趴到他的身上,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希望能给他带来一丝安慰和力量。然而,当钱鸣多热的时候,她又会迅速拿起竹扇,轻轻地为他煽动着。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整整一晚,她都随着钱鸣多体温的变化而忙碌着。她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有对他深深的爱和关怀。她知道,这是她应该做的,也是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做的事情。因为在她心中,钱鸣多才是最重要的人,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王昭君围着驼队转了一圈,眼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喜悦,因为他们的将军已经脱离了危险,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
王昭君走到马车前,停下脚步,心中犹豫不决。她实在无法面对钱鸣多,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羞涩。
尽管如此,她并不后悔昨晚为钱鸣多所做的一切。事实上,钱鸣多为她付出得更多,冒着巨大的风险,几乎为此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然而,作为一个纯洁的少女,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害羞。
毕竟,这一夜她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亲吻男人、第一次用舌头给男人喂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纤毫毕现、第一次趴在男人几乎赤裸的身上、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坚挺、第一次被男人紧紧盯着赤裸的胸部、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衣……这些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让她感到无比羞涩和紧张。
这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子健,她也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因为子健是她深爱的人,而她也知道自己是他心中最珍贵的存在。
此刻,王昭君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幸福和甜蜜,王昭君还是无法完全掩饰住那份羞涩。毕竟,这是一段如此深刻的感情,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是他的昭君,也是他的宝贝儿,而他则是我的子健。想到这里,王昭君轻柔地打开马车的门,先是给钱鸣多一个温存的微笑,然后缓缓地坐到他的身边。
“先生诊脉如何?”王昭君淡然地问道。
“回禀公主”郎中躬身施礼“将军脉象平稳、有力,已无大碍了。只是皮肉之伤还需调养几日,等腐肉褪尽,新肉再生,则可痊愈了。”
“太好了”王昭君欣喜地看着钱鸣多“这几日先生为了将军,甚是操劳了。你只需早晚为将军诊脉就好了,煎汤熬药之事就交给小红去做吧。”
“多谢公主体恤下属”郎中躬身说道:“属下只是尽职而已,将军能够平安无虞,全凭着将军自身龙精虎猛的健硕之身呀!想那恶狼所携致病之物,邪祟无比,换做他人,那是万万扛不住的呀!”
“是呀,将军身壮如牛。有如天兵天将一般神武,”小红也高兴地说道:“哪是几只恶狼就可以将将军打倒的呀!”
“公主”郎中轻声问道:“属下有一事不明缘由,还望公主示下。”
“先生请问。”
“将军昨晚汤药、食水皆不可入腹。不知公主使用了什么妙方,使得将军即可服药、又可食肉。要知道,如果将军再有一两日不进汤药食水的话情况就很不好了。”
“这”王昭君脸色绯红“这个很重要吗?”
“我军将士与敌人作战时,也有受伤严重,汤药食水皆服不下去的情况。属下是随军的郎中,要是可得公主之妙方,便可为我军的伤者救助了。”
“我是硬掰开将军的嘴,然后将汤药食水灌下去的”王昭君怎么好对郎中说自己是如何给钱鸣多喂药的,所以她也只能瞎编一个方法了。
“可是”郎中狐疑道:“我等随军郎中以前也使用过公主所言的方法,可是大多受伤的将士依然无法服食汤药”
“方法是一样的”王昭君含笑说道:“也可能与将士们的自身有关吧。比如有的人平时就很健壮,有的人平时身体虚弱。你看我们的韩将军,他平时带兵操练、演武,龙精虎猛的,所以这种方法对将军这样的人也许就很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