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多虑了,这里是藩王府,我是王府的郡主,我怎么就不敢回来了?”白钥婷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紫竹的手将她甩在地上。
然后扶起地上的碧霞:“碧霞,你没事吧!”
碧霞是个硬朗的女子,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面带笑容的看了看白钥婷:“郡主,我没事!”
“白钥柔,你究竟对碧霞做了什么?”
白钥婷凛冽的目光落在白钥柔那张充满狰狞的面孔上,冷冷的问着。
然后一把抓起地上的紫竹,掰开她的手,将她指尖缝隙中藏匿的大头钉拔了下来。
“主母,母妃,白钥柔身边的丫鬟竟然敢在王府用这样的手段惩治我军中之人?”
白钥婷将那颗大头钉握在掌心里,呈现在太妃与王妃的面前。
“是我让紫竹这么干的,白钥婷你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在想着你的属下,别说我让紫竹用大头钉掌了碧霞的嘴,就是我要了她的人头,你又能耐我何!”
白钥柔抓起白钥婷手中的大头钉,一把丢在地上,盛气凌人的站在她的对面藐视着白钥婷。
“白钥柔你身为王府的郡主,如此藐视我们军中的将士,这会让我南俊四十万大军
心寒的!”
“白钥婷,你真是很嚣张啊!竟当着主母和母妃的面来教育起我来了!”白钥柔满脸的不屑。
“嚣张?妹妹,这话说的所谓何意?若抡起嚣张二字,姐姐并不及妹妹的万分之一!”
白钥婷看都不看白钥柔一眼,只是抱了一个蒲团过来跪在了祖宗牌位前。
“你……”白钥柔赤红的双眼,怒视着白钥婷:“白钥婷你给我弄清楚到底是我让南俊的将士心寒?还是你让我南俊的将士心寒?”
白钥柔来到白钥婷的身旁,一把抓起白钥婷的头上的发髻,嚣张跋扈的说
到。
“白钥婷,是你害死了父王害死了哥哥!害死了我南俊的主帅,你白钥婷不但让南俊的将士心寒,更令我南俊无心可依!”
“白钥柔,你少拿这种话,来压我,的确是我没能救回父王和世子,有本事你去啊!?”白钥婷脊背挺直,目不斜视,一直盯在王府的灵位上,看都懒得看白钥柔一眼。
“你……”白钥柔一时被白钥婷气的语塞,顿了顿语气气急败坏的将话题转移。
“白钥婷!父王大丧在即,你既为王府的长女,本应你我二人轮流在王府为父王祈福!而你却偷偷
换了侍卫的衣服,潜出王府究竟是做了什么?”
白钥柔咄咄逼人,势必让白钥柔将事情的缘由说出来。
“白钥柔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过,我既是王府的长女又是军中的将军我既有事出去,那便是我的道理,什么时候轮到向你请示了?”
“祖母,母妃,白钥婷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白钥柔气的直跺脚。
“好,白钥婷就算是你有军事要务在身,也要明白是非曲直,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换了侍卫的衣服,从王府的屋顶上潜出王府的?”肖凝终于忍无可忍。
“是本王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