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紫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白钥柔的小腿,昂着脊背:“万万不可啊!”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白钥柔愤愤的说。
“郡主!您想一想,此刻这个时间太妃和白钥婷刚刚用过早膳,现在正是给老王爷祈福的时候!郡主这个时候执意执意闯入祠堂,惹恼了太妃,怕是对郡主不利!”
紫竹说着见白钥柔放缓了脚步,她才缓缓的站起身来。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她跺着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刚刚被她扔下去的毛笔,已经将她刚刚写好那两页纸晕
开,她看着难受此事又在火头上,扯下那两页纸,将捏在掌心,揉了又揉,趴的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紫竹走出去,捡起了地上的那团纸,小心翼翼的丢在纸篓里,然后走到白钥柔的身后:“奴婢觉得这件事情,郡主还是要跟王妃商议商议才好做决定!”
“问问母妃,怎样做最为稳妥!”白钥柔伸手拍了拍紫竹的手,抬起头将眼神落在紫竹身上。
紫竹慌忙的福了福身子垂下了头,毕恭毕敬的向后退了两步。
……
“钥柔此话可当真?”肖凝闻言伏案而起。
“
王妃,奴婢看的千真万确,白钥婷的贴身侍卫碧霞悄悄潜入祠堂之后,白钥婷换了碧霞的衣服从屋檐上出了王府!”紫竹将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她生怕白钥柔刚刚描述的不够位置,挑重点又说了一遍。
“好,现在是辰时,巳时上午的祈福就已做完,我们即刻等在祠堂外,等待时机将白钥婷抓个正着!”肖凝说着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肖凝的贴身嬷嬷跟在王妃的身后将厚实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白钥柔与紫竹跟在后面,四个人匆匆前往祠堂的了。
肖凝的来到祠堂小
院中,坐在凉亭处,目光却始终落在祠堂上,她不想错过抓住白钥婷的一丝机会。
……
白钥婷翻墙出了藩王府,来到王府外的小胡同,骑上碧霞早已为她准备好的马匹,快马加鞭的向城外跑去。
她要赶至王文钊被刺杀之前将他救下。
晨曦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白钥婷身上,她挺拔的身姿,秀丽的背影在茫茫的白雪之上,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片刻之后她终于赶到王文昭亡妻的坟前王妻的坟前。
他果然在那里与亡妻对饮小酌。
白钥婷下马,走到王文昭亡
妻的坟前,举起一杯清酒,抱拳福了福身子:“王夫人,我该叫你一声婶婶的,游丝倒地终无意,芳草连天若有情,满院晓烟闻燕语,半窗晴日照蚕生!王叔昔人已逝,请节哀!”
白钥婷说完将手中的酒高高举过头顶倒在王夫人的坟前。
“郡主!您怎么来了?”王文昭看见白钥婷深情福了福身子鞠了一躬。
“王叔,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话我们进城再议!”白钥婷的双手抱在王文昭的手肘上。
“好!”
两人说完,上马,准备离开。
此时,不远处传来……